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缘跪在教主身上,跌宕起伏地吞吐性器,一次次插入最深处,依依不舍地抬臀分离,跌落时再重重含进去,自己身前的东西都被插到热硬不已,后头的紫黑色粗大在他身体里出入,更让人头晕目眩。他的前端小孔被莲花生刻意抚摸,想shè_jīng的冲动立刻上涌,他将双腿张得更开,好让莲花生可以随意抚摸玩弄自己的身体,揉捏玉球或者在会阴处打旋抚摸,都会让修缘战栗不已。
“让他走,插进来,给我,求你……”支离破碎的话,莲花生却能听懂,修缘低声哀求,他想要他不遗余力地操干他,然后在最深处shè_jīng,一滴不落地射在小和尚屁股里,他会收紧后穴,像对待珍宝一样将精水吞个干干净净,然后餍足地睡过去。
万重光最后走了,修缘却没能那么快如愿以偿。莲花生chōu_chā几下,抱着他起身,一路走到窗边。修缘紧紧含住男根,含糊道:
“你要做什么?”
莲花生打开木窗,外面风景大好,鸟语花香,他顺手摘了一朵花,送到修缘面前,问道:
“给你戴朵花,这支如何?”
那小花色泽艳丽,殷红的花瓣上还有一滴露珠,欲落不落,修缘还未明白过来,便见教主将细细的花茎抹净,淡淡道:
“你肤色白,配这朵红花正好。”
修缘跪在小榻上,莲花生漫不经心地浅浅chōu_chā,小和尚浑身白嫩细腻,他从腹部摸到侧腰,又沿着双臀慢慢往上,粗糙的手掌温热熨帖,修缘身体深处一阵阵轻微抽搐,缠得莲花生舒爽不已。长袍还没有完全褪下,只是衣带大解,虚挂在手腕上,衣料被汗湿,紧贴在修缘背上,只遮挡到股沟处,下面两瓣白屁股,正被莲花生顶得颠动不止。
修缘的手指握住禁地外不肯完全插入的粗大阳物,细细地抚摸,沿着茎身摸到暴起的青筋,已经十分意乱情迷,便又主动摇晃着屁股,深深吃进去一些,正仰头叹息,忽然一个物件,在他前方小孔处徘徊流连,酥痒无比。
修缘睁开眼,眼眸里俱是水光,又凄然又动人。小和尚唇红齿白,因为情欲身上绯红一片,表情脆弱无比,他望向自己的下身,双唇动了动,一声低吟轻轻溢出来。
原来那教主竟将殷红小花插在自己前端小孔上,guī_tóu欲液四溢,滑了一些出来,他的男根早已湿亮无比,这样看过去,更是天生媚骨,yín_dàng不已。
莲花生不知动了什么心思,那花茎又细又软,从头至尾还有小小的茸毛,一碰到前端小孔,修缘便觉得酥痒至极,禁不住“啊”了一声,喉咙里带了哭音:
“不要,会坏的。”
莲花生一边转动花茎,让它慢慢插进去,一边笑道:
“这回不是要死,是要坏了?你说与我听听,什么会坏?”
修缘如何说得出口,那花茎渐渐插得深了,一旋转,上头的茸毛便如万千小钩子一般,牢牢勾住小孔内部,饱满的欲液将花茎打湿,莲花生一插到底,那种抓心挠肝的酥麻感让修缘失声大叫:
“不……不要,放过我。”
莲花生开始缓缓chōu_chā,前后一致,迅速顶到深处,又立即离开,那红色小花艳丽娇美,上头的一点露水渐渐滑下,像修缘的眼泪,最后融到尘埃里,再看不见。
教主手抚着花,红花开在修缘guī_tóu上,他问道:
“我给你戴上的,好看么?”
修缘此刻正将莲花生的性器含至最深处,花也插到底部,只余花蕊静静在男根顶端盛放。致命的充实感让修缘不断战栗,xiǎo_xué咬紧了莲花生的东西,内壁一bō_bō抽搐,紧致又畅快。
“前后一起,插得你舒服么?”
修缘中毒一般,转过头去嗅莲花生的胸膛,嘴唇在他颈项处流连,轻轻地舔吻,仿佛他就是一朵巨大罂粟,是他心智错乱的根源:
“给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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