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点点头,“都早点儿睡吧!”为了秋月为了免费的东西,逛了一整天,累了。
“好,我令人打洗澡水来,晚上好好休息!”
泡了澡,司徒寒上了床,貌似来这儿也不错,起码受压迫的两个小球儿能轻松一下。
司马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眼前总现出那人儿现在的模样儿。翻来覆去烙了半夜烙饼,终于还是忍受不了心里的那只小猫爪儿一直不停地挠啊挠,又悄悄来到了密道。
再次看着那睡姿好笑的娇俏人儿,看着那因为裹布更加松驰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小东西,司马睿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
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司马睿握紧了拳,再看一眼床上的人儿,终于拔起似钉在地上的脚,悄无声息地向密道退去,不能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那人儿以男子之身给予的吻都那么美好,若……他及时刹住自己的念头,不敢继续想象下去。
司马睿生平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子而梦遗了,醒来后看着床上和衣物上的一堆白浊,愣了半天才有些羞愧地叹了口气,起身自己收拾清洗,这事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不然媒婆要踏破了相府的门槛儿,连皇上都会加入媒婆的行列热心牵线。
象山,准确地说应该叫象鼻山,石象就在未及山顶处,石为象身,象身下有两道突出的山石,恰似两根大象的粗腿,但因为这两条腿在陡崖那方,游者并不能看到。虽然看不到这形象的两条腿,却能在山道上看见其前右腿,大象似乎正在行走迈步,前伸微屈。象头微昂,象鼻石往前突出后微向内弯着垂下,与正迈步的那条腿中间只有十指宽的石头缝隙。最形象的是,象头上还有位置准确、形状相同的象眼!
“真乃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如天匠之作!”司徒寒赞叹不已,一行人沿着没有人工石头台阶的山路爬了半天才到顶,别说秋月气喘吁吁,连她都冒汗了。
“所以才称之为奇景。”
“这是什么?”秋月没见过真实的大象,倒看不出稀奇。
“一种身躯庞大的动物,只有南玉国的西部有一些。平均寿命在六十到七十岁,最高的能活到八十岁。繁殖期不固定,九到十二岁怀孕,怀孕期二十到二十二个月,每次生产一头小象。晨昏觅食,以野草、树叶、竹叶、野果等为食。秋月,它们食量超大,每天要吃六十斤到一百二十斤的食物,可比我们能吃多了!”
秋月惊叫道:“啊,少爷,它这么能吃,是不是很凶啊?”
“恰恰相反,它们性情温顺憨厚,而且,智商比秋月还高!”
“少爷!”秋月又不依了,什么嘛,拿她跟畜牲比。
司马睿讶然:“上将军如此了解?难道见过?”
“呃,这个,书上看过,书上看过!哈哈!”何止见过,还骑过,但没见过你们南玉国的。幸亏你们没有大量的大象,不然准会被想起训练成战象,而我,打死也不会提醒!
司马睿一听,不再问,她显然没说实话,但又不愿说。
当晚回相府,就传来消息,调戏秋月的男子被打了三十板屁股,投入牢狱一年。司徒寒没有任何反应,等她走了,那人就会因为宫中的淑妃而很快被放出来的。为他求情?她跟淑妃又不熟,连个顺水人情都懒得做,司马睿如果要做,就留给他好了,不过估计他不会。
逛过南都,玩过象山,又游逛两日,司徒寒决定启程回国。在临行前,司马睿说有话要与上将军单独谈,遣走秋月,关上了门。
默默的靠近她,静静地凝视半晌,才轻唤了一声:“寒儿!”
握住她比男子温软多的手,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手跟男子的手毕竟是不同的呢。
司徒寒对这样认真的温情有些愣,摸了摸他的脑门儿,笑道:“司马睿,不会真舍不得我吧?”
司马睿看着眼前五官无一不精致扬着笑意的光洁小脸儿,想起两夜忍不住的潜入偷看,情动勃发,低头就将唇俯压了上去,牢牢地贴住。
“司……唔……”好吧,美男送上门,不吻白不吻,司徒寒没怎么挣扎就接受了,反正自己要走了,分处两国,又不用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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