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会的,爹会让整个司徒府的人都把他当成司徒府的半个主子看待与尊重。但是寒儿,切不可假戏真做,真的动了心。”他不能让别人把他的宝贝儿子真拐跑了!
司徒寒呲牙嘻笑道:“放心吧老爹,你儿子我虽然fēng_liú倜傥、花见花开、车见车歪,可咱可不是男女通吃的人!将来啊,肯定能让您孙子孙女多得绕着您满堂跑,让您看得头晕眼花!”
当然不会男女通吃,除了美男,我对谁都不感兴趣!
司徒寒真真假假相掺,将来司徒简若追责,也挑不出话柄来。到时司徒简若知道儿子连自己也算计,恐怕也要拿着笤帚把儿满院追着打了!
司徒简心花怒放,“哈哈哈!你小子!好,爹就等着那一天了!”寒儿的孩子,不用说,那聪明肯定也是个儿顶个儿的!不算后天培养,仅这先天遗传,就差不了!
年后初八上朝第一天,已十七岁的司徒寒是被老爹亲自拍打屋门叫起来的,老将军就知道睡了几天懒觉的儿子这会儿怕是早把上朝的事儿忘到九门十八沟外了,结果果不其然。
于是,整个朝臣都亲眼看到东炫的瞌睡将军又开始在天上、人间来来回回折腾,那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会儿瞬间入睡一会儿猛然惊醒的可怜兮兮样儿让百里一铭发了善心,以好好准备太子妃出嫁事宜之名让她跟老将军一起免朝三个月。
谁都能看出这是因为战功卓著而得到皇上的特许优待,不然太子妃出嫁跟他这个弟弟有个毛儿的关系啊,谁忙也轮不到他来忙,而且——
“司徒大将军于国有功,御赐免死金牌一枚!”
啥?正打瞌睡打得勾脑袋恨不得勾到地上趴着的司徒寒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免、免死金牌?”
朝臣们也一阵嗡嗡嗡,免死金牌是个什么东西?
百里一铭看了一眼路公公,路公公立即手执边缘钻了一个小小圆孔的金牌上前一步道:“免死金牌乃皇上开创的新事物,只有为国立大功三次的功臣方有幸能得!此牌乃纯金打造,上刻有‘免死’二字,‘御赐’二字,还有帝号、年号及赏赐日期。它的作用就是将来若犯了大错,可凭此牌免除死罪,但只能使用一次,使用后由皇上收回。”
别人因为新事物的乍现而注意力都在路公公手中的金牌上,没有听出这番话中另一层含义,司徒寒却听出来了,这是在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犯了错,就别想舒坦。
“此牌是在司徒将军三岁时朕与他的约定,为国家水利献计献策为第一功,北冥之战取得九城为第二功,西风之战夺回平宁城、智取三城为第三功。寒儿,君无戏言,皇帝伯伯当年对你说过的话,如今可是兑现于你了!”
司徒寒立即跪拜,“皇上一言九鼎,乃信守承诺之伟大君王,司徒寒谢皇上隆恩!”想要的时候没有,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时,又来了。
路公公将金牌重新裹于金色黄缎中,笑眯眯地从侧旁步下台阶,双手递给司徒寒。司徒寒双手举过头顶接过,伏地拜谢。
犯了重罪都能免死一次的好东西,谁不想要?朝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那个羡慕嫉妒!司徒寒这仇恨值拉的,是相当滴高!谁让她是独一份儿呢!
都以为这只是为功而赏,可只有司徒寒知道,皇上这是同时为挖她水雷和地雷的制造方法而打下伏笔呢!果然——
“司徒将军,军中都盛传你在两次战役中研制的新武器威力巨大?”
司徒寒还没回话,新封不久但已是御前红人的廷尉阴规立即抢先道:“既然如此,那司徒大将军就应该献出来为国为军增强力量,为君分忧啊!”
廷尉,相当于刑部最高长官。司徒寒心道你算哪根儿葱?皇上的御用黑手罢了,等用完了,你就绝没有好下场。如果说我们所有人都是百里一铭的狗腿子,那么你这个皇帝专用的御用黑脸,就定是下场最惨的一个!为了不污浊皇帝的清誉,他要做的讨人嫌的恶事都由你代劳去做了,断绝人家子孙根、杀掉对皇上不利或皇上不愿意再看到的人,都得你来干,时间长了,恨你入骨的人自然越来越多,希望你死的人自然也不少,除非你不犯事儿,只要犯下皇上无法包庇的重罪,恐怕执行车裂之刑都不足以泄人之恨。
但小人不能得罪,司徒寒冲他淡淡一笑,“阴大人说得是!可是,”她又转脸对着百里一铭,“皇上,那武器的制造原料非常稀有,臣是搜集了五年,才搜集到那么点儿用量,如今再难搜寻了。”
阴规皮笑肉不笑道:“将军这是不愿意献出为国出力?”
司徒寒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这可不是小事,皇上若是信了他的挑唆,就是大事!“阴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无证无据如此污蔑我,是何居心?”
阴规你娘个稀屁,你果然对得起你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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