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啊,我明天晚上去参加同学的聚会,可能会很晚回来,我一个人赶山路,会怕的,你让这个非洲人和我一起吧?”
没等金舒雅开口,在脚面内针灸的石光直接开口说道:“其实我也怕黑,真的。不骗你们……”
“你,哼!”
金舒雅眼瞅着表妹就要到了爆发的边缘,瞪了石某人一眼,随后对荣格格说道:“快高考了?怎么还有闲心聚会啊?”
“就因为快高考了,要各奔东西才聚会的啊!好不好嘛表姐……”边说,荣格格边拉扯着金舒雅的家居服,扯得女总裁那白皙的肩膀都露出来了,一时之间,看得石光有些失神。
“行,行,别扯了。不过不能喝太多酒。”
“我保证一滴酒都不沾。”
荣格格喜笑颜开,瞬间坐起身伸出中间三手指,边说还做出一副要发誓的架势。
这一上午,石光算是把荣格格恨透了,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回房复习功课?可她就是赖在金舒雅屋里不走,东拉西扯,如同故意似的,这算是把石光气的牙痒痒。
简单为金舒雅诊治之后,看到荣格格根本就没离开之意,石某人也就放弃了大白天猥琐一把的念头,午餐过后,石光独自返回房间,冥思着针对山口集团那几个忍者的阻击计划,对于他来说,最大的困难是如何引出剩余的两人,引出来之后又用什么样的手段,去破开他那金刚不坏之身,石光双手拄着下巴目光游离的窗外,思索了许久仍没有头绪,抓起桌面上的香烟正打算点着,突然看到了桌角处那瓶药液,石光记得那是从金舒雅嘴巴里吐出的血液里提炼出来,一瞬间,石光的思绪豁然开朗,嘿嘿,有办法了。
石光在房间内捣鼓了一下午,直到临近晚餐时才算走出房门,正当他舒展着身体,打算进厨房给王妈帮忙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看了下号码,石光的嘴角翘起一个邪魅的弧度。
“雷警官?有什么指示?”
而电话对面的雷晓娇听到自己那盼望已久的声音,本来一脸忧郁之色如同突然有了支柱一般。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
“你。你有时间吗?能陪我去趟中海医院吗?”
“怎么了?你想讹诈我啊?亲亲嘴不可能怀孕的吧?”
石光听出雷晓娇话语中带着几分悲伤,故意这样说的,希望能让雷晓娇心情舒畅一些。果不其然,当石光以这样的语气跟她沟通时,电话另一边的雷晓娇,脸色不再像刚才那般阴晦,略显红润。
“我爸现在被软禁在中海医院内,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医生做了全身检查都查不出具体原因,所以我想请你过去看看,你能不能……”
“嗯?不可能?上次我帮他把过脉,除了身体虚弱以外,其他的还算正常。如果真是精心调养的话,不可能每况愈下的,什么反应?”
“浑身无力,有时还上吐下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雷晓娇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出来。而石光则眉头紧锁,听到这断断续续的哭声,心里显然不是滋味。
“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还在局里,要不你就……”
“就在那里等我吧,我这就到!”
石光说完挂上了电话,快步走到了屋里,直接和金舒雅打声招呼,随后,返回庭院跳上宝马,快速地驶出了金家。
已过了正常下班时间,除了值班的片警在处理日常工作外,整个派出所就只剩下雷晓娇一人。这段时间对于雷晓娇来说,可以用暗淡无光来形容,自从自己的父亲出事之后,她明显能感觉到周围同事的变化,甚至有很多下属警员跃跃欲试,打算顶替自己的位置。在这暗淡无光的日子里,她能深刻体会到人情冷暖。
对于这些雷晓娇选择了沉默,继续扮演着侠女的角色,尽职敬业。而这一切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作秀而已。更为让她伤心的是,父亲的情况,身体愈发地消瘦,据医生反应已经有吐血的征兆了,这才使她们娘儿俩破例去看望了他一回。
多重的打击,使雷晓娇本来那开朗的性格变得沉默寡言,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最暗淡的时候,那个轻挑、猥琐却又高大无比的身影,辉映在心间,满脑子都是他的存在。
雷晓娇本不想把石光牵扯进来但她,已经走投无路,下午的时候,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父亲已经从普通病房转到了重症病房,无奈之下,她不得不选择给石光打了这个电话。
世态炎凉,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了这个词的深意,叮咚叮咚……手机铃声响了,雷晓娇紧抓起桌面上的手机,第一时间接通了电话。
“我在门口,出来吧。”雷晓娇霎那之间奔出办公室,什么都不顾地冲向警局大门,她想他,想见到他。而他,也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依旧灿烂的笑容,依旧放荡不羁的站姿。当石光站在派出所对面的马路沿边,伸开双臂朝向雷晓娇时,这一刻,雷晓娇的眼泪顷刻间夺眶而出,浑然不顾影响地冲了上去,下一秒,他便深深地钻进这个男人的怀抱,紧搂着他那温暖有力的身躯,一刻也不愿松开。
“哭什么?见了你家光哥哥,应该笑才对。”
这段时间承载了太多压力的雷晓娇,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似的,尽情地发泄着内心的痛苦,而石光也紧搂着属于他的女人,附耳轻声安慰着。而两人过于亲昵的动作,很快引起了路人围观,于是雷晓娇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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