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的秀公公看着房内的场景,抿唇不语,待祁深走远了,秀公公上前添茶的时候,才状似无意的问道:“二皇子,对待皇子妃是不是应该严厉一点?不然没有做夫君的尊严吧?”
夜安宸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秀公公,语气轻松的说道:“这样能够让阿深笑啊,你没有看见,最近阿深的愁容。我可心疼了。”
不管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模样,在心爱的人面前卖个蠢又有什么问题?这就是夜安宸的想法,他无所畏惧。
秀公公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夜安宸的良苦用心。
微微一笑,夜安宸伸了个懒腰,而后认真的批阅起奏折来。
心中却觉得这样真的要不得,把自己整天整天的时间都花在了奏折上。拿什么时间来陪他的二皇子妃呢?
话说祁深,来到了宫外,到了一家巍峨的府邸,勾唇一笑,翻墙进了大院。来到后院,只看见一个男子正在练剑,待他歇下来。“啪啪啪。”鼓掌的声音响起,惊得那人连忙往回看来。
看着是祁深,本来警惕的面容骤然放松。
“我说祁深,来我这也不先打个招呼,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站在那里,你是真的想把我吓出心脏病么?”暮云归有些 抱怨的说道。然后走上前来打量祁深。
“哎呀,好小伙,最近穿的都好了许多,人也没有以前那么憔悴了。怎么,嫁到皇宫去倒是过上了好日子?”
祁深但笑不语。忽然,乘着这男人上前走了两步的时候,抬手,两指间夹住了破风而来的剑锋,轻蔑一笑。
“这么多年了,你的这个习惯还是没有变,每次我来的时候都要给我来一剑,下回要是我来你这里养伤,你是不是要趁我没有力气直接砍死我?”
“哪里哪里,我只是在考差你的反应力有没有下降而已,不过祁深,我觉得你根本就不像是会臣服于别人脚下的人啊,我以为你进宫两天我就能够听见你逃跑的消息呢。”
“哈。”祁深淡淡一笑,却是没有发话,只是笑着。
确实,当初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在和那个男人相处久了之后,自己这颗从来没有得到过宠爱的心就这样沉溺了。不可自拔。这就是他祁深的劫吧。
伸手,递出那张从幻影阁拿到的藏兵图,面不改色看着看到上面内容瞪大双眸的暮云归。
“你以前不是一直跟我抱怨没有仗可以打么?现在来了。”
祁深勾唇一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暮云归的反应,暮云归睁大的双眼中明显带着难以置信。一句: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就脱口而出,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如今身在皇宫,也就冷静了下来。
祁深上前两步,一把夺过了暮云归手中的剑,轻巧的往上一挑,就勾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线,一片落叶翩然而至,被划过的剑气劈成两半。
暮云归的眼中是满满的惊叹。伸手拍了拍以示赞赏,语气有些遗憾的说道:“当初真应该和你一起去学内家功夫。不至于现在只剩下一身蛮力。”
祁深嘴角的笑容清浅的不像话,而后把剑一抛,还给了暮云归,语气轻松:“也不想想当初是谁不愿意吃苦,哭着不跟我一起去。”
暮云归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尴尬。当时还不是看着祁深天天训练回来都满身是伤,待过了两年之后发现这所谓的内家功夫真的很厉害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学习的最好年龄,也就是想跟着去也不行了。
唉,若真的要用一句话来形容暮云归的心情的话,那么一定是:悔不当初啊!
暮云归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剑,眼神放远,看着祁深,说道:“你把这个藏兵图就这么交给我了,不怕我是右相那边的人?”
当暮云归看见手中的藏兵图上面另外的一些信息时,是十足惊讶的。这么多年,右相是个好官的形象可谓是已经深入人心了,现在想要暂时有所改观还是挺难。
但是一但有人有了证据,人们都会习惯性的回想原来的事儿,然后想起很多以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最后感叹:“哎呀呀当初我怎么没有发现。”或者是:“咦,当初我就有所怀疑了,没想到真的是这样啊,早知道我就……”什么什么云云。
而暮云归是属于第一个类型,眼神暗暗的看着手中的信件,颇为失望的摇了摇头,然后塞回祁深的怀中,拿起剑继续舞剑。
“嗯?怎么,给你仗打现在不愿意碰了?”祁深有些疑惑,要知道以前,这暮云归可是经常找他抱怨这里无聊那里无聊,好想出去打仗什么的。
当初祁深还嘲笑暮云归,人人都盼望这和平,可是这人却想着打仗。
暮云归眼神一暗,说着或许这就是他们暮家的宿命吧。是的,暮家的宿命呵。暮家的家主,也就是暮云归的父亲,正是璟朝的护国大将军,正一品头衔。
祁深看着暮云归面上的申请,只见暮云归眸色深沉的叹息一口,而后在祁深正无奈笑着想说你不愿意就算了的时候,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道:“全部都记在这里面了。”
祁深深吸一口气,看着暮云归耸肩。
窗外的阳光十分明媚。祁深微微一笑,然后拿出了另外一个信封,并且告诉暮云归,一定要等他走了在看,
这暮云归,是当初在训练的时候认识的。当初在庄子里面,祁深训练的遍体鳞伤。这孩子忽然就从庄子外闯了进来。
看着祁深躺在血泊中,累的睡着了,还以为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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