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住在另一个偏间里,吃饭睡觉,涂药养伤,不但有外伤,还有不太重的内伤。小院除了秋月,连续几日都没有任何人进来打扰,他曾一度以为小人儿定是和娘亲一起失宠的商人家的公子,可看看练拳击的沙袋和手套,看这屋子中的摆设,又一点都不像,失宠怎么会这么小就单独住个这么大的院子?失宠还会用雕花梨木床还会有那么多贵重的物品给他用?
一向精明细致的他也有些糊涂了,可他又不能出院门找人问,那小人儿明摆着是还没打算将他公之于众,他也正好落个清静。
为防府中有皇帝的眼线,司徒寒将难得的一万五千两黄金偷偷分批分次携带运出交给了乔永健,不见面的天数也加上,两人也算打了两年的交道,她相信那老头儿!
办完了这事,又要制作那劳什子的摇椅,好在皇帝够义气,紫檀木送得有多余,她为娘亲、两位姐姐和文姨以及秋月都做了几副独一无二的手珠链戴在腕上,又做了些别的小玩意儿暂时收藏着,估计哪天也许能用得上。
当新椅子被送到暖阳院里,剑无尘才从送货小二的嘴里听到“将军府”“司徒小公子”几个字眼,这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一直身在将军府,住的还是最得将军宠、最近也得皇上宠的司徒小公子司徒寒的单门独院!也许,自己来对了地方!
从此后,司徒小公子身后就跟了一位美貌侍卫,虽然侍卫比小公子大得多,但小公子不但使唤他,也对他护得紧,有时待他如对亲哥哥似的。可这小公子后来却变得不地道,从五岁时便经常揩那美貌侍卫的油儿,尤其是在他七岁、两人身处大街上时!
到八岁,他因为与行家少爷行赢玩儿得火热,最后在他的蹿掇下,两人翻人家的墙头儿偷看美人儿洗澡,结果没看到美女,却看到了一个六岁的小美男,从此上了瘾便经常掐着点儿去偷看,最后被发现让人追打、撵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此事被京城之人笑传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谈论了近一年才消停!
为啥消停了?因为新的新闻出炉了!司徒小公子背着爹娘逛青楼,最后还为了护他的美人姐姐跟人打架,虽然没吃到大亏,但也没讨到便宜,走路一拐一拐瘸着小腿儿有近半个月!据说司徒将军气得请了家法在祠堂里关上门暴打,谁也不准进去求情,据说那日小公子在祠堂里叫得那个悲惨啊,屁股被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可伤好才过一个多月,就又摇着大折扇溜到大街上晃荡了!
成天不是银边儿白衣就是白边儿红衣的司徒二公子纨绔成名,偏偏那行家的行赢还跟他玩得特别好,虽然不再一起去偷看别人洗澡,但不明内情的外人却能看到两人经常一起出入酒楼、闲逛成衣坊、金银首饰店、铁匠铺等。
司徒简配合着小儿子演足戏份,却终因西南边境不太平,在儿子七岁时带军离家,同时带走的还有大儿子司徒长青。
谁也没料到,一场战事,将两人的努力全部化为泡影,费尽的心思都白搭了!
第十四章 西北边境
两匹骏马奔驰在官道上,马上的公子使劲抽着马屁股,风吹得衣衫猎猎。如此拼命赶路,实在是因为父亲等着他因功折罪!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个道理无人不知,本欲为免帝王猜忌而一生不沾战场,可如今情势所迫,自己不得不出山了,尼玛,难道自己穿越过来不是来享福的?
不错,马上的人,正是已十岁的司徒小公子也是二公子司徒寒,并行疾驰的,是已二十岁的剑无尘。一个一身红衣,背上背着个大弓;一个一身白衣,腰挎长剑。
司徒寒倒也想继续一身白衣fēng_liú倜傥,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毕竟是女儿身,等长大后浅色衣服更容易突出胸部而穿帮,到时除了每日用围胸布条死命地紧紧勒住胸部外,还要尽量穿深色的衣服,黑色,棕褐色、红色等,若在这几种颜色里面选,她还是偏爱红色,其它的颜色太老气横秋了,她又不是真正的男子,弄得天天不是黑就是灰的,多显老!与其那时候再改白衣为红衣显得太突兀、不男不女,还不如打小就给世人烙下印象、定出思维,从十岁起,咱就是只喜好红衣的司徒公子!
东炫国西北边境流风城。
“大哥!”司徒寒勒住缰跳下马。
“小弟!”一身铠甲的司徒长青迎了出来。
“爹爹的伤势如何?”
“箭已拔出,休养了几日,已度过危险,刚睡下。”父亲一直记挂战事,无心睡眠,虽然重伤在身,却始终不能真正安心休养。
司徒寒轻轻走进房间,见司徒简闭目睡着,又轻轻退了出来,父亲定是心系战场,几日未曾真正合眼,如今只怕是困倦至极,不然也不会这大白日的能睡着。
三人走到另外的房间说话,以免吵醒司徒简。
“怎么回事?只是一个小部族叛变,怎就如此严重?父亲战场经验丰富,不是一直胜多败少的吗?怎么会失利还受了伤?”司徒寒急声问道。
费莫部族处于东炫国与西风国之间,是两国的缓冲地带,有了它,两国的战争冲突也少了些,但同时它的立场也是最敏感的问题,两国都想拉拢其成为自己的附属。后来东炫国在各国争霸过程中逐渐强大,费莫部族终屈服于东炫国的武力,但东炫国却给了其自治权,每年朝贡即可。原本一直安安份份恭恭敬敬的,如今看来竟是引导东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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