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你正妃是父皇赐予的,暂时推脱不了,你放心,我……”
容悦慌忙打断:“有正妃好啊,你长期在外,府里总得有人打理。”
穆远的脸顿时比锅底还黑:“你不在意?”
容悦不敢搭腔,她会问起这些,是希望解开自己心中的一些疑惑,可谈到聘礼、婚礼……就偏离她的初衷了。
她很想回嘴:既然伯父家有个“容悦”,你下聘,是聘下她,娶亲也该娶她,关我什么事?你们商谈这些的时候,我啥都不知道,而且,我母亲也给我订了一门亲,我自有未婚夫,你们之间的烂账,你们自己去算。
当然她不敢真的挑明,怕彻底惹怒穆远,因而叹了一口气道:“都近晌了,王爷抓紧时间歇一会儿吧。”
穆远盯着她看了好久,最后气鼓鼓地说:“那你来给我念书,就念那本《天师秘术》。”
“好”,容悦赶紧应着,穆远肯给她这个台阶下,她哪敢拂他的意。念书就念书呗,她这个侍婢,总该做点事。
这回穆远没拿她的声音当催眠曲,而是依照书中的方法打坐,容悦不敢随便走开,念了许久,见穆远始终闭目静坐,索性搁下书,自己也在地毯上盘腿坐下来。
屋内一片静谧,只有竹林的沙沙声和偶尔一两声鸟啼。
再睁开眼时,穆远已经走了,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容悦不禁失笑,谁能想得到,曾经如生死仇敌般的两人,竟然能在同一间房里练功。要知道,人在运功入定时,最易被人偷袭,原本是需要护法的,可她竟然在穆远的房间里轻易入定了。
仔细想想,倒不是她有多相信穆远,而是觉得,穆远要对付她,多的是办法,她根本避不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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