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初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而这时女人大概唱歌唱乏了,凑近陈木森的脑袋娇娇地耳语了几句后,便牵着陈木森的手朝他们这边走来。
陈木森一脸陶醉,还沉浸在方才女人萦绕在自己耳畔的清新温热的气息。
“你们好,我叫李惜凡,木子李,珍惜的惜,不平凡的凡。”女人嘴角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望着林浩初和左湛宇自我介绍道,那一双眸子,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一股风情,当真是妖娆勾人。
李惜凡?林浩初在心里默默念道,连名字都这么中性啊……
女人拉着陈木森坐到了沙发的最右边,用牙签插了两块芒果,一块喂给陈木森,一块送入自己的口中,接着就小鸟依人地靠在陈木森的胸口,一脸惬意。
陈木森的脸上顿时写满了幸福,那满足的表情就仿若拥有了全世界。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张开手搂住了李惜凡的肩膀,让两人愈发亲密地靠在一起,嘴角都要咧到了耳根。
林浩初有些不忍地别开脸。
陈木森这小子应该是个直的,若是知道自己搂在怀里的可能是个带把的,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感想……
包厢里随机播放着当下流行的歌曲,林浩初和左湛宇都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各怀心事,而陈木森和李惜凡则打得甚是火热。
陈木森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都恨不能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只可惜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他母亲打来的,叮嘱他晚上别玩得太迟。
虽然对李惜凡很舍不得,但从小到大都很老实听话的陈木森,最终还是在挂掉电话后,苦着脸和李惜凡说自己要回家了,眼里写满了依依不舍。
李惜凡怔了怔,倒是没有撒娇或是挽留,而是立刻乖乖地点点头,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着水润的光泽,含情脉脉地望着陈木森,看得陈木森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陈木森跟在林浩初和左湛宇的后头,一步三回头。李惜凡一张小脸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分外楚楚可怜,陈木森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化了。
包厢的走廊没有多长,纵使陈木森走得再慢吞吞,也不过半分钟就走到了电梯口。
“我……我走了……”陈木森扒着电梯门,对着不远处的李惜凡说道。
李惜凡一张脸似乎有些神色莫名,虽然同陈木森挥手的时候嘴角漾着一抹温柔的弧度,林浩初却分明在他的眸底看见了一丝阴鸷……
在陈木森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后,李惜凡脸上那副乖巧无害的表情,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彻人心骨的冰冷。
这时一位穿得花里胡哨的的男人走了过来,上下扫了眼一身女装的李惜凡后,便伸手抬起他的下颚不怀好意道:“怎么,今晚没出去过夜啊?你出手还能有失败的?”
李惜凡冷漠地扫了对方一眼,拍掉他的手转身走进了包厢,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陈木森那副老实憨厚的模样。他不由忆起,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如此简单纯粹的一个人,只是那是在什么时候,是在多少年前,他发现自己竟然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良久,他才轻启薄唇,盯着玻璃桌上还剩一半的果盘,淡淡回道:“他妈喊他回家睡觉。”
“噗——”杜肖牧顿时开怀大笑出来,跟着李惜凡往里走。
李惜凡可一点没觉得好笑,而是伸出一只长腿直接踩在了玻璃桌上,从杜肖牧的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一根香烟,熟练地点上。
昏暗的包厢里,顿时闪烁着点点的火光。这一连串的动作,李惜凡做得从善如流,那痞气十足的姿势,与披肩的长发以及一身清新淑女的打扮,极不协调。
杜肖牧没再说话,自己也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地抽着,不由想起他曾特意打听的关于李惜凡的过去。
据说,李惜凡出生在十分偏远的山区,那个山区封建落后到,直到现在若是有女人未婚先孕,都还会被浸猪笼。可想而知,同性恋在当地人的眼中是多么大逆不道。
李惜凡究竟是怎么被发现是同性恋的,杜肖牧并不清楚,只是听说为此村民们将他关了起来,每天请所谓的巫师做法,逼他吃牛粪马尿,打着驱鬼的名义各种鞭打折磨他。就连他的父母,也觉得他是怪物,加入了鞭打他的行列中……
这样的经历,杜肖牧光听听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后来,李惜凡就从村子里逃了出来,机缘巧合下认了这家夜总会的老板何哥做干爹。
干爹,多么令人浮想联翩的一个词,何哥男女通吃,李惜凡和何哥暧昧亲密的关系,是夜总会里公开的秘密。
何哥对李惜凡十分纵容,对于李惜凡男扮女装勾引男人的怪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安排了几个小弟帮着他胡作非为。
杜肖牧也不确定,李惜凡是不是在报复这个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专挑直男勾引,把人带到外面开、房衣服一脱,但凡对方骂他死同性恋、怪物、变态、神经病,他就一定会叫那几个小弟进屋,将对方往死里揍,并且逼着对方做出各种变态的动作,将其拍下发到对方公司的公共邮箱里。
这样的李惜凡,知情的人自然都避之不及,夜总会里经常有人在私底下讨论,说他这是当初在老家被折磨得心理扭曲畸形了……
电梯里。
陈木森现在的表情,就仿若是要和新婚妻子分隔两地的丈夫一般沉痛哀伤,林浩初见状都有些后悔带他来这家夜总会了。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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