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竟想来想去,这段时间跟殿下有过接触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容悦。
如果真是她,殿下这情路得多坎坷啊。
听听人家姑娘说他什么?“五毒俱全,连呼出来的气都有剧毒”,显然对他恨到极点,也厌恶到了极点。
更正,不是情路坎坷,是压根儿就没有路
可这事实在怨不得人家,殿下对付容三姑娘的手段太毒辣了。换上任何人,被人这样虐杀过,都不可能化敌为友,更遑论缔结鸳盟。
再想想他昨天撺掇的那些话,真是太托大,太不把人家姑娘当回事了。只顾着算计这桩婚事中他们能占多少便宜,就没想过人家愿不愿意。容悦身为侯爵嫡女,又这么有本事,连澄虚真人都收她为徒,怎么会给人做没名没份的外室。
当然,如果殿下很想要她,也不是没办法。容悦年纪太小,没有处世经验,很容易做成圈套让她钻。
于是梁竟上前一步道:“殿下如果真喜欢那小孤女……”
话未完,耳朵里就传来极端不悦的低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又像被点着的爆竹:“谁说我喜欢那该死的女人了?”
“也是”,梁竟忙转弯:“男人真喜欢一个女人,疼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舍得杀她?”
冬天用冷水泼,眼睁睁地看着她薄衣单衫坐在地上,冻得嘴唇发乌,全身发抖;再装进麻袋,扎紧袋口沉河;不成再用迷香迷得晕晕乎乎,然后乱箭齐发,准备射成箭猪;再不成,就趁她熟睡时,往她屋里放进十条八条毒蛇。
一个男人这样对一个女人,别说喜欢了,肯定是万分厌恨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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