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进去。”
这是他惯用的口气,听起来就跟命令似的理所当然。吴顺体内那点从不显山露水的奴性全都爆发了,他顺从的用嘴唇碰了碰那支勃/起的器官,然后低下脸从底部的耻毛开始一点一点的顺着形状往上舔。
沈淮闷哼,尽管他在竭力克制,但紧缩的腹肌和细微颤抖的身体仍然诚实的表达出他的快乐。视觉听觉的双重刺激之下,吴顺眼眶子发热,感觉自己的后背正腾腾的冒着热汗。一手伸进对方腿间,他捏住了沈淮的yīn_náng。灯光下,那颤动的器官从耻毛从中直直的立起来,很大也很粗,大概是人类从来都对大尺寸的东西有迷信,吴顺也开始不可避免的神魂颠倒了。
张嘴衔住湿润发亮的顶端,表面微咸的腺液立即就刺激到了吴顺敏感的味觉。他兴奋的深呼吸,然后努力的放低重心试图整根含进去,炽热的表皮压住他的下唇,透过血管内的脉动,他用另一种方式和沈淮进行着深入的亲密结束,这让他甘之如饴。
当你想了解一个人,甜言蜜语和穷追不舍也许不会是最佳的途径,如果可以,你可以直接选择跟他做/爱,亲吻或者是抚摸,往往都能捕捉到对方意想不到的真实——就好比现在吴顺赤/裸裸的面对沈淮欲/望的真实。
一种夙愿得偿的甜蜜侵蚀了吴顺的意志,他竭力的打开口腔容纳,直到那些因为无法吞咽而不断溢出的唾液打湿眼前的性/器。
沈淮红了脸,因为快感而松弛的表情显得毫无防备。他低头看着吴顺,吴顺也刚好抬起视线。
含着男人的yù_wàng,吴顺吐出舌头,殷红湿润的尖端带着软颤颤的硬度一寸寸的抚慰而下,嘴唇不断的吸食包裹,从侧面,从顶部,从任何一个可以让男人发出喘息的角度。
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仔细的看过沈淮,更不要说用现在这样挑衅而挑逗的眼神和姿态。
来不及抽离的器官卡住吴顺的喉口,里面浓稠滚烫的热液也随着紧缩的胸腹肌肉成股射出。
沈淮仰面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吴顺舔舔嘴唇,把同样亢奋的腿间压向对方:“……沈淮。”
赤/裸裸的求欢嘶哑而低沉,吴顺心跳剧烈,好像一场热焰正燃到顶峰。他太久没跟男人做过了,仅仅是抚摸接触都可以让他浑身颤抖,不要说像刚才这么激烈的刺激。火热的器官隔着睡裤反复摩擦底下的大腿,吴顺用双手撑起身体,爬到了沈淮上方。
沈淮的一条胳膊盖在脸上,突出的喉结从后仰的颈间露出来,随着他的呼吸发出性感的滑动。
“……好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他的声音一点点淡下去,如果不是因为气息还不是很顺畅,吴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个刚在自己嘴里达到过高/潮的人。
“……那我呢……我还没……”吴顺很委屈。
可沈淮还是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穿好裤子下地,他直接往自己的房间里去:“你自己去厕所弄出来。”
☆、蚂蚱的革命友谊
沈淮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等着前一个病人从里面出来。自从上次在医院接走魏朗以后,他就尽量的减少和张扬见面的次数,除了定期来拿药,他们几乎毫无联系。
本来,张扬的职业就不是这么讨人喜欢,他是个医生,每天24小时有超过一半都被消毒水和防菌口罩包裹着。沈淮讨厌医院,于是也厌屋及乌的讨厌张扬。不过魏朗倒是很喜欢和张扬在一起,失忆以前,每周例行的一件事就是去张扬家里留宿,加上魏朗做的一手好菜,每次一去就大包小包,总能让张扬既欣喜又满足。
这两个人是竹马,关系好,见面吃饭很正常,可沈淮却像个状况外的拖油瓶,魏朗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唯一的理由工作需要,常常引起张扬的不满。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是文明人,没必要为了一点个人原因而去劳烦作为中间人的魏朗。
于是久而久之,相看两厌,就成了沈淮和张扬之间的引而不发的状态。
然而命运的神展开不仅仅局限于沈淮死皮赖脸的插足竹马,一场酒精中毒的意外事故,把所有关系都推倒重归了——魏朗失忆,他谁也不记得。
身为竹马,张扬懊恼不已,而沈淮却因此窃喜,因为这是老天给他的机会,不费吹灰之力,他把自己和张扬拉到了同一起跑线上,不,他的位置更为优越。
一旦去掉十几年的情感累积,张扬不过是个毫无立场感的路人,而他不一样,他和魏朗住在一起,掌握着魏朗的事业发展,他可以轻易造就这个男人,也可以让他一辈子都默默无闻。
医院走廊上,有个小护士正推着病人的轮椅,走过沈淮面前,她当即就认出他。
“沈先生,又来给魏先生拿药啊。”
沈淮点点头,小护士笑起来:“魏先生恢复的怎么样了,前阵子我还在电视里看见他,看见才想起来该跟他合影留个念,虽然也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沈淮:“下次有机会吧。”
“对了,张医生说他找了省里的专家,要给魏先生做会诊,有专家,魏先生肯定会很快就好起来的。”
“会诊?”
“是啊,张医生没跟你说吗?”小护士嘀咕,“我记得,也就上礼拜的事情,专家比较忙,很多都是提前预约的。”
上礼拜,上礼拜就来拿过药,怎么没听张扬说起?
沈淮有点小脾气,然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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