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缓心里已经抓狂了,竟然又被他抱着。
简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她别开脸尴尬的不与他正面碰撞,简行抬腿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浴缸旁边把她放下:自己能脱衣服吗?要不要帮忙?
“你开玩笑呢吧?”她尴尬的笑着望着他,心扑通扑通的用力跳着。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简行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我自己可以脱,简少请出去吧。”傅缓勾唇浅浅一笑对他说道。
简行看她端着笑的样子却是毫不放在眼里,还故意胸膛挺近:真的不用我帮忙了?不是要我负责吗?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我应该负责到底。”
“我收回刚刚的话!”傅缓只好端着笑跟他说道,才发现这男人小气的厉害。
“有什么事叫我。”他终于收起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冷着脸丢下一句后就走了人。
傅缓吹了口气,瘫坐在浴缸沿,心想,以后再也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了,跟他。
然后洗澡,泡澡真是太舒服了,还可以缓解疼痛。
只是……
谁能告诉她,她的睡衣怎么湿了?
然后……
“简行……”
“简行……”
卧房的沙发里空荡荡的,只流转着她尴尬的嗓音。
傅缓垂了眸,眼眸里闪过一丝疲倦,不自禁的叹了一声。
没人理?
她躺在浴缸里挺尸了一会儿,想了想后扯了条毛巾给自己围上,然后轻步走到门口,贴耳在门板听不到外面有动静才悄悄地开门。
沙发里空荡荡的,他显然是出去了,她赶紧小碎步去找了干净的睡衣,只是刚一关上橱门就听到‘咔嚓’一声。
一手关出门,一手抱着睡衣压着自己的胸口,就那么迷乱的眼神望着外面的男人。
他站在门口,只是无意间抬眼,看到她站在橱子边上,俊俏的五官表情有些木呐的望着他,再往下,她裸着的香肩仿佛像是诱人的美味,除去毛巾包裹着的胸口臀部,那双细长的美腿再次将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激发出来。
他就站在边上久久的凝望着她当时的样子,许久许久傅缓才回过神来:你快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出去?”他淡淡的一声,然后冷眼瞅她一眼后就直奔着自己的沙发走去。
她贴着门边站着,一边抱着衣服,一边用力压着胸口的毛巾,然后望着他走到沙发里坐下,躺下。
傅缓眼眸一动,转瞬便抬腿小碎步快跑到床上,掀开被子,将毛巾丢出被子里然后在里面折腾换衣服。
膝盖处传来疼痛的感觉,好看的眉宇间立即紧拧着,之后她一翻身,压倒疼痛的胸口,她想她可能要疼几天了。
简行觉得自己像是在受刑,还是非一般的酷刑。
她再不济,两个人再没有感情,但是天天看着一个女人穿着睡衣躺在他的床上,她大概不知道她有时候踢了被子露出那双腿有多让人想发飙。
他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眉眼间,也借此力气压制住脑海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傅缓换好衣服也是喘了口气,然后侧躺在那里揉着胸口渐渐地平静,脑海里不再那么混乱如麻,可是房间里接下来的安静却也是一场煎熬。
他们还要这样住多久?
突然两个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傅缓听到手机响了一声才又把手机捞起来,黑暗的空间里立即有了点光,她看着国外的的微信里大家都在热闹的发信,有人艾特了全体,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忘了朋友的生日。
补了一个红包发过去,然后覆上生日快乐四个字。
立即群里沸腾了,因为她许久不出来。
她看了两分钟,正要关掉的时候听到沙发里低沉烦乱的一声:关掉,我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光线。
哪怕一丁点的光线。
傅缓顺势把手机关掉,关静音,然后躺在那里静静地望着窗帘,窗已经被窗帘遮住,一丁点的暗光也没有。
“简行,戒指的事情你没有不高兴吧?”
睡不着,她突然想起那天的新闻。
“现在才想起问我高不高兴会不会晚了点?”他淡淡的一声,也没想到她会跟他说话。
“虽然家里是做珠宝生意,但是从来都不喜欢戴珠宝,而且婚戒实在是太大太惹眼了,平时上班戴着有点不合适。”她低低的声音开始跟他解释。
“嗯!”
他淡淡的一声答复像是也没多愤怒了。
傅缓便稍微弯身看向沙发那里,他躺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半根手臂压着额头上好像,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又躺好,但是突然发现换一个动作胸口就会疼一下,膝盖也会像是裂开那样疼。
“你跟梁佳文几岁认识?”
过了许久他突然问了一声。
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
“大概刚出生?我们是同一天生日,后来我去国外念大学才没再联系,所以一回来就找我麻烦嘛。”
她低声说起来,像是跟亲人聊家常那般,话尾音还带着点娇。
“哪一天生日?”
“十月二十七啊!”
卧室里再次安静下来,之后没人再说话,再后来便都睡着了。
他不再把玩遥控器害她发烧,也不再有别的不好的心思。
她也不再觉得两个人那么远,像是在共患难的朋友。
他们需要经历这一场,并且要一起度过。
想要尽快的摆脱这种生活,可是又不敢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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