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我会来找你寻求这么稀有的药物?!”令狐冲笑着问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能帮你?我会帮你呢?”女子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只不过,我看你懂医术,所以来试一试。却没想到,连平一指这样的杀人名医都不一定能够治好的伤,你竟如此轻而易举地便解了,想来,是我们确实认错人了。”
“我们?”重月有些奇怪,但立刻又了悟般的表情道,“看来,你已和梁掌门化解了误会了。”
“是啊,还要多谢姑娘替在下美言。之前我那位朋友多有得罪之处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我若放在心上,便不会帮你了。我问你,若我今天说治不好他,你是否会放弃?!”
“自然不会。毕竟是我亲手废了他的筋脉,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求人治好他的。”令狐冲的话语带了十分的严肃与肯定。让眼前的女子微微一怔。
“原来,是将功补过啊……”重月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令狐冲,又微微一笑道,“你可不可以与我讲讲,你的那位朋友为何对我……充满敌意,可是与我极像的那位女子有关?!”
令狐冲不曾想到对方突然这样问,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他总是不愿让这二人再有什么联系的。
“罢了,你若不愿说,必然也是有苦衷的,我也不是爱强迫他人之人,若是有缘,我总会有一天了解清楚的。”重月见令狐冲久久不肯答话,便再次开口道,“现下,我们还是赶紧去给林公子疗伤吧……师兄说这膏药可不能过了最佳时辰使用。”
“师兄?”
“是啊,我可没这么深厚的医术,能研究出连接筋脉的药物来。”
“你——”令狐冲刚想问些什么,却被重月截断打断了到口的话。“这个问题,若是有缘,你也总会有了解清楚的一天。”
令狐冲听闻,只好无奈一笑。
“虽说这续筋膏是难得的灵药,但也非常人能够承受的。将它贴到伤口处,一夜的时间里,伤口处便会经历奇痛、奇痒两个阶段,若中途人一时挺不下去,咬舌自尽的也是有的。之前有人连嘴里的木棍都曾生生咬断,自行闭气,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重月在路上将自己的担忧告知了令狐冲。后者只轻轻道,“不管如何,我总是要陪他的”
重月听了,心里微微一震,想道,难不成生死都要一起吗?可直到亲眼看着半夜里被点了昏睡穴道的林平之仍被生生疼醒时,令狐冲情急之下将手伸进对方的嘴里的那一刻,她才知道了。世间真有这么一种感情,是能够生死相随的。
事后,当她给令狐冲右手那排深刻见骨的牙印上药时,才看到对方微微的皱眉。“终于知道疼了?!”
“这算得了什么……”重月听闻无奈地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第二天清晨。
“令狐冲,你这个混蛋!”林平之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举手打了对方一巴掌。
喧闹的晨曦里,这个耳光却也显得格外响亮,低哑的声音听起来却不那么理直气壮。
“林平之,做人要有良心!”院子里几乎站满了晨练的弟子,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站在主台上与梁掌门一起的令狐冲。不知是谁,从人群里突然喊出了这么一声。大家都跟着开始附和。
令狐冲望向自己眼前独自站立的林平之,心里却没有一丝愤怒,反而伸手摸向了微红的脸颊,半天没有反应。
“你也不怕打错人。”梁发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让林平之微微一愣。
他本是由重月带着来到训练场,而下意识地认为第一个迎上来,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定是令狐冲,根本也未想到会是别人。
“对不起。”令狐冲听到梁发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心中一阵欢喜。昨夜守了一宿的时间,待到清晨林平之渡过了危险时段才洗漱出来。不想,对方竟这么快醒来,并如常人般站在了自己面前。不过,这个耳光,是他早就欠他的,只是,思过崖上的荒唐一夜,又岂非一个耳光能够抵消?!
众人见令狐冲不但未发怒,还向林平之道歉,顿时都一片茫然。
“这一耳光,算是结束,令狐冲,你听着,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欠我林平之的了。”以不卑不亢地态度一字字清晰地从那张凉薄的嘴里吐出,让人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因了这句话,令狐冲一个跌跄,幸而,被身后的梁发及时扶住。
右手不自觉地抓捏着自己衣袖口处长出的一小角,旁人若不仔细看必看不出什么,可令狐冲知道,这是林平之紧张时惯有的小动作。
“好!”令狐冲大叫一声,突然拉住了林平之的右手,和他一起转向众人,又道,“当初,我既答应了小师妹要照顾林平之一生,便不能食言。所以,今日我令狐冲当着华山派众弟子的面,天地作证,与林平之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虽不能同生,但求共死。”
众人都未想到令狐冲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而林平之更未想到令狐冲会有这样的举动,不知他在发什么疯。心中惊疑不定,与他这种人人得而诛之的江湖败类,结为兄弟,令狐冲果然是个呆子吗?!却不得不承认眼眶有些发热。
只是众人也未真的有人挑事,毕竟,掌门人都未说什么,想必也是有其中的缘由的。小师妹虽是因林平之而死,但令狐冲却恰恰是遵守小师妹的承诺。再加上令狐冲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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