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
“我可以帮你”
连城邪轻笑了起来,这千袂口气倒是不小,“帮我?”
“这次麟夕国来势汹汹,兵行险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方可获胜。”
连城邪看了一眼千袂,这个人自己现在竟看不透了“如何兵行险招?”
“瓮中捉鳖,关门打狗!”
没有人知道千袂对连城邪说了什么,只知道月亮偏西的时候千袂都没有从元帅营帐里出来。
连城邪看着对面坐着的千袂,“九月”
“元帅,草民千袂”
连城邪无所谓的笑笑“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你要随军而行,我准了。”
“谢元帅”
“你以后就随侍在我身侧吧”
“多谢元帅,只是我一届小小的兵卒……”
“谁说你是兵卒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军师了,你可满意了?”
千袂知道连城邪听明白了自己的暗示,但还好是有些难堪,只能小声说:“孔夫子都说了名不正言不顺,我可不是向你要官职。”
连城邪笑着摸摸千袂额脑袋“你可能骑马?”
千袂缓缓的摇摇头,自己家贫哪来的马骑,自然不会。
“我给你备车”
千袂抬起头看着连城邪,有些惊异,“受之有愧”
“你给我从天而降的三十万雄兵,我给你一部车,哪来什么受之有愧。”
“却之不恭”
连城邪哈哈的笑了,“此次去烊铜,军情紧急,耽误不得,等我班师回朝时,我教你骑马。”
“多谢元帅”
如此,二人重逢,千袂名正言顺的留在了连城邪身边。连城邪看了一眼他刚刚与千袂演示的沙盘,慢慢的拨乱,这个计划可不能被人知晓。
“元帅,你不怕到时候陛下临时换将?”
“不会”
“为什么?”
连城邪却转过身,避开千袂的话题“许久不见,一见面就说这么严肃的话题,我们换个高兴”
千袂蹙起了眉毛,怎么?不愿意说?
连城邪却抱住千袂,在千袂嘴巴上亲了一下。
千袂像是受惊的兔子,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双手推拒似得放在连城邪胸前。
连城邪拍拍他的脑袋:“别闹”
千袂尴尬的趴在连城邪怀里,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立马推开连城邪。
连城邪不悦的问“怎么了?”
“这烛火这么亮着,帐里的人做什么外面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连城邪这才笑了起来,屈指一弹熄灭了烛火。
“现在我们可以安寝了”
“连城邪,你能不能……”
“别怕”
连城邪抱起千袂放到了床上,行军中即便是元帅的床也是一块木板,虽然上面铺着锦缎,但是看着还是简陋。
连城邪解开千袂的衣带,千袂却突然坐了起来,“不可以!”
“你到底怎么了?你变成男人了,不愿意被我碰了?”
“……”千袂久久无语的看着黑暗中的连城邪。
“千袂,我喜欢你,所以这不是玩弄,你要做我夫人,我也不是没有答应过。”
千袂黑夜中摸上连城邪的脸,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原本只是想还连城邪一命,但是现在他又躺到了连城邪的床上,而且越来越不拒绝,可是这是自己的哥哥,与自己血浓于水的哥哥。
“给我点时间”
连城邪放开千袂慢慢躺到他身边,深呼了几口气,良久,他终于说了一声:“我小字玄睿,你以后就叫我玄睿吧,你有字么?”
“以前起来玩的时候,别人赠了我一个字”
“是什么?”
“九月,寒意未至,暖意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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