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河县下船,这里距离青迈镇不过四百公里的距离,若是驱车也就是五个小时,但若是坐船,水路十八弯,最少还要一天的时间,最主要的是,厉陶银在船上待了一整天,快把胆汁吐出来了。
老汉很倔强,执意不肯收下厉陶金所给的高额报酬,不过人品很质朴,争得脸红脖子粗,最终还是石光折中的放下一些钱意思报酬,但这些足够老汉夫妇一年出船收入。
厉陶银走路显得东倒西歪,是在石光和厉陶金的搀扶下,缓缓前进,即便这样,仍旧显得寸步难行。
从虽不是渡口的岸口,走到周围的省道,三人穿过了一片树林,山路难走,夜晚下的山路更难走,等到三人,抵达石光事先安排好的公路旁时,此时柱子早已在那等待了很久,拉开车门,接过了羸弱的厉陶银,三人迅速上车……
并没有直接驶入清河县,而是在其附近区域找到了一处农家旅馆,随着边境游的持续火热,当地人已经把住宅,改成了一间间独立的客房,让外来者感受当地风土民情的同时,又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与国内的农家乐,相差无几。
太国当地的住房,下方都会与地面保持一定的距离,用木桩撑起整个房间,而屋顶更是成斜坡状,这主要是因为当地多雨潮湿,多为小二层,以木制搭建为主,尤其是这种具有当地特色的旅游延伸旅馆。
三月初,选择来太国边境旅游的人还不是特别多,再加上选择入主这里的多为散户,所以这家农家乐也就石光这波人下榻。
老板是个相当健谈的妇女,在看到厉陶银这副样子,在了解事情原委后,特地从园子里摘了几根薄荷叶,在其太阳穴处擦拭,面对对方的热情,石光几个人也显得很阔气,但也抱着几分警惕。
在把厉家兄弟安顿好后,石光便匆匆出了木屋,上车的时候,石光便从柱子的眼神中,看出对方欲言又止的深意,此时柱子,正站在下方等待着石光的出门。
“怎么了。”
“特派员后背受伤,但她自己够不到,我们又……”
听到这话,看到对方那窘迫的表情,石光重重点了点头,拍了拍柱子的肩膀,三步并两步的朝着隔壁木屋走去。
而席地而坐的柱子,望着石光离去的背影,呢喃道:
“**啊**,今晚头又要**了。”
望着窗外那迎风摇曳的花枝,苏曼萝紧关上房门,不禁透着镜子,望着自己那精致的脸颊,没有笑容,亦看不出表情,只有脸色的苍白,突显着她的身体状况。
脱掉那紧裹在上身的便装,后背早已血肉模糊,在衣服撕下来的那一瞬间,带给她的则是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后背的皮肤在与墙壁摩擦的过程中大面积擦破,再加上长时间没有处理,此时伤口,已经略有脓液。
通过前后玻璃的反射,苏曼萝仿佛能看到自己的后背,紧咬着嘴巴,手臂十分牵强的勾在了身后,双指间酒精棉,带给伤口的则是竭斯底里的刺痛,只是稍微挑动眼角的她,紧咬着牙关,不吭不响的继续着。
即便如此,仍有多处,无法擦拭到,就在这时,只听吱的一声,紧关的房门从外面推开,那快速上楼的声音,令上身赤果果的苏曼萝赶紧披上了外套,动作迅速,且不拖泥带水,当石光的那高大身影浮现在苏曼萝面前时,不知为何,紧握在手中的蝴蝶刀,稍微松弛了数分。
望着头顶那昏暗的灯光,看着摆台处,那前后呼应的玻璃镜,以及衣衫不整的苏曼萝,那警惕的目光,石光走到二楼木板,已经猜想到了,她在做什么。
并没有赘言,随手把自己的帆布包仍在桌台处,快步走到苏曼萝面前的石光,一改往日嘻哈表情,严肃的脸颊,使对方在伸手的那一瞬间,苏曼萝仍旧在紧拉着衣服。
“你干什么?”伴随着苏曼萝的侧身,瞪大双眸的石光,不怒自威,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他,霸道的把苏曼萝莫过身去,小心翼翼的扯开对方的外套。
本来紧握衣角的右手缓缓松开,当那用来遮挡自己上体的衣着,被对方轻柔的剥掉时,双臂环抱着胸口,脸上多了几分红润的苏曼萝,亦能感受到背后,石光那浓重的呼吸声。
不带一丁点的生理**,更多的则是怜爱,尤其是在看到某些部位的脓液时,石光的心里猛地颤抖几分。
“会有点痛,坚持一下。”
石光转过身去拉开帆布包,手脚显得十分麻利,苏曼萝通过镜子看到对方的慌张神色,冷艳的脸颊上多了一抹温柔之色。
石光用消过毒的镊子夹着棉球,让苏曼萝坐下来,半蹲着身子,轻柔的为其处理着浑浓的伤口,刺鼻的双氧水味,逐渐迷茫在整个房间,即便石光如此小心翼翼,但苏曼萝的额头上仍旧布满了汗珠。
“是我帮你擦汗,还是你自己来。”
这个问题问得相当隐晦,双手用衣角挡住胸口的春光,一旦有手偏离了胸口,就很有可能春光乍泄,面对石光这个问题,苏曼萝显得很是窘迫,就在举棋不定时,已经放下手中的镊子,轻柔的为其擦拭着额头的汗液。
每一寸都是那样轻柔,每一次都是那样小心翼翼,从始至终,石光的目光都未向对方的胸口,移上半分,那种严肃,那种仔细,使苏曼萝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真切的担忧。
“我眼里面有眼屎。”
石光突然说出的一句话,使对面的苏曼萝无所适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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