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胡同里,姜唯伊将手中的一个牛皮纸袋,递给站在他面前的一个女学生。
那个女学生,样貌平凡,衣着破旧,看起来好像是家里比较贫穷。
女学生一脸感激地接过纸袋,把纸袋抱在怀里,嘴里还喃喃自语:“太好了,太好了,爸爸有救了……”
随即又很担心,用担忧的眼神看姜唯伊。
“姜小姐,这件事情……你不会说出去吧……”
听到女学生问了这句话,姜唯伊很神秘的笑了笑,慢慢走近女学生。
女学生似乎被她吓到了,连连后退,最后直接被到了墙角。
看女学生这个样子,姜唯伊又很神秘地笑了一下。
“你放心,这件事情……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
女学生显然还没明白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安心地笑了笑,道了一声谢谢之后,抱着钱袋子迅速离开了小胡同。
女学生走之后,姜唯伊看着她的背影,笑得意味不明。
“放心吧!这件事情,世界上只能有两个人知道……而你……消失吧!”
姜唯伊转身走开,却没有出身后的转角,那个女学生,抱着钱袋一在墙上瑟瑟发抖。
突然,女学生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人。
“你做的很好,接下来,你只需要到我们的地方躲起来就可以了,你父亲的事情我们会帮你的。”
女学生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哭了,两只手抓着那个人的胳膊,哭的梨花带雨。lt;gt;
“求你了,一定要救我的爸爸,要保护好他,不受到姜唯伊的危害。”
“我知道,这是我们老大承诺你的,现在上车跟我们走吧!”
“好……”
女学生蹲到地上,捡起了地上的牛皮纸袋,递给了黑人。
“这个钱……”
黑人直接推了回去:“这钱是你应得的,拿着吧!”
“好,谢谢,真的谢谢……”
“上车吧!”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绝尘而去,只留下了地上的丝丝尘埃。
这里,刚刚发生了很多事情,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这里还是一样的安静,甚至,寂静到可怕。
……
暗街。
邢牧野自己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杯龙舌兰。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站在沙发旁边的黑衣人,低了低头:“先生已经全部办好了,接下来就等他们上钩了。”
是吗?
邢牧野笑了笑,笑得很冷,似乎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
敢他的九儿,一定要付出代价,而且这个代价,必须要记住一辈子。lt;gt;
“先生,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邢牧野撇了一眼:“说!”
黑衣人低着头,半跪在了邢牧野的面前,表情尽是诚恳。
“先生,这次的事情办完之后我想辞职!”
辞职?
听到这两个字后,邢牧野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
这个人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为什么突然要辞职?
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因素在里面?
“你为什么突然想要辞职?”
黑衣人继续跪着说:“先生,我的父母都在老家,如今他们已经80多岁了,我如果再不回去陪他们,我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邢牧野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摸不透他现在的心情。
千寻慕也没有说话,黑衣人继续说道:“先生,在我刚来的时候你就告诉过我,我们是不需要有感情的,但是我的父母都已经80多岁了,我没有办法弃他们于不顾,就算每月都会给他们打去一些钱,但是他们的孤独,是没有办法用钱来抵消的。我是我爸妈要来的儿子,他们倾尽一生,都要把我培养成为伟大的人,如今我在伟大的您身边做事,这也算是一种伟大。只是……”
“行了,你不要再说了……”
黑衣人还没有说完,邢牧野就打断了他。
“我知道,你的父母情况我也都知道,你能不能把他们接到这里?我可以出人照看他们。”
黑衣人一听到邢牧野提议把他父母接到这里来,表情立刻变得很惶恐。lt;gt;
并不是因为邢牧野有多么的可怕,而是他害怕她的父母会对他失望。
他的父母穷其一生,都想要把他培养成为伟大的人,他害怕他的父母来了之后看到会对他失望,所以,他还是想自己回家去。
看到黑衣人表情很为难,邢牧野也陷入了沉思。
其实如果这个人是他们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的确是可以放他离开,但是,这个人是他最得力的助手,邢牧野不想让他离开,主要有两个原因。
一是他知道太多秘密,就算是跟随自己很多年的属下,他也不能确定他一句口风不漏。
二是因为这个人做事很麻利,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最懂他邢牧野的做事风格,如果突然换了一个人,还要花很长时间去磨合,他没有那个耐心。
“你先下去吧!你辞职的事情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再说。”
“先生……”
黑人还想说什么,就被邢牧野一下给打断了。
“我说让你下去,你听不懂人话吗?”
“是,先生我下去了……”
心中也没有说话,端着酒杯转过身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邢牧野心里感觉很烦躁,可是又没有丝毫办法。
如果让他逮到那个出卖杜九卿的人是谁的话,他邢牧野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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