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一场
云豹一路脸很黑。我觉得这几个捅人的家伙可能和上次捅秦哥的人有关系。我把想法问了问云豹,他除了叫我一会儿别下车之外没说别的话,但是我感觉意思是往这个方向想的。我车开得飞快。到的时候,已经拉起来警戒线。我看着他下车,在车里等着。
高架桥下面,停着几辆警车。几个警察好像已经做完了调查,零零散散的站着。一辆出租车四个门都开着,好像里面没有人。没看见血,也不知道人怎么样了。
旁边就是原来的第二化工厂,现在废弃了。来往也没有多少车。
云豹跟几个警察说了什么,好像很暴躁的样子,手来回挥了挥,冲一个警察吼了两句。他气呼呼的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又走了两步,然后往化工厂里跑。
他干嘛?
我下车跟过去,被警察拦住了,我说,“我是云豹的朋友。”那人上下打量我一眼,“那也不能进去。”“那你帮我看看他刚才蹲在地上看的什么行吗?”那个警察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还是过去看了一眼,“地上就一滩血……等等,卧槽不对啊,这血他妈不对啊。”他非常着急的掏出对讲机:“头!头!被害人的钥匙还在他身上,他们没走远!按出血量看他们可能没走远!”
这里除了化工厂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建筑。卧槽!你疯了!你他妈又没带枪!
没想太多我就往化工厂里跑。后面警察喊我也没管。
外面天光很亮,一进到厂里面眼前就黑了。我适应了一会儿,发现这比想象的大。地上到处都是建筑废料和不知哪里来的生活垃圾,可能有流浪汉在这里生活过。
我贴着墙走,很快摸清了这个建筑的构造。云豹如果是冲着可能存在的凶手去的,他只能是跟随着凶手隐藏在离他们最近的地方。这个建筑是典型的混凝土结构现代工厂,每个房间都是平均大小,只有每层的控制室小些,而且在每一层的拐角处。如果我是凶手,我会选择躲在这里。
一楼没有控制室,我从楼梯摸上二楼。脚尖碰到了小石头。
一股力量从后背冲来,我下意识就用肘击,同时肩膀也被抓住,脚下就踢了出去。
“操,怎么是你。”我一回头,发现是云豹。他几乎和我同时发现,松了手:“你进来干什么?”云豹腿上已经挨了我一脚,然而我的胳膊也不是很好过。我揉着肩说,“我就进来看看。”云豹皱着眉小声道:“快出去,万一嫌疑人还没走呢。”
楼上,我们的头顶,忽然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
云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点点头。他做了一个手势,我们就慢慢从楼梯走上三楼。楼梯上一点光线都没有。
我脚下一顿,鞋子和水泥台阶磕了一下。云豹走在我旁边,下意识在我往他那边倾的时候抓住了我的手腕。他手和我的手差不多大,但是体温比我高。“没事儿吧?你夜盲?”我当兵的时候没有这个毛病,我摇头,“没有。”
出了楼梯,他还是没松手。他眼睛在看着前面,我不自在的动了动手腕,他才发现,松手了。“小心点,站我后面。”我比他慢半步,跟在他后面。
三楼的控制室地上堆了一堆染血的棉布,都是一条一条的衣服撕的。云豹上去摸了摸,转过来扫视着四周,“血还是湿的。”那边忽然闪过一个人影,云豹上去就追:“别跑!警察!站住!”我也跟在后面追。三楼最尽头有个窗户开着,我没看到人影,就看到云豹在窗边准备翻下去。
“三楼下去,你想摔断腿啊。”我还没拦住,云豹就已经跳下去了。我伏在窗台一看,二楼有个突出的水泥台支了出来,云豹跳下去刚好跳到台子上。我也翻过来一跳,右腿着地的时候狠狠疼了一下,疼痛蹭的一声窜上脑子。操,老毛病又犯了。我跺了跺脚,追过去,云豹已经没影了。水泥台上有几滴血。
我从二楼跳到一楼,有几个警务人员也在那里,云豹摁着一个身上很脏个子不高的人,他的头发都一缕一缕黏在一起,看起来像流浪汉,他腿上有血。警察正在给他上铐子,准备他带回去审问。“怎么?就一个?”我问。云豹回头,他刚刚把那个人摁在地上,还在喘粗气。“这个人搞不好是目击者。”他看了我腿一眼,“你腿怎么了?”我活动了一下腿,“没事儿,刚才楼道里黑,我绊了一下。”不知道为啥我就没说真话。
“你夜盲吗?”云豹笑着说。“你才夜盲呢。”什么玩意儿?“我要夜盲部队能要我吗?”云豹忽然拽着我把我拉到楼里面,“你看这是几?”他晃得老快了,谁能看清。“好像是个二。”他忽然把脸凑近,都快贴到我脸上了,“那能看清我的脸吗?”哦,看来蒙对了,一般人都爱出剪刀。他略高于我的体温一下子贴上来,我有点不自在,就后退了一步,“这么近谁都看不清。”没想到他又上前了一步,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看来是真夜盲。”“卧槽你以为我是瞎子啊。”我一急,用脑门一撞。我的铁头在部队里的时候都是有名的。吃了我这一脑门,没人能……
卧槽!脑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脑壳感觉都脱离我的怀抱了,哦次奥,好晕!
云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卧槽好像没啥事儿。他看我捂着脑门,向我一伸手,我以为他要还手,下意识缩了缩。
他把我的手拨开,揉了揉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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