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等她们轮番轰炸了数番,才似笑非笑地开口:“你们是不是求错人了?这男女私情,要么,双方家长协商;要么,当事人自己想办法解决,看是不是一床锦被遮了羞。我只是个局外人,你们求我有什么用?”
姜夫人脸色难看起来:“你是雍王爷的侧妃,怎么是局外人?”
容悦声音冷沉:“三太太,话可不能乱说,我明明待字闺中,您几时看见我嫁人了?”
容怜急道:“王爷的聘礼都下了,听说那边也颁了婚旨,姐姐已经是侧妃了啊。”
容悦决定自己受够了,霍地起身道:“我一年多不在家,今天才回来,根本不知道伯父背着我母亲偷偷给我许了人家。”
姜夫人嚷了起来:“你父亲亡故,伯父作为家中唯一长辈,本就有权决定你的婚事。”
“照三太太这样说,我母亲不是我的长辈?”
“可你母亲不在呀。”
“我母亲只是暂时出外养病,为何不等她回来,知会一声再说?非要这么偷偷摸摸地办事?”
姜夫人不能回答,容怜近乎带着喜色问:“姐姐这么说,是不准备接受这侧妃头衔了?”
容悦怒火直冒:“我接不接受,都与妹妹无关吧?妹妹别忘了,你是有夫家的人,那是你亲爹给你订的,可不是偷偷摸摸。当初那边来下聘时,你怎么不拒绝?怎么不苦求?现在觉得有高枝可攀,就嫌弃未婚夫家穷了?”
容怜眼泪狂流,她终究不是容恬那般泼辣的女子,口齿也不够爽利。姜夫人不干了,心疼地搂住女儿,怒视着容悦道:“三姑娘莫要太得意了,你自己也说,你不过是挂名侧妃,在雍王爷心中的分量,只怕还不如我的怜儿呢。”
容悦满眼讥讽:“既然如此,你们求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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