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非常识相地在张堪下手给施理让了个座,施理坐了下来,也不别扭,他是段兰平请来的设计师,平时也是十分受礼遇的。
施理刚一坐下,张爷爷便开口问:“小朋友叫施理?是哪两个字呢?”
施理愣了一下:“施工的施,道理的理。”
张爷爷点点头:“不错,好名字。取这名字的人一生多福少劳,多才巧智,福禄丰厚,容易取得成功。”
施理偷偷汗了一把:“多谢张爷爷夸奖,其实这名字就是我爸妈随便取的。”
张爷爷捋了捋胡须,笑眯眯的:“随便取得好啊,无意之福,才是真正的福气。”
施理心里虽然觉得这老头说话好像是有点在拍自己马屁,但毕竟是好话,谁不爱听呢,便笑着说:“承张爷爷的吉言。”
张爷爷又接着问:“小朋友的生日是哪年哪月哪日啊?我给你算算命如何。”
施理有些期期艾艾,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张堪知道爷爷又犯老毛病了,不分场合地点地给人算命,便赶紧举起筷子,给他爷爷夹了一个虾子:“爷爷,吃虾吧。”他知道施理不爱听这些,生怕爷爷多说了什么惹得施理不高兴了。
张爷爷看了一眼猴急的孙子,打着哈哈笑了两声:“好好,先吃饭。施理小朋友你随意啊,别介意啊,人老了,话就是多。”
施理心下腹诽,这老头话真多,但是面上也不敢表示出来,只好点点头开始吃饭。他不知道自己被一桌子的人羡慕嫉妒恨了,真是有福不知道享,张大师啊,全市最具权威性的风水大师,请他看个风水、算个命,随随便便都要包个几千上万的红包,岂会随便给人算命的,可是这小子居然不愿意。
吃饭的时候,施理埋头苦吃,反正饭桌上全都是高级别的人物,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巴结不来,也没有讨好巴结的必要。秦远志和段兰平虽然是身家昂贵的老板,但是在张堪爷爷面前,还是恭恭敬敬的,人们对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总是心存敬畏的,对已经掌握了这些神秘力量的人也同样是恭敬的。
施理吃着饭,听着张爷爷说自己这些年的风水轶事,当故事来听的话,还是挺不错的。张堪知道他爱吃蘑菇,又特意叫加了两道菜,因为条件有限,只做了一个香菇青菜,还有一个金针菇炒鸡蛋。施理看到菜上来的时候,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张堪瞥见了施理眼中的笑意,顿时心花怒放。
那边张爷爷还在滔滔不绝地说自己的光辉历史,这边张堪非常不捧场地低头跟施理说话:“金针菇炒蛋有点老啊。”
施理一边吃一边模糊地说:“有吃我就不挑了。”
“你的胳膊怎么这么红?晒的?”张堪看见施理与众不同的手臂了。
施理用空闲的左手摸了一下右胳膊:“没事,过两天脱一层皮就好了。”
张堪有些心疼地说:“还会脱皮啊?这也太严重了。不行,你得想个法子防护一下,晒多了会出问题的。”好像很多皮肤癌就是这么来的。看看,典型的关心则乱。
“快忙完了,过几天主要就是绘图去了。以后就不用在大太阳地里晒着了。”施理没当回事,男人嘛,晒点太阳有什么要紧的,虽然不是那么好受,但也能够忍受。
张堪点了点头:“还是尽量少晒一点的好。”
第十八章
吃完饭,施理和师兄王杨回宿舍去休息,张堪跟他们挥手告别,陪着他爷爷和秦远志一群人走了。这欢乐城的风水,在修建之前,就请张堪爷爷来看过的,现在快要开张了,为了万无一失,又请了老人家再来看一遍。毕竟欢乐城这样的大游乐项目,投资巨大,营运的时间又长,尤其关切着人身安全问题,不得不慎重。
张堪爷孙两个从欢乐城出来,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的爷爷突然开口问:“闹闹,你跟那个叫施理的孩子关系很好吗?”
张堪眉头一跳:“还行啊,怎么了爷爷?”
张爷爷说:“我看那孩子面相,是个很有福相的人啊。”
“爷爷,有福相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您格外青睐的。”张堪害怕爷爷看出点什么来,故意跟爷爷唱反调。
“不一样,这个孩子不一样,所以我才问他的生辰八字。你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吗?”张爷爷一边摇头一边说。
张堪还真不知道施理的生日:“不知道,我跟他其实还不算很熟。”他跟施理好像是真的不算很熟,除了知道他在哪上学、在哪做事、他的电话号码以及爱吃蘑菇这点,别的真都还不知道。
张爷爷哦了一声:“你可以和他多接触一下,没准能沾点福气。”
张堪笑起来:“爷爷,您又说糊涂话了,没听说过还能沾染别人的福气的。”虽然人们常说,沾沾你的福气,事实上不过是句戏言而已。
张爷爷闭目不做声,通常情况下福气是不能沾,但是若是两人五行相生,那么就能沾染到了,而且对双方都是有益的。过了一会儿,张爷爷睁开眼睛:“有机会打听一下吧。我先不回去,家里太热了,送我去山上吧,我去观里住两天。”
“嗯,好。”张爷爷说的山上,指的是城西的山,那是一处有名的风景名胜,是当地人的避暑胜地。山腰处有一座叫石泉的道观,观主跟张爷爷是多年的老友,每年夏天,他都要去那住上一段时间,一则是避暑,一则也可以交流棋艺、茶艺以及各自研究的学问。
张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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