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迟疑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道:“这个人,曾谋害过我三次。”
萧夫人惊得连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掉了:“为什么?我们跟他有什么冤仇?”
“无怨无仇”,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更怕她阻止自己出门,容悦本不打算将这些讲给她听,可现在她不准备隐瞒了,不然母亲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于是她把自己死里逃生的经历详详细细告诉了母亲。
萧夫人恨得目眦欲裂:“肯定是你伯父要他做的你伯父巴不得除掉咱们娘俩,自己没本事,就委托他人。”
容悦自然知道,但,“这只是部分原因。”
萧夫人不解了:“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理由呢?”
容悦苦笑着摇头:“也许我长得特别顾人怨,他一见到我就想捏死吧。”
萧夫人越发糊涂了:“那你又说,他想纳你为妾?”
“是啊,变态嘛,思维结构总是异于常人。”
夏荷在一旁说:“奴婢未进府前,曾听家里人讲过一个案子。说老家那边山里有兄弟四人,每年从牙行买回一个女人给他们当婢妾,一年后女人累死了,再买新的。直到第十个,某天晚上起夜,听那四兄弟在一起商量,要杀了她过年,吓得连滚带爬跑到县衙告状,这才破了案。”
一屋子人听得直啰嗦,夏荷很无辜地耸耸肩:“姑娘刚才说‘变态’,这个词我以前没听过,应该是疯子的意思吧,我就自然而然地想到这个案子,若不疯,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
春痕道:“夏荷讲的这事儿虽然瘆得慌,道理是没错的,就如那三皇子,一会儿把姑娘往死里整,一会儿又要下聘纳妾,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萧夫人点头叹息:“难怪你这么怕他,果然不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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