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墓室?难道我又莫名其妙回到了那个墓室?我忍着身上各种难受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是站在墓室正中央,难道把我放在这儿的那个“它”有强迫症?正中靶心的那种正中央。
手电筒的灯光向周围照去,我猛然看到一粽子尸体还吓了一跳,后来才反应过来是闷油瓶弄死的那个,但是……?!所以我这是回到了之前的墓室?
我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闷油瓶和胖子在我昏迷后背着我回到了这里?怎么可能?那或者是,我一直都在幻觉里,从来没有清醒过来?!包括现在,此刻,我仍然位于一个没有醒过来的梦魇里?!
☆、第二十三章
曾经三叔给我讲的他在海底墓的故事中,有一个疑点,他说,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所在的不是原来的墓室,我后来发现,人如果不动,墓室不可能变,于是便武断的觉得是三叔在骗我。
而如今我遇到的这种状况,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当初的判断,以及,海底墓有什么是我还没能知晓的机关。
闷油瓶和胖子是不可能抛下我一个人的,而现在我清醒的很,也不觉得之前禁婆都是幻觉,只是,排除了这些之后,我实在想不通我是怎么又跑回来这个墓室的。
难道我一直都有梦游症?
我到处走了走,想找机关又不敢随便触碰,万一又陷入幻觉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把自己啃了都是有可能的。
我内心有点焦躁,习惯性的想找烟,却又想到如今的我并没有对烟那么依赖,身上并没有带,索性就直接席地而坐,开始琢磨。
重生之后,姑且就叫做重生吧,随大流,虽然我总觉得我这重来一次并不是那么单纯的重生,可能是被人坑怕了,总觉得哪怕是重新活一次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人都是有惰性的,我也不例外,重遇闷油瓶和胖子,铁三角再次站在一起之后,我的惰性就出来了,总觉的不管有什么事儿,都还有他们,这导致我直到现在虽说是不想打草惊蛇但还是有不想理会那么多的私心在里面。
现在猛然单独一个人了,反而让我的脑子清醒了。
他们不会永远在我身边,他们也有需要被保护的时候,而有着几乎可以算是预知未来的这种优势的我,凭什么还躲在后面,等到既定的结局再上演一次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那也太可悲了。
毕竟,即使岁月变了,可是经历过岁月的吴小佛爷不应该变。
我冷静下来,压下去那股焦躁,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我是不是遗漏了什么细节?
于是在我回忆到差点睡着的时候,突然想到,闷油瓶说过,他们考古队的人在被三叔打晕之后,全部都消失了,而他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了。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或者三叔打的力气要多重才能让闷油瓶这样的人晕倒一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醒来结果已经在医院?
以及,考古队那么多人,三叔一个个运上去那是得多彪悍。
考古队的人醒来后就在格尔木了。闷油瓶醒来就在医院了。
这种类似于空间转移的事不是和现在很像么?
于是我又想到了当年在秦岭的时候,我晕倒后梦见自己回到了二十几年前的海底墓,还遇见了三叔,看到了当时的情景,这一点虽然可以说是我太记挂了所以日有所思才会梦到倒也合理,但是另一种角度来看,如果这个不是真相,那么,或许我曾经便从秦岭瞬移到海底墓过?
还有一件事,我放心里很久了,当年在张家古楼,我为了救闷油瓶和胖子,于是下水了,最后被卡了而氧气已经不够了,醒来就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也算是瞬移吧?
我心底猛然一惊,如果我的怀疑都是真的,这一次又一次瞬移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这样的瞬移也没什么共同点,非要说共同点,就是这些瞬移发生之前都是我濒临死亡的时候。
我开始犯愁,这怎么做实验?难道自杀?不知道有用没,不过就算有用那也应该是醒来就到黄泉了吧?
叹了口气,要是胖子在就好了,他那种列出来再排除以及直线思维的方式有时候都是很好用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机括运行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是特别大,反而很闷沉,我心下一惊,难道这里还有什么别的机关?怎么不早出现偏偏我一个人的时候才运行?难道是反射弧太长?
我站起身做好防备的姿势,顺便撕了衣服揉了团塞进了耳朵里。四处警惕着,而接下来让我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墙体开始一点点剥落,哗啦啦没一会儿地上就是一层墙灰,我不禁出了一身白毛汗,这种场景,就好像是有一个我看不到的人在剥墙皮!
猛然又想到青铜门的碎裂,这墙不会打算是效仿青铜门来个自爆顺便爆了我吧?
我往中间退去,尽可能离突发危险远一点。
墙灰一层层掉,随着墙皮被剥落,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让我哑然的机关,或者说,这简直是巧夺天工的艺术了!
里面的结构很复杂,像是一团线缠在一起但是显然没有线那么随性,我不是学这方面的,并不能看懂,但是这不妨碍我的惊讶和对古人智慧的赞美。
没什么危险,我就离的近一点了,除了缠绕的各种机关,每一个机关还都附带着小小的六角铜铃,不过并不是活动的机关上的,所以机关运作并不会导致六角铜铃想起来,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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