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中年男人便是他的父亲,联邦最高特别研究所的特级研究员,景德润。这家伙是典型的爱着景曜的母亲,但若是为了研究感兴趣的课题、爱全是狗屁不值一提,的那种人。在景曜幼时,景德润就常常因为工作而与两人聚少离多,双方自然也谈不上有多么深厚的感情,景曜对于他的称呼也就熟络不起来了。
“好吧。反正到时候我就知道了。”景德润嘟囔几句,开始给景曜消毒抽血。针管抽出来后,扎针的地方立刻就看不到任何痕迹。
“你的肩膀和手掌是怎么回事?”景德润将抽出的血液分成两份装好,又用电子体温计量景曜的体温,做记录时顺口问了一句。
“没事,早就愈合了。”景曜显然不太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父亲,绷带放在哪?”没等景德润回答,他又走向一旁的医药柜在里面翻找起来,摸出几卷绷带往兜里一揣。
“我先回家了。有空的话你也回去看看妈妈吧。”明明自家就在研究所驻地旁边,这家伙却几乎从未回去过,直接将研究所当成了自己家,都不知道回去看一看。也不知道……
他眼角的余光看向景德润,对方已经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于他的话不知道听见了几分。
景曜闭了嘴,狠狠关上门。
他找个了空房间将手掌和脖子上的绷带拆下来,露出完好无损的肌肤。看着这上面还沾着他血液的东西,景曜没有选择丢到垃圾处理通道内,他的血液不太正常,随随便便处理的话若是被虫……总之,若是引起什么事故就不好了。
研究所内的房间一般情况下不会打开监控,景曜会选择在研究所内拆掉绷带却是因为他需要处理处理绷带上沾着的血迹。
用医药柜里找到的药品将血迹溶解掉之后,他将使用过的绷带放在酒精灯上烧成灰,然后将包裹好的灰烬放进口袋里。之后随便丢在哪个垃圾处理通道内就行了。
站在家门口,景曜调整了一下表情这才喊道:“妈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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