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槿笑眯眯答:“我也不知道。”
池嘉木一听,顿时不忿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顾生槿:“……我也没那么糟糕吧?至少长得俊,武功好啊。”
池嘉木:“……哼,你自己说说你配不配得上庄主?”
顾生槿倒是真的认真想了想,如果赵抟之真是姑娘,他还真的有点……可能不太配得上他。别说自己如今已是武林笑柄,就是不是,作为一个新出江湖的毛头小子,自也是有些许配不上的。不过想是这样想,他还是很称职地演起戏来,嘴里得意地反驳池嘉木:“谁让赵抟之看上我了呢,他都看上我了,那我当然是配得起了。”说着,顾生槿很是得意地晃了晃腿,笑着提醒,“池先生,麻烦你帮我换药了。记得轻一点,万一我受伤了,给抟之知道,让他觉得你医德有亏或医术徒有虚名就不好了。”顾生槿心道:打量我不知道你一个出门还带药童的神医为什么非要亲自给我上药呢。
他猜的没错,池嘉木就是不安好心,闻言他咬了咬牙,果然是不在给顾生槿换药的时候动手脚了。
同一时间,十数条街外的一家客栈里,徐添风正要跟人打起来,起因是有人在他吃早饭的当口堂而皇之调侃起顾生槿,言语粗俗不堪,下流猥琐,徐添风如何忍得,当即便将手中包子砸了过去,砸得对方身上汁水横流,肉味四溢,废了他一身衣裳,落了他一地脸面。
那汉子虽然身体反应慢,脾气却是个显而易见的爆炭,立即蹦起来:“哪里来的臭小子,敢弄脏你爷爷的衣裳?”
徐添风八风不动地坐在位子上,他一身素色直掇,发挽逍遥巾,意态风雅文秀,若不是刚才露了那一手,桌上又摆着剑,只怕谁第一眼看过去,都只会以为他是个来杭州游学的士人。他嘴角噙着冷笑,那双桃花眼也透了些许冷然来:“嘴巴就是臭的,还在乎衣裳脏不脏?”
“老子说那个武当的顾生槿,关你吊事?”
徐添风冷笑:“那是我小师叔!你再说一句试试。”说着,他就握上了桌上的剑柄,看着立时便要与人打起来了。
“原来是武当的人!爷爷就是……”那汉子态度仍旧相当横,可说到这,忽然被一粒花生米打中了哑穴,发不出声来了。他就愣了一下。
徐添风也发觉了,正要说话,就觉衣袖被人一拉,抬眼望去,见是一个不认识的公子,这公子头戴玉冠,身着锦服,脚踏腾云靴,也是手执折扇,风度翩翩。但再如何有风度,随便拉人也是不礼貌的,徐添风微微一皱眉,正要问询,那公子已经率先开口了,却是口中连呼:“徐兄弟,可找到你了。快随我走!”
徐添风莫名其妙,见那公子朝自己猛挤眼睛,手上又使了半分内力拽自己,怀疑他就是那个丢花生米的人,更是满腹疑惑。他回头瞪了一眼那名汉子,跟着那富家公子以轻功飞奔出了客栈,一路奔到一个人烟荒僻的小巷中。
“你到底是谁?”徐添风询问出声。
那富家公子反过身来,轻巧一礼:“在下乐天成,霁月山庄二庄主。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你家小师叔已经悄悄到了杭州,你也知道他身上有天机心法传闻,现在他又中了毒,希望你不要轻易与人闹出事来,免得让你小师叔担心你,出现在了人前。”
“我小师叔中毒了?严重吗?”徐添风又惊又喜又忧,忙还了一礼央道,“还请二庄主告知我小师叔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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