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点,陆俭点了一客牛排。本来他想要随便点些炒饭的,但这里的菜单太华丽,随随便便都是些松露小羊肩什么的,看不过去,就点了菜单最上面的牛排。十分钟后,牛排套餐就送到了。除了牛排外,还有一杯气泡酒和一些意大利面这样的小配餐。做的真是精致。陆俭不由得羡慕起厨师的手艺起来。
他百无聊赖。
下午2点,他用磁卡刷了刷电梯,直接上了73层。
“欢迎,是陆俭先生吧?”电梯门后,是一位短发的女性。是秘书小姐。“请往里面走吧。”
她带着陆俭往里间,更大的空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尽量不断更……考试前尽量一天一更……
☆、二十五
“此时从我双足地下五10英里的中翻涌出的岩浆全沸腾了,迅速爬上了我双足,窜入我脑中。我大吼一声,抓过剑单手以撑越过了长桌。那只怪物已经快要突破第一重重兵的包围了。”
叶子花酒店的主设计师非常讲究对称美学,左半边建筑格局与右半边完全吻合。本来想建成完全的圆柱形状,但似乎考虑到受力和风向,最后妥协成了椭圆柱状。
秘书小姐领着陆俭在外围走着,左手边是环形落地窗。老板非常不喜欢封闭的环境,于是就装修成了视野最开阔的环形落地模式。陆俭看着玻璃地板下不断游来游去的金龙鱼,也没有说话,就是觉得踩着有点虚。
这个场景,太晃眼了,不适合他。陆俭拉了拉领带,加快脚步跟上了秘书。
这一层只有一间是会客室,其余都是老板的办公场所。然而这些办公场所具体是什么样子,只有秘书知道。陆俭从来没有见过老板,秘书这也是第二次见罢了。有组织里传言秘书是老板的心腹和情妇,但大家从来没传过秘书和老板亲密的证据。因为压根就没人见过老板。
最后,秘书请陆俭进了一间考究的会客室。中央摆着老板桌,但座位上并没有人。
“陆先生,请您先在这里等一等。老板ta一会儿就来。”秘书小姐倒了一杯蜂蜜柠檬水塞给陆俭,就出去了。
陆俭目送着秘书小姐关上了门,然后局促地环视四周。
老板的桌上倒合着一本,是英文的,封面很是复古。陆俭有些好奇,但自己并不喜欢英文,大致看了个名字就放过了。
落地窗视野很广,能看到下面被填了一大半的河道。夏涝冬涸,河道也被足足抬高了有二十多米。河道里还有快艇开过,然而速度并不是很快,陆俭有一种在看静物画的错觉。
“你在看什么呢。”
陆俭吓得几乎跌倒在落地窗前。背后的声音吓了他一大跳。
负责人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也百无聊赖,抽了几根平荆特供的盘龙烟,就决定下楼去赌场里甩两把。反正来了都来了,不玩白不玩。
没想到真的是甩了两把。赌场开销不能上报,负责人就带了两千进去,结果一把□□一把□□就甩了个精光。唉,负责人挠挠头。他也知道自己没啥水准,但没想到没水准到连个红头子儿都捞不回来。不行。得骗陆俭那小子下来。
负责人把手上赌输的筹码扔到桌上,也不管一边的荷官数没数,丧气地出了赌场往楼上商场走去。手头还有一千块,买点什么给老婆孩子。他抽出一支盘龙烟点上。
陆俭的会谈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他出来的时候天还没暗。负责人早就在电梯口笑嘻嘻地等着了,说是想和他一起去下面的餐厅。陆俭看他屁颠屁颠地跑前跑后,就知道肯定没好事。
吃完饭后,负责人果然眯着眼笑着怂恿陆俭去赌场了。陆俭平时没接触过赌博,别提□□了,连斗地主他都不知道是怎么玩的。
他刚想拒绝,负责人就嬉皮笑脸地说:“难得来一次皇城,总要见识一下最大的赌场吧,随便玩玩随便玩玩。”也不等陆俭回答,就拉着扯着他下去了。
到地点后,负责人问陆俭借了三千就随他去了,陆俭有一种很强烈的被利用完后又被抛弃的避孕套感。他四处看看,什么也不会,有些无趣,就到了一边的一台角子老虎机前坐了下来。说实话,他也没接触过这玩意儿。
看着邻座的掏硬币,自己也掏硬币;按按钮,自己也按按钮;拉摇杆,自己也拉摇杆。到出结果只有短短的十几秒,陆俭却又一次走神了。
场内的钟声、电子音乐及硬币撞击金属盘的声音,交织出只有在赌场能听到的交响乐来。周围赌桌上浓妆艳抹的女人们大把地推筹码出去,反倒是男人显得束手束脚。
“喂,你中了多少啊?”突然邻座的人对陆俭搭话。
陆俭这才发现,全场的老虎机全部亮起了红灯,并发出一阵极为欢快的铃声,屏幕上跳出几个图案。
“个十百千万……卧槽你这个是……”旁边凑过来的人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
陆俭拉出了四个“old”图案及四个“bar”,中了巨型“金多宝”奖,他中了10188391元花币,折合d国通用货币一千一百多万。
乖乖,这些什么“金多宝”,“银色巨龙”,“五虎扑”都只是写传说,历史上有没有人真的拿过这些奖都没人知道。
☆、二十六
1999年2月,一名月岛客人在平荆的回旋娱乐场,拉得1900多万元的联线大奖,是历来最高的派彩。
而今天的陆俭,走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财运,一个巨型“金多宝”奖,至此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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