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和和张小余两人一起看过去,发现院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从衣服就能看出来是严府的下人,另一个是个长相俊俏的青年。
这青年看起来不到二十,长眉大眼,高鼻薄唇,身穿青缎的袍子,衣襟袖口衣摆处都绣着精致的竹纹,腰系一条绣着青竹的腰带,系着白玉佩和同样绣着精美刺绣的香囊,个子高挑,背挺腰直,给人一种玉树临风的感觉,而且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如果这人手里摇着一把折扇,抿唇而笑,就更潇洒了,但这个人却笑的极不儒雅,是那种眉开眼笑,从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种看了热闹的兴奋劲儿。
季和哪能看不出来这人是被他们夫夫给逗笑的,小小地翻个白眼,想果然偷听是不分穷富的,看这人打扮的人模人样,却爱看人家夫夫的私房话,还好意思笑,被发现了还笑的那么明目张胆,敢向他飞来一个逗趣的眼神,真是给人一种想揍他的感觉啊!
季和站起来拉着张小余的手说:“我们回屋去吧。”
张小余立刻点头,被人听到他被季和骗的情景,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不高兴,他刚才和阿和那么开心,这人在旁边偷听做什么,打扰他们夫夫的独处时光,真是个不招人喜欢的人。
“哎!你们别走啊!我也喜欢下棋,我陪你们下棋啊!”
那人一见季和张小余手牵着手要回屋,理都没理他,瞪大眼睛,立刻叫道,他刚才也是无意中路过这里,看到旁边几丛花草长的挺好,是他没见过后的花,就多停了几步,结果就听到里面的人说的话,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了,然后笑出声。他还真是有些喜欢这对夫夫,觉得他们相处的真是太好太有趣了,他以前就没见过相处的这么有趣的夫夫,就连夫妻都没怎么见过,所以见他们不理自己还要走,立刻就叫住他们。
张小余看着季和,小声说:“阿和,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季和摇摇头,想这人看起来非富即贵,不是严员外家的子弟亲戚就是今天那些来赏花的人,可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不都该在花园里面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刚才对这个人的行为有些薄怒,但也没到那种对方和他说话他却不理睬或者恶语相向的地步。他让张小余回屋去,自己转身和那个人说话。
“你们都不要走啊,全留下一起下棋啊,我知道你那个小夫郎下的比你好,你们两个对我一个吧!”
那人耳朵倒灵,听到季和让张小余离开,立刻阻止。
季和挑挑眉,回头说:“我们夫夫下棋就是轻松一乐,乱下的,就不和你比了。”
旁边一直跟着的下人也立刻说:“郑公子,还是让小的引您到花园去吧,那里景致才好,今年的牡丹格外的娇艳,您看了一定会喜欢。”
郑公子撇撇嘴角,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说:“不去,那里没意思,一群人围着几株花转来转去的一堆好听话儿,然后就是喝个茶吟个诗,有什么意思?别人都爱牡丹,偏我不爱。我喜欢下棋!这位小哥儿,我不耐烦和那些人下棋,我看你们下棋挺开心的,也带着我下一局如何?你是严家的什么人,要是没时间也没事,我让人去和严家的人说一声。”
季和听出来了,这人似乎并不是严家的家人亲戚,像是来做客的,而且地位不低,否则说话不会这么肆意。
“我不是严家的人,郑公子如果喜欢下棋,我就陪着郑公子下一下好了,不过我下的极差,我家夫郎也是我刚教的,恐怕公子你一会儿就会觉得没意思,不要恼的才好。”
季和想这人虽然已经不是少年小儿,但看这脾气就是被家里宠着的,一直拦着他们,还是和他下棋吧,也不会少块肉。
郑公子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向着石桌走过去。
那个下人一看拦不住了,连忙过去把石墩上季和放着的椅子垫拿起来抖了抖又放下,请郑公子坐下。
季和见这下人的巴结恭敬样儿,心想这个郑公子身份够贵重啊,但他性子并不胆怯,面对着这人依然态度平和。
郑公子问季和和张小余叫什么,郑和自我介绍了一番,又介绍了张小余,然后问郑公子的名讳。
郑公子也不瞒着,说自己叫*,从京城过来的,这次是和大哥一起来这个赏花宴,他只是来凑热闹,但他并不喜欢看花,只想着来转个圈然后就去街上玩,结果看到他们了,想着再这里下棋也不错。
*下棋也不怎么样,和季和张小余这样的新手一样,走子飞快,想都不想的,用不了多久就出了输赢,居然是季和赢。
季和有些想笑,他下棋有多一般自己最清楚,连张小余这个新手都能赢他,这个纯古人出身的公子哥居然输了,真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心里却挺高兴。
*高兴的时候眉眼飞扬眉开眼笑,表情生动,郁闷起来也是极为生动,眉长都要成八字了,那眼神竟然有些哀怨了,看的张小余都有些想笑了。
“好啦!不玩啦!我就知道我对这些琴棋书画诗酒花这些东西玩不来的,还是去街上玩好玩!阿和,小余,你们和我一起去玩好不好啊?我就看你们顺眼!我一个人很冷清啊,你们是这里的人,给我带带路啊!”
*在又被张小余赢了之后撇撇嘴角,扔了棋子,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两人。
他这人下棋的时候嘴也不闲着,一边下棋一边说话,倒是越说越觉得这对小夫夫有趣,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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