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的姘头!”
“……人救你回来就被你甩了?”
“没错!所以甩人这种事情老子在行的很。”
“你现在要去吃回头草?”
“老子从不吃回头草!等着跟老子好的人多了去了。你今天没看到么,那些人全是想跟老子上床的,个个都是有钱的大爷,我跟哪个都比跟你强!连工作都保不住的窝囊废!”
谭泽尧狠狠捏住凌方平的肩膀,紧的几乎掐入肉里:“看着我,再说一遍!”他根本就不相信凌方平是这样的人!可是看着凌方平冷冷淡淡地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忍不住地焦躁、害怕,耳中嗡嗡响着,头一阵一阵地发晕。
正在这时,贝贝在屋里大哭起来,凌方平飞快地甩开谭泽尧跑进婴儿室,谭泽尧一步不落地跟了进去。两个人默契地改干嘛干嘛,换尿布的换尿布喂奶的喂奶,搞停当了大眼瞪小眼了一阵,谭泽尧说:“贝贝是你亲生的孩子,你舍得么?”
凌方平道:“这身子都他妈不是我的,我哪知道俞远从哪里配了个种回来,跟我没关系!”
谭泽尧扶了扶额头:“既然身子不是你的,不许带走!”
凌方平唇角弯出一抹冷笑:“你喜欢的果然是这个漂亮壳子!”
谭泽尧:“……你在吃醋吗?”吃自己身体的醋?
凌方平退了两步靠在墙上,继续冷笑:“这么说你承认了?嗬,原来你根本不在意谁在这个壳子里面,恐怕这里面住着条狗你都能面不改色地操!”
“胡说!”谭泽尧正想说我他妈爱的是你,狗会二成你这样吗?突然一阵眩晕袭来,谭泽尧狂吼:“滚!你他妈赶紧给老子滚!”
凌方平一眼都没看他,干脆利落地走出去。门“砰”地碰上了。
谭泽尧踉跄了几步,歪倒在沙发上,默默地等待眩晕过去。
最近眩晕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吴子成一个堂兄是学药物制剂的,化验的结果表明这是一种成分很复杂的慢性神经毒药,会渐渐摧毁人的神经感知系统,最终是什么结果,没人敢说。
这一次的眩晕持续的时间很长,太阳穴一阵一阵闷痛,失去意识那一瞬间,谭泽尧想:“幸好赶走了他。走了也好……”
凌方平走到小区门口,叹了口气又返身回来。谭泽尧那变态的占有欲他再了解不过,这么痛快地轰他出来,绝对有问题!
随手捡了跟铁丝捅开门锁,进门就看见谭泽尧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倒在沙发上。凌方平试了试他的额头,没有发烧,那么一定是因为那个毒!最近谭泽尧常常借口买醋买盐买酱油突然跑出门去,凌方平还曾经疑惑现在的盐醋酱油都水到这种程度了几天就要用掉一堆么?之后有一天凌方平打开橱柜偷糖吃,里面瓶子袋子一排一排码得整整齐齐,他一下子惊呆了。凌方平不是傻子,第二天一早跟踪了买醋的谭泽尧,就什么都清楚了。
凌方平试了试抱不动,只好把人拖到卧室,搬上床。看着那张平常强势嚣张又温柔讨好的脸如今毫无表情安安静静的样子,突然忍不住伸手把他的脸这里扯扯那里拽拽揉捏成各种形状,捏了半天终于兴趣缺缺地停下来,拍拍他的脸,叹了口气:“我会想办法的,如果我能活着回来。”
走到门口又忍不住走回婴儿室,把贝贝在怀里抱了好一会儿。贝贝睡醒了朝他呵呵地笑:“papa~papa~”凌方平突然泪流满面。那地狱般的疼痛和疼痛之后的满足都是真实的,虽然他曾经抗拒过,但怎样的抗拒都抵不过时间。
看着小包子一天天越来越精神,长牙了,会发一些简单的音节了,每一丝变化都让他忍不住欣喜。
一年前,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儿女绕膝的福气;一年后,他亲生的乳儿已经开始牙牙学语。
这他妈的人生啊!
谭泽尧若有所思地盯着身上的毛巾被,很神经地掀开看了看。衣服整整齐齐一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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