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多次在自己的中描写过e推研协会的少年少女们在某些特定场合通过大闹一场的方式解决问题的情节,火村经常会笑写出这样热血的情节的我太过幼稚,但我还是认为写这样的剧情相当有趣,因而乐此不疲。每次写出这一类的情节,即使是平日懒散的我,也会产生出一种重回青春时代的错觉
不过,当自己切身体会到大闹一场的感觉时,心中的恐惧其实是远大于兴奋的。毕竟,对方可是掌握着能够一击制命的武器笔记啊。好在娜迪亚小姐已经趁机把迈克尔的笔记夹在胳膊底下带出去了,但愿她一定要像麻里亚在我上一本长篇中那样一样善于逃跑,最好能找到可以用来报警的通讯工具,这样我们才有可能会平安无恙的离开这个看起来也不算荒废已久的房子。
之前被我开枪击伤腰部要害部位的人倒在地上,已经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昏迷,铁定无力用笔记干掉我们,威胁一解除;那个叫迈克尔沃尔夫美国人看到娜迪亚小姐带走了笔记便立刻追了出去,我想那应该是他带在身上的唯一来自笔记的残片,威胁二解除。现在只要拖住眼前这个高大的美国人就好了,至少枪是绝对不能让他夺走的。
幸好只有一个敌人,要是三个人一起上,就算是整个英都大学推研社的少年们全部穿越过来帮忙,我恐怕也招架不住。娜迪亚小姐的行动无形之中为我减轻了负担,只是她现在的状态该是非常危险吧,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真不明白这种时候,矢吹君到底去哪里了。
即便只剩下了一个对手,我还是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现在如果面前摆着一面镜子,我能看到的自己的脸绝对是肿得像个包裹了三文鱼片的饭团似的。左手手腕被不自然的扭曲成奇怪的样子,疼的要命,而右手则在刚刚解开背后的绳索的过程中擦伤了。虽然以前经常为了编造关于捆绑的诡计在家里拿自己做实验,因此了解到了解开绑缚的种种办法,这次也是因为这点才能够成功脱困,但被别人绑起来时想解开绳索确实不那么容易。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经完全顾不上这点了,再不做点什么,真得会要么被那些人拉下水,要么被杀掉的。
另外,凭我的直觉来说,好像除了一直在说话的那个人之外,其他两个人对于把我们拉下水也并不那么热心,否则早就该在娜迪亚小姐辨认出他们之后换用英语劝说我了吧。
总觉得因为某种原因,他们也在拖延时间似的。可我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原因。事实上,当眼前存在着一个比我高了半个身子的庞然大物,而且他还在对我拳打脚踢的时候,实在没有太多时间供我思考清楚这些人的行事准则。
毕竟已经从事脑力劳动这么多年了,虽然身体算不上虚弱,但也不比少年时代能用网球打爆铁丝网的魄力了…日本中学网球界的暴力,在世界范围内之也是有目共睹的,而我可是拿过全国中学网球赛冠军的男人啊。如果早点想起来这件事,就不会在大学时火村想找我打网球时那么犹豫以致错失机会了,虽然火村这方面的技术也不赖,但说不定还是我更胜一筹呐,至少也能够打一场痛快淋漓的友谊赛吧。可现在,荒废了这么多年,再加上平日熬夜赶稿对身体状况的损害,我确实已经回不到当年的身体状态了。而对手又长得这么高大——不行,现在不能这样想,要是连士气都没有的话铁定会输掉,还会连累娜迪亚小姐的,矮小的倭建命不是就打败过两个巨人吗——虽然他打败敌人的方式好像不是太光彩,但这个事例还是激励了我不懈的与对方周旋。
然而,不久我就被对方一个过肩摔摔到墙边。膝盖立刻如同骨折般刺痛了起来。“腿该不会断了吧”我不由得担心起来,随即那人便扑了上来,我总算及时的放了一枪,正中对方的右臂,听到那个人大声惨叫,我反而更觉恐慌了。
不行,必须与他离开一段距离才能发挥枪的效用,刚刚跟他缠斗时枪已经走火过不知几次了,也没有时间查看里面到底还剩了多少子弹,必须尽快解决眼前的问题才行。我忍住剧痛以单脚支撑着自己向屋脚奋力一跃,总算拉开了距离。冷风在我头顶呼呼的吹着,连握枪的手也颤抖了起来。
那个人没有追过来,他只是把手伸向向怀里掏摸着什么。我立刻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但愿我的枪法够好。嗯,要相信自己的枪法。虽然火村常吐槽我枪法不够好,不是一个合格的助手,但是这么近的距离一定可以的。
毕竟,我是警官的儿子啊。虽然这一点是最近才想起来的,而且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加对不起父亲。但是,如果父亲能够知道我在用他教过我的东西对抗他所反对的东西,也许会稍微感到释然一点吧。
那人已经掏出了白纸一样的东西,没有时间了。
我下定了决心。
随着枪口冒出的火光,那个人摔到在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而我的后背则在后坐力的冲击下直接撞上了墙壁,真够疼的。
这应该算是打中了吧。
我扶着墙壁缓缓移动过去,从他的手中抢过纸片,又从之前被我打上的人口袋里翻出了同样的东西。要是身边有打火机的话,我估计立刻就会将这些东西烧得干干净净。
枪伤在右胸,对方似乎伤的很重,估计这样一来是没有反抗能力了。但愿我刚刚的做法可以算在正当防卫的范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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