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牧云朝迷离之间只觉得双腿再次被分开,男人的手指摸上他的yīn_dì,那里已经肿的不行,一碰就又疼又痒的,牧云朝弱弱的翻看着:“不要了……嗯……”
然而初山雨却好似打定了主意一般,用烈酒蘸湿了棉布将他的那里擦干净。
辛辣的感觉一瞬间散开,牧云朝几乎是一瞬间就弹了起来,尖叫着挣动着:“不要……疼……爷……饶了我……呜呜……”
含着男人巨物的后穴死死咬着男人,初山雨忍的头皮发麻,压着牧云朝腿根,生生的用蘸满烈酒的棉布揉搓着那敏感的yīn_dì,牧云朝哭叫着都没有让男人放手,直到那里的疼痛被麻痒取代,牧云朝的哭声变成了压抑的呻吟,见牧云朝已经适应,初山雨小心的到了一些烈酒在那红肿的yīn_dì上,牧云朝颤了一下,前面的性器抖动着射出稀薄的精水,将针用火烧了一下,初山雨看着双眼失焦的牧云朝:“等本王为你戴上这枚指环,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本王脱了干系。”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般,牧云朝摇头拒绝着,可是初山雨心下已经决定,捏着针快速的穿过了那被弄到红肿的yīn_dì,然后很快,那一枚同初山雨手上一摸一样的指环就被穿到了牧云朝的yīn_dì上。
大概是被之前烈酒刺激过的关系,那一刻,牧云朝并没有觉得疼,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那里肿胀异常。
看着那殷红的yīn_dì上穿过的指环,碧绿的颜色仿佛是红花中的绿叶将那里装点的更为的yín_dàng。
手指拨弄了一下,就见牧云朝蹙起眉头,本能的拒绝,知道今天有些过分把人做的狠了一些,初山雨没有再继续下去,抽出埋在后穴中的性器,看着被带出的白浆,初山雨为他做了清理。
然后抱着牧云朝回到了房中。
大概是真的把人折腾的不轻,之后的几天,牧云着发起了高烧,初山雨一连呵斥跑了几个大夫,才把烧退下来。
等牧云朝醒过来得时候,人已经瘦了大半圈,本来就没几两肉的人,此刻更显的单薄可怜。
初山雨把人扶起坐着,绷紧的黑脸看着有些吓人,牧云朝心中有些不安的看着他:“爷,让您担心了。”
“你还知道……”刚想要发火,一想到这人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他把人折腾的,就又生生的忍了回去:“知道就快点好起来,你不是要回家吗,好了本王就带你回去。”
“真的?”听了这话,牧云朝整个人的精神似乎都好多了。
初山雨面色一黑:“难不成你忘了那日本王对你说的话?”
经初山雨这么一提醒,牧云朝原本苍白的脸颊有了血色,看着初山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好。
初山雨见他这般心中忐忑,面上却强势的道:“我不管你的答案与否,既然收了本王的信物,这本子就是本王的人了,刚好这次回去,就一并向你母亲请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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