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特的是此人来历神秘,他的发家史至今无人知晓。有说他是留学归国,有说他是赤农小贩出身,甚至有说原是黑道上的人,混出来了才洗白的,也有人说阳鼎目前虽做得白道的生意,可背后还有惊悚的黑暗一面。传言纷纷,各自不同。——只有结论相同:此人彻头至尾是个谜团。
在杨开鼎的光环下,其他所有人都显得弱小而微不足道。但是与阳鼎打过交道的人却知道:杨开鼎向来独来独往,性格莫辨心机深沉,然而,他却有着一个信任至深的心腹,这就是杨延忠。
没有多少人相信杨延忠与杨开鼎是同族兄弟的说法,然而他们的关系确实是无比紧密。杨开鼎深居简出行踪莫测,几乎他所有的指令,都经由杨延忠来发出或者执行。
看到他,毫无疑问,会想到他背后那个真正可怕之人。展炎扬也不例外,所以直接开口就提“你们”。
他迅速在脑海里回想一遍,近期九州与阳鼎所有在业务面上的事情,有没有纠缠和竞争:集团生意扩大到某种程度,其对手实际上就只有少数的那几个。两家集团间当然不可能没有疽痦。但是否这些纠纷严重到足以让阳鼎铤而走险用下三滥手段来对付他的地步?如果不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杨延忠又为什么贸然现身留下把柄?
更严重的是,展炎扬还记得那扇门!那扇消失的门!
是这个杨延忠所为吗?难道此人会法术?
就算对方真会法术,更应该严保秘密,倒底为何这个杨延忠如此草率现身呢?
杨延忠抚掌大笑,站在高高走廊上,似乎对展炎扬有所戒惧,并不肯走下来,只是指着他:“展先生,很荣幸把你请来。”
展炎扬小心翼翼护住代笙,冷冷道:“不用废话了,杨先生,想说什么就尽快说吧。”
杨延忠呵呵一阵笑,手指着下方的西式餐桌,语气有些轻佻:“展先生,你看看,代小姐诚心诚意请你来,只为喝一杯酒,你却不肯赏光,岂非糟蹋了红粉知己的一片痴心。我替代小姐再次发出邀请,要不展先生,把那杯酒喝了吧!”
展炎扬连一眼都没有看那杯酒,忽地手一扬,大声喝:“只敢站在上面吗?——下来吧!”
随着他右手扬起,杨延忠似看见白冷灯光里一道暗色光华快捷无伦地闪过,他还来不及做任何反映,“哎哟”大叫一声,头上脚下倒栽下来!
肥胖的男人大声惊呼着,手足在半空中拼命挣扎,颤栗着终于叫了出来:“救……救命!”
展炎扬皱着眉头,冷眼观察着杨延忠的反映,微感失望地摇头:不对,这个男人既无用又无胆,这里的一切,绝对不可能是这个人有能力布置下来的。
心里警戒陡生!他不及转身,猝起一脚,向后猛弹,却是手中一空,紧紧抓于手上的代笙不翼而飞。
随即,一条漆黑得油光锃亮的长皮鞭从半空中卷过,裹住了那个大叫救命的胖男人,稳稳地把他放置下来。
杨延忠两腿一直在抖,哪里支撑得起他肥大的身躯,才触及地面,一跤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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