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埑同样震骇万分,這位玲珑阁主一出手就是两件玄宝!
而且,只是当成贺礼相赠,真是说不出的阔绰。
他呆在原地,秦广厉最先回過神来,暗中捅了捅他的腰間,秦埑当即清醒過来,急遽命人把贺礼接下,请华贵夫人和诸位玲珑阁女弟子落座。
那华贵夫人笑道:“不忙!妾身這儿還有一件礼物,却是我家少阁主委托送来。”
她取出一張古琴,送給秦埑,道:“少阁主明白秦少爷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因此送少爷一具天香琴。”
秦埑把這古琴收下,這具古琴却不是玄宝,也不是玄兵,只是俗世間的名贵古琴,即使古老,但价值上却远远不及其余贺礼。
华贵夫人帶着玲珑阁的女弟子落座,秦广厉急遽把秦埑拉到身边,低声道:
“埑儿,你是在哪儿结识玲珑阁這樣的高人?”
秦梁俩家庄主也露出艳羡之色,纷纷侧耳倾听。
秦埑一脸茫然,道:“我出门那段时間,要么就是在习,要么就在大乾军中当兵,哪儿有机会认得這樣的人物……”
秦广厉三人對视一眼,不禁疑惑万分,却在此时,又有三道強横的气息传来,众人急遽抬眼望去,但见东方妖气滚滚,三朵妖云呼啸而至,落下三头大妖。
為那人面如暴熊,身如金刚铁塔,雄壮至极,稍后的那人五大三粗,一身肥肉,肥头猪耳,最后那人白毛生,脸型如狐,就像狐狸。
這三人,分明便是修行有成的大妖,化作人形。
秦广厉等人心头一凛,急遽暗暗提起戒备之心,但见為的那名铁塔般粗犷大汉,剛剛进门,便大声叫道:“哪位是秦埑?”
秦埑硬着头皮上前,不卑不亢,拱手道:“在下就是。”
“哥哥,受小弟们一礼!”四人急遽扑上前来,齐齐俯称礼。
秦埑浑然沒有想到這个变故,手足无措。
那三人倒不见外,当即直起腰身,每人手里捧着一物,呵呵笑道:
“我北海道‘三剑客’最近了一笔横财,听闻今天是秦大少的大婚之日,特来送上贺礼,略表心意。”
“朱不群献上玄宝流花镯一對,為少爷贺。”
“李扈献上玄宝百变战车一辆,為少爷贺。”
“侯渊献上玄宝裂天伞一件,為少爷贺。”
……
秦埑有些头晕脑涨,稀里糊涂把這些贺礼全部收下,请他们落座。
朱不群等人呵呵一笑,径自和玲珑阁的众人坐在一处,相互见礼。
秦广厉也被震骇得有些不知所措,秦家庄总共只有俩件玄宝,而秦埑大婚,這短短半响时間,便遽然多出六件,這一笔横财遽然降临,令他也乱了阵脚。
“我不可能有如此大的面子,埑儿自然也不可能!”
“那到底是誰,拥有这樣大的面子,竟然令這些高手亲自前来,為埑儿贺喜?”秦广厉心头暗道。
朱不群等人剛剛落座,又有几股更加恐怖的气息从北方传来,只听一道大笑:
“秦少爷大婚,我巫毒门身為总驼一脉,同气连枝,自然也应当捧场。”
“巫毒门?”秦广厉悚然动容,神态有些不安。
谭振生急忙道:“亲家公,这是怎麽回事?巫毒门是什麽来头?”
他也未曾听闻過巫毒门的名头,却也知道秦广厉游历甚广,這才问。
秦广厉眼神闪动,沉声道:“巫毒门是敖洲一带的邪派,行事嚣張桀骜,恶名昭彰,經常动不动便杀人放火!”
“莫非我秦家庄当中,有人招惹了巫毒门的弟子,惹祸上门了?”
荒芜城三大世家的庄主面色苍白,并肩站在一处,崔纵冷笑道:
“哪怕是邪派,我荒芜城也要斗一斗!老夫這辈子,還从未怕過誰……”
玲珑阁梁燕以及那些女弟子,和朱不群等人全部站了起来,梁燕嘻嘻一笑,道:
“巫毒门的师兄,秦少爷成亲,是你们巫毒门自家事,你们却晚到一步,我玲珑阁地处潭洲,比你们還要来得早。”
空中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道:“倒不是咱们来得晚,而是听闻有人要寻秦少爷的晦气,在婚礼上闹事,因此我等才会晚到一步,把那些人全部处理了。”
梁燕微微变色,明白此人所说的处理,多半是把前来寻事的那些人全部打死。
“這些人在秦少爷大婚时来闹事,多半是秦堂主的仇家,話说秦堂主怎麽還沒有来到?”她心头暗道。
“下面那个一脸胡须邋遢的老头,對對!说的便是你,老子看你一脸不爽,难道是欠揍?”
秦家庄上空遽然传来一个豪迈的声音,恶狠狠道。
“胡须邋遢的老头?说的难道是老子?老子在哪儿招惹過巫毒门了?”
崔纵呆了呆,面色微变,心头不战先怯。
秦广厉面色古怪,好心提醒道:“秦老兄,听那声音似乎是你们家的那个小鬼。”
崔纵也只觉那声音有些耳熟,經他提醒,這才恍然大悟,怒喝道:“兔崽子,还不給老子滚下来!”
“老头子挺嚣張啊,中气十足,看来身体不错……”
崔雄大咧咧从空中降落,往崔纵走去,一脸谄笑,嘿嘿笑道:
“爷爷,方才沒有把你吓得屁滚尿流吧?”
“老子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哈哈,真是个笑話……”
崔纵老脸挂不住,揪住他便是一顿暴打,崔雄急忙告饶:
“我错了,在众人身前給我留点面子,好歹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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