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柯黎侧了侧身子,正对着他,“是啊。”
顾肖恨不得扇他两个大耳光,“那你跑上床做什么?”
“睡觉。”
就说他说的话怎么能信,“可你明明说好让本座睡床的,怎能转身就忘记了?”
楚柯黎朝他抬抬下巴,“你不是睡在床上吗?”
顾肖忍无可忍,伸脚就想将他踢下床,“本座要一个人睡床!”
一手抓住那只脚,另一只手打了个呵欠,楚柯黎眯着眼动了动,平躺在床上,“顾宗主,你这一天精力旺盛的让在下都忍不住羡慕啊,你若是不满意,那你自己去找老板再订间房。”
顾肖一只脚被他抓在手里,还待往回抽,现下又听他这么说,立时另一只脚也踹了出去,“本座怎的就信了你的鬼话,枉你出生名门,却行这等小人之事。”
楚柯黎张手一握,他的两只脚都被他给擒住了,整个身体也被拖得摔到床上,顾肖此时哪里还能想其他,脑子里循环着要将这家伙揍一顿,没了脚,还有手,挣扎着起了身,顾肖也不顾及他那高贵冷艳的形象,十指成爪抓向楚柯黎的脸。
楚柯黎一见这重型武器都用到他脸上来了,赶紧松开那两只脚,快速抓住那两只爪子,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别闹了,你就不能将就一下?”
顾肖此时也悔不当初,妈的,他这么笔直的汉子虽然没有压过妹子,当然也没被妹子压过,可是被个男人压是怎么回事,问题还是这么蜜汁尴尬的姿势,“你,你先松开,本座不动手总行了吧”
楚柯黎看他躺在那躲躲闪闪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再见两人现在这姿势,也颇为不好意思,飞快松开他,躺到一边再不说话,顾肖也纠结不已,两厢都未作声,四周慢慢形成一片诡异的气氛,顾肖一个侧身躲得他老远,至此一夜无话。
卯时楚柯黎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有什么东西在怀里蹭,他掀开眼皮就见某人缩在他怀里睡得不亦乐乎,那两只手并窝在他胸前,像极了刚出生的幼兽,这可比平日的模样顺眼多了。
他轻轻将自己的手臂从他脑袋下抽出来,结果顾肖长睫微颤,“嗯”了声,眼睛便睁开了,看着他明显有些怔忡,随即反应过来,往后一退,里外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好像没什么事,才厉声道,“你干什么?”
楚柯黎施施然从床上起身,活动活动那只麻掉了的手臂,“是你爬过来的。”
顾肖看了一下刚刚睡觉的痕迹,确实是外面的那一块,瞬间觉得羞愧难当,嘴里的话也说得有些不利索,“你,你不,不知道将我推开吗?”
“在下若是推开了顾宗主,恐怕顾宗主定是不会轻饶了在下。”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赶快收拾吧,在下今日还要赶路。”
顾肖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何事如此着急?”
楚柯黎神色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一时倒未答话,只上下左右将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半晌摸着下巴如有所思的问他,“顾宗主平时也不会对在下的事情感兴趣,今日怎的会打听?”
顾肖拿着袍子的手一顿,很快恢复过来,接着往自己身上套,“本座向来不爱关心他人之事,若是少门主愿意让本座单独上路,本座定不会再过问。”
楚柯黎将脸洗完,吐出口中的漱口水,在桌前坐下,看着他收拾,“既然顾宗主对在下这么感兴趣,那在下也就不瞒你了。”
顾肖口中刚好含了一口漱口水,听他这话,一怔,就不小心将那口水给喝下去了,他怒指着他,“谁他妈对你感兴趣,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啊,否则小心本座对你不客气。”
楚柯黎看着炸毛的某人,忍着笑对他说,“顾宗主可有听闻那西山村被人给屠了村,只有两个人活了下来?”
连日来赶路,只提防侍阳会不会派人追来,哪里还留心这个,顾肖摇头道,“本座这几日忙着赶路,倒是未曾听到。”
“几日前,在下父亲收到玄花宫飞鸽传书,将此事告知了父亲,希望在下的父亲能够派人过来调查。”楚柯黎手指一下一下敲到桌子上,得得作响。
顾肖弯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脑子里回忆着书中关于玄花宫的情节,这玄花宫好像提到的不多啊。
不过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主角的未婚妻就是玄花宫少宫主,就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玄花宫在书中也没被描述多少,好像就是主角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女主,然后去玄花宫退亲。倒是对那个玄花宫的宫主记忆颇深,好象叫木宓华来着。主角退亲惹恼了宫主,那宫主一气之下,要主角自断一臂来为她女儿赔罪,主角自是不肯,双方大斗一场,最终宫主落了下风,然后那宫主便在玄花宫宫规里加了一条,玄花宫女子不得与外界男子接触过多,若是被发现,逐出玄花宫。
当时顾肖看到这的时候,心里还挺气愤,自己打不过人家却将怒气全撒到人家妹子的身上,这不跟那灭绝师太有的一拼吗?就是可怜了那些貌美如花的妹子,以后想谈个恋爱都不可以。
“信中可有提到其他?”
楚柯黎调了个身,正对着他,眼里带着明显的笑意,阴阳怪气道,“据说,那些死人身上没有一点血液,像是被吸光了。”
尼玛,这么看着他干嘛?这还怀疑到他身上去了?顾肖郁闷不已,虽然前身是个嗜血魔头,但是人家也只是在每月月末那几天啊,而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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