这当口,和对方不能硬来,只能软磨。
既然这个精瘦男人只是打手,杨延忠更重要,从另一方面来说,事情反而变得更加简单,这个精瘦男人会法术,他对付不了,然而如果是杨延忠这个绣花枕头更重要嘛……
展炎扬目光转向那个胖大的男人,薄唇微微挑出弧度,流出清浅凉淡的笑意:“既然如此,杨先生也不要兜圈子了,请直接说明来意。”
杨延忠用纸巾擦掉了腮帮和嘴里的血,终于不再哼哼唧唧的了。展炎扬方才那神鬼莫测的一击令他胆颤心惊,他可不敢过于接近,胖大的身子小心翼翼移动着距离和方位,尽量把自己藏在那个精瘦男子的身后。
展炎扬不禁放声大笑:“杨先生,你就是这样来办事的吗?请你过来的人,大概会很失望吧!”
杨延忠募然抬头,一张脸涨得猪肝也似,瞪了展炎扬一眼。这一眼的神色里面,充满怨毒。
作为阳鼎的二把手,杨延忠的无能和无用举世闻名,类似展炎扬这种轻蔑,是人们对他的共识。人们议论着,甚至报纸上、电视里、网络上,到处都是有关他无非是个“傀儡”的戏谑,然而只要不是当面明说,他就可以故作不知,以此来维持那点可怜的颜面。
展炎扬,却当着他的面,毫不掩饰地把这种不屑和轻蔑**裸表达出来了。
“你不要逞口舌之利!”他恶声恶气道,“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展炎扬微笑着看他,耸耸肩:“阁下是认为,这种情形下我只能束手就擒了?”
杨延忠道:“我才不是要……”
展炎扬似乎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立刻截住了话头,继续道:“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朋友以身犯险,难道你还以为,我会为了她做出更愚蠢的事情?”
他在笑着,笑容愈来愈深,可这笑意,不达眼底半分,好看的桃花眼,一旦清冷起来,似乎显得那样凉薄而无情。
陡然间,似乎已经失去知觉的代笙睁开眼来。
樱唇微张,想说话,但仿佛哪里被扼制住了,又说不出话。她美丽朦胧的大眼睛里,缓缓流出两行泪水。
展炎扬根本不看她,只是绕过那个精瘦男子盯住杨延忠。——精瘦男子直至如今,仍然是一声不出,甚至连动都不动了,只是抓着代笙杵在那里,隔着展炎扬和杨延忠。
杨延忠鼻子眼里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懂你的意思啦,你在暗示我,不会为了这个女的进一步犯险?”
展炎扬笑mī_mī:“我可没这么说,杨先生想怎么理解都行。”
地上的代笙,这时眼睛睁得越来越大,倏然叫起来:“别说了!他在拖延时间!”
这一句话出口,展炎扬和杨延忠双双震惊。
展炎扬那清冷淡漠的眼光闪烁了一下。
确实,他和杨延忠对话,以**裸的轻蔑激得他暴怒,然后再用别的话诱导其失去正常判断能力,这么做,毫无疑问是在拖延时间。
他相信,自己一旦“失踪”,爷爷一定会立即派人到处搜救,他能借谈判或其他方式在这里拖得越久,两人得救的希望就越大!他甚至还在暗中盘算,能够找机会把杨延忠抓过来反为人质。
可是!代笙不是神智迷糊了吗?为什么突然出言提醒?!假使她神智还清醒的话,以她的聪慧程度,应该不难猜到他的真正用意啊?
难道,她……她也是同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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