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试探着问:“师傅,那日我被掳时,您是不是出去了?”
“是的,我见姑娘睡了,又是大白天,隔壁还有那两个在,想来不会有事。结果,险些铸成大错。”
“只是意外而已,不怪师傅,我只是有点想不通。”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既然穆坤决定开诚布公,容悦自然会抓住机会:“那晚通宵未眠,在客栈落脚后,师傅为何不休息,反倒外出了呢?最奇怪的是,您平时滴酒不沾,那天我回来时,您身上却有酒味,要说酒瘾发了,我是不信的。”
穆坤先过去闩上门,这才打开话匣子:“以姑娘的敏锐,肯定早就怀疑我和穆远的关系了吧?”
“嗯,如果师傅觉得为难,不说也没关系,谁都有的。”
“此事并无不可告人处,为师平时不提,是觉得没有必要,我甩掉那个身份,已经四十多年了。”
容悦倚在枕上打量着穆坤,看不出年岁的容貌,但怎么都与“老”字挂不上钩的,只有穆远才会称他“老头子”,在容悦眼里,“您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
穆坤淡淡地说:“为师今年六十有五。”
容悦惊讶之余,欢喜不已:“师傅,您这么驻颜有术,以后把方法教给徒儿吧。”
穆坤摇头自嘲:“你师傅我根本没颜,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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