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汉龙闻言两道眉毛一抬,扭着小细脖子回头看他。
“这次也就是个警告,给我记住,别有下次,被我抓住……”dà_boss眼睛眯了眯,一边嘴角挑起:“你还欠我50块钱一晚上呢,看着办吧。”
费汉龙一怔愣,待反应过来后朝张布迪嘿嘿一笑,一溜烟就跑出去了,动作比耗子都机灵。
张布迪看他火烧屁股的样,微微皱起了眉。这是被吓住了还是没被吓住啊?
费汉龙坐回自己电脑桌后,两道眉毛都在打结,一副死了全家的倒霉相。他原同桌郑同学见状,悄悄的挪了过来。“张董都跟你讲什么了?怎么这幅怂样啊。不会是要把你给开了吧?”
费汉龙看都不看他,心不在焉的摇摇头:“你说我明天要不要迟到啊……”
“……”
“真他妈帅啊……”
“……”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诶~”
“……”郑鑫易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费小爷一下,板着脸回自己电脑前了。
“诶哟卧槽,郑鑫易你丫有病吧!”
第5章
第二天费汉龙到底还是没舍得把自己保存了这么多年的小雏菊送出去,乖乖守时进的公司。接下来好几天都是这样。不迟到,不旷工,连请假都不请了,一时间上岸从良变成个好孩子。部门主管奇了,也知道这是张董的功劳。问小孩张董跟他讲了什么小孩就是不开口。问张董吧,他又没有那个胆量。最后只好长叹一声:看,人家不愧是当老板的,孙猴子怎么蹦跶都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费汉龙着实是老实了大半个月,张布迪见状,对此十分满意。可好景不长,这天他没事又去见习生堆里逛了逛,却发现费汉龙的位置空着,他皱了眉。到部门主管那里问了才知道,这小子今天又旷工了!估计在哪个犄角旮旯疯的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之前打电话他好歹还能敷衍两句,今天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接。
张布迪黑了脸。胆够大啊!
要说今天费汉龙是出去疯了,那真得是一腔热洒白练了。
今天一大早上费汉龙就和他爸吵开了。两个大老爷们吵得面红耳赤,好悬没把那间小出租屋都给拆了。起因也就是那些家长里短的小事。
原本也没什么,费汉龙平时就不爱跟这老男人起冲突,被说两句能不回,就尽量不说话。在他爸看来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男人看着那张臭脸就心烦,一时间口气冲了许多。心想:我是少你吃的还是少你穿的了,也就这两年能自己赚点钱没向家里伸手了,最近还不是照样花他的钱。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啊?!回家就从来没听见他叫声爸过。老子欠他的怎么着!
屁大点的事老男人说还不过瘾,最后还骂上了。费汉龙忍了又忍,十六七岁的少年照样满腹委屈,到底还是没忍住,两人就这么吵起来了。
老男人吵得肝火旺盛,反手就甩了费汉龙一巴掌。这事儿他干的熟练,前两年他还没少干过,也就是费汉龙赚钱之后少了而已。
费汉龙被甩得偏了头,屈辱感远大于疼痛。他赤红着眼睛狠狠地瞪着老男人,拳头握的死紧。
“啪!”
一样的人,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场景;老男人喝的醉醺醺的脸凑到他鼻子尖,指着瑟缩在墙角里的孩子破口大骂:“你妈是肚子烂掉了才会生出你这么个东西知道么?!”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种!”
“他妈我老娘当时是怎么想的会捡你这么个东西回来!”
“你说你就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墙角里缩着的孩子哭红了一双眼,狠狠地瞪着男人,却在接触到男人的目光时又懦弱的低下了头,抽噎着忍受,不敢出声……
费汉龙咬着牙,身上绷到微微发抖。他不放松,他怕他一放松就会忍不住冲过去和男人拼命。他奶奶还在,他不能这么做。血丝密布的眼睛就像是要跳出眼眶一般,他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甩手出了出租屋。身后的门被甩的震天响,把老男人的叫骂声关在了另一个空间里。
费汉龙出了筒子楼什么也不管,只顾着埋头往前冲。哪条路人少他专拣哪里走。摸摸浑身上下的口袋,烟和手机都没带出来。他甩甩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抹了把脸。转身拐进了一家小卖铺。买了包烟,又花钱拿店里的座机给他唯一还记得号码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叫他把人全部都叫出来。朋友问他干嘛。他就说心情不好,一起出来聚聚。把陈翔家科还有那谁谁谁都叫出来。他朋友说好。
费汉龙就拦了辆三轮车往洗浴中心去。
这一天他和那群兄弟们高声嘻骂。去按摩,去唱歌,喝了酒的嗓子都吼沙哑了,他却依旧抱着麦又唱又跳放浪形骸。家里的事一句也不说。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这群半大的小年轻身上一毛多余的钱也拔不出来了,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ktv。张扬和家科扶着不省人事的林洪英先走了,费汉龙挂在他朋友身上,醉的像摊烂泥。
被扶出ktv吹了好一会儿冷风费汉龙才微微清醒一些。陈翔扶着他道:“阿龙你还行不行啊?不行去我们宿舍凑活一晚上得了。”
“得了吧,就你那酒店分配的小宿舍,挤得跟耗子窝似的能塞的下谁啊?还得被你那矫情的领班说。真不爱去。放心吧,我还没多醉呢,你自个先走吧,我回得了家。”
陈翔犹疑了下:“行吧,你身上还有钱么?要不要给你打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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