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太过于逼真的东西,到最后醒悟过来,让人觉得这是一场梦,让人有些分不清真假,看不出虚实。
顾锦年站在一个属于上帝视角的位置上,把这种事情看得清清楚楚,而秦始皇经过了几千年的时光,对这种事情也早就已经看透,所以被局限被迷惑住的,只有他们这样死掉不久的人们。
叶亦舟此刻的心,不知道作何感想,五味杂陈。
“吃一堑长一智,没有人不犯傻不做错事情,你看我当年,一统江山,封号成皇,一生铁血霸气,可那又如何,我依旧做过很多错事也鬼迷心窍犯过傻,有些事情错了,你要记住,要反思,争取以后不要再错,不要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好几次。”
秦始皇现在仿佛化身成了一个人生导师,一边撸着串,一边喝着酒,一边给人灌思想。
“你还别说,我当年下来的时候,依旧觉得自己是皇帝,跟你一样,代入感太强。吆五喝六的,但是后来发现人家根本就不吃你那一套啊,这么几千年我都慢慢摸索磕过来了,又是改变脾气又是学习文化,别提,要留在这地府里,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五千年上下这么多位皇帝,留到现在的没有几个,都在时间的洪流之中受不了广泛的学习,改变不了迂腐的思想,都慢慢去投胎享乐了。”
秦始皇回想当年,跟李斯大眼对小眼儿憋性子改习惯换思想,不停的学习不停的进步,明明是那么累人的事,现在想起来也不觉得累了。
这就是成长,秦始皇没说出来,每个人的成长都有自己的方式,并不是把前人的经验全部传给后人,他们就能过好一生。
叶亦舟听进去了,他也觉得自己太年轻,还要学习的事情还有太多太多,但是他现在想的,是要不要给顾锦年道歉,早知道顾锦年会给打打电话关心他,那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情。
“始皇,你说我要不要给人家道歉啊?”
秦始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说小叶,你要么叫我老板,要么叫我秦始皇,不要始皇始皇的,听起来像什么,这还撸着串儿。”
叶亦舟刚把烤好的东西夹到碗里,准备吃,听他这么一说,抬头马上改口,“好好好,秦始皇,您说我该不该道歉啊?”
秦始皇拿起串儿开吃,“看你呗,你觉得人家重要你就当面道歉,然后请他吃个饭或者干点别的,如果你觉得不是很重要,你就手机打个电话发个短信,说一两句就成了。”
叶亦舟一听,这难办了,这阎王爷不重要谁还重要,可是现在自己又面临着考核,囊中羞涩,去哪都要花钱,能不能熬过这一个月他都不知道,万一他被拖去投胎了怎么办?
身为阎王爷的走狗,能不能有点特权啊,叶亦舟暗自叹气,最后有些认命,看来所有的事情,还是要依靠他的爷才能够解决啊。
叶亦舟又将杯子记得酒一饮而尽,夹起一个鸡爪子,眼神复杂,又轻叹一口气,开始啃起鸡爪子。
秦始皇看他那模样,觉得他心里应该有谱了,又跟他扯了一些七七八八的事情,聊天瞎扯蛋。
然后叶亦舟发现秦始皇这个人,画风有点儿多变,一会可以是人生导师,语重心长认真得一比。一会又可以是心灵专家,熬得一手好鸡汤,听得他一瞬间信心倍儿增,让他打定主意不管多艰难都要好好在地府待下去。同时也能做一个段子手,那些热门的事件和新闻他都能说得让人听起来津津有味。
叶亦舟聊着聊着,对秦始皇有点儿兴趣了,挺好奇他怎么不愿意投胎,还在地府累死累活的学习跟上时代的脚步。
“你几千年前活着的时候不是追求长生不老吗?下来了怎么不去给阎王当走狗,啊不,当小弟?”叶亦舟觉得他这样的大人物要是跟着阎王爷混,肯定会变得很叼,不像自己,做了走狗还没混个狗样。
秦始皇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放下手中的签子,拿起桌子上的烟,很潇洒的点上,放在嘴边吸了一口,然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神里头明媚而忧伤。
叶亦舟看着秦始皇这模样,感觉喝了酒以后的他有一种沧桑感,毕竟死了几千年了,韵味就是有点不一样,同时也赞叹他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学习的东西也很广泛,就连这么标准的非主流姿势,学得□□动作都丝毫不差。
只见秦始皇轻轻的吐出嘴里的烟圈,用一种沉淀了几千年的腔调说着:“我以前活着没得选择,现在,”
话还没说完,他又将烟送到嘴边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弥漫在他眼前,让他的眼神看起来除了明媚和忧伤以外,又多了一丝沧桑,他依旧看着漆黑的天空,仿佛在看他活着的时候,辉煌灿烂,金戈铁马的一生。
等了几分钟,在叶亦舟以为他没有下文的时候,他开口:“我想做个大老板。”
叶亦舟听着他这两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还没等他想明白,秦始皇的画风又突然就开始转变了。
只见他将一条腿拿起来放在凳子上踩着,又把烟狠狠的碾熄,灌了杯啤酒,然后转头一脸你是智障的模样对他说:“想啥玩意儿呢,这人都死了还求什么长生?轮回来轮回去不都还是要回到这儿?你祖宗我还不如留在地府当个大老板,每年交税都能赶上地府gdp的十分之一,我这腰板儿硬肘了,他阎王爷敢动我不?还当小弟?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还不快死去干活,妈的智障。活该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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