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是你。我的意思是,少堡主跟姑娘真相配,做事的手法都一样。”
周泰在旁边咕哝:“夫唱妇随?”
苗砺小声纠正:“反过来才对。”
“你们……气死我啦”有人大声喊冤。
虽然因严谨而担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容悦仍热切地关注着事态的进展,他们付出了辛苦,自然要看到结果。
几天后,容悦递给严谨一封书函,上面详细记载了严丰对毕姨娘和严禄的最终处置:毕姨娘服毒自尽,严禄一家被驱逐出堡。
“你会觉得我残忍吗?给女人冠上这种罪名,她只有死路一条。”问出这句话时,严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容悦的表情。
容悦反问他:“是你给她冠上的吗?她和严禄虽然没什么,和严祥却是事实。”
严谨忙摇头:“不是我,管着庄子的严祥会和她勾搭上,我也觉得意外。”
“所以啦,她自寻死路,关你什么事。”
严谨心里一阵轻松,只要她不介意,别人会怎么想,他才懒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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