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无双这个朋友, 辛湖心情极好。回去后,还兴趣浓厚的和大郎不停的谈论无双。
大郎其实与觉得无双确实很不错, 但因为先入为主,无双既然已经是燕王名单上要查的人, 他自然不敢太过于凭感情来判断无双倒底是什么人了?毕竟燕王对无双的评价只有可疑二字, 能让燕王觉得可疑的人,他相信无双绝对不会是他和辛湖表面上看到这样。
况且,有一点他也很怀疑, 无双成名十年之久, 虽然替春风阁赚的银子多, 但作为春风阁神一般存在的无双公子, 居然会在一条小船上与他俩相交相知, 实在有些凑巧。而且无双与小六子这对主仆,身上都有功夫。虽然不知道他俩是打哪里学来的, 但他还真没听说过,青楼楚馆里除了那些打手监管者身手不错之外, 还有无双这样的人会功夫的事情。难道春风阁就不怕无双跑了吗?
而且既然主仆二人都有功夫, 虽然不算多么高,但想要逃跑,估计也不算是多难的事情。他们为何不逃跑呢?虽然逃跑了没有身份文书之类的,但隐居在偏僻的地方,自然也无人去查证他们的身份。就象无双这样的心态,并不贪图享受,肯定也耐得住寂寞, 那为何又不走?这点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辛湖听了他的疑问,有些犹豫的说:“会不会是春风阁为了控制他,给他吃了什么□□,他没有解药就只得听命于春风阁。”
“肯定不会,如果这样,春风阁肯定不会让他保持清白之身十年之久,你那天也看得到,想得到他身体的人可不少。肯定也有人肯出大价钱。春风阁为何不赚这笔银子,况且春风阁本业就做的是皮肉生意。”大郎反问。
“你就这不懂啦,春风阁不就是用奇货可居这一招吗?无双保持着清白,可比他随意接客,要更令欢客们追捧呢。如果他也象其他小倌一样,最多也不出三年,就不会还有如今这样的无双了。春风阁何必杀鸡取卵呢。”辛湖说。
她觉得春风阁不过是利用无双来吸引更多的欢客罢了。虽然无双也因此保全了自己,但是如果无双真的接客,那些人能轻易得到他,哪里还会象现在这样,为了听只曲子,见个面,就疯狂来打赏啊。
不过,这也间接的说明了无双确实才貌双全,无人能及。只可惜,这样的男子却只能呆在春风阁里,实在是暴殓天物。其实长得太漂亮,又没有相应的家世与后台,这漂亮只能带来祸害。
“你这个说法也不错。可是,你也知道,春风阁再怎么有后台,如果真遇上位高权重的要想得到无双,别说拿得出赎金,就算不给银子,也一样能带走无双。我就不相信这十年来,就没有这样的人?那无双又是怎样躲过的,或者说春风阁又是如何化解的呢?”大郎又提出个疑问。
“哪个青楼背后没有大后台啊,说不定,淮南知府就是春风阁的后台呢,有人撑腰,谁会这么不长眼啊。”辛湖说。
她看了一下,整个安庆朝,最赚钱的生意就是开青楼,里面的收费可不是一般的高,所以哪间青楼与官府没有勾结呢,更何况青楼还是合法的,是官府允许存在的。既然这样,春风阁上缴的税收肯定也很可观,有这笔税收,官府自然也不会过多的干涉他们的经营。说不定,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眼就过去了。就算春风阁与知府没什么猫腻,但互惠互利的事情,肯定也干了不少。反正她是不相信,春风阁与官府没有一点儿瓜葛。
“不,淮南知府是皇帝的人,他过来也不过两三年,春风阁却已经存在十多年了。”大郎又说。
淮南属于安庆朝少数没有经过战乱与灾荒洗礼的地方,经济又好,皇帝当然在意了,所以早早就派了不少官员过来,把原先的一干官员给全换了一遍。并且中途还又换了一些人。要是在这种情况下,春风阁还能搭上知府,真不太可能。
“哎哟,不是还有什么,倚翠楼什么的吗?那几家应当也不比春风阁差吧,说不定还生意更加好呢。毕竟好男风的人是少数吧?”辛湖说。
“阿湖,你怎么懂好男风的?”大郎听得直皱眉,这种话真不是辛湖这种良家妇人该说的话。他真搞不明白,辛湖打哪儿知道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今天搞出的两只曲子,别说无双喜欢了,就连他这种不通音律,平时根本就不喜欢这些的人,听了都觉得实在是太好了。而且他以前也从不知道辛湖居然还有这等才华。
这样想着,他就越发怀疑辛湖的身世了,辛家人的事情,虽然辛湖很不在意,但他这个枕边人其实很明白,辛湖知道辛家人是她的亲生父母。这样的父母怎么可能养出辛湖这样的女儿来,别说外人不相信了,就是他也不相信啊。外人看到的还只是浮于表面的东西,而他可是实打实的,感受了不少辛湖的出奇不意,大家完全想象不出来的一些作法与想法。所以,他怀疑辛湖象他这样,多活了一世。
可是自己就算多活了一世,在很多方面还是赶不上辛湖,除非辛湖的上一世身世地位相当高,接触的都是他所接触不到的。她才会懂的这么多这么杂。
想到这里,大郎直接说:“阿湖,其实这次来,我并不是纯粹带你来玩的。我也身负重任,燕王派我来查无双公子。”
“什么?你是来查无双公子的?”辛湖惊讶的看着他,好半天才问道。
“是的。我这不过是假公济私,一搭两便。借着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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