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香一点都没有隐瞒陈家惠,当她从得知石光的真实身份后,陈家惠真有点不敢相信,表情非常诧异,对于石光的工作,梅若香也顺带说了一点,当然是避重就轻,只表述他在部队机密部门办事,并没有强调危险性。
梅若香再三嘱咐陈家惠,并告诉她等自己把手头工作交接完,便来中海陪她,陈家惠受宠若惊,怎么也不愿意让未来婆婆分心,但梅若香很执着,无论陈家惠肚子里是男是女,那都是石光第一个孩子,她这个做奶奶的,怎么说也得尽一个长辈的责任和义务,儿子不在家的情况下,嬉妇待产当然要陪伴在她身边的。
“家惠啊,心理不要有啥负担哈,多注意身体哦,至于你和石光的事,我这个做妈的其实不想干涉太多,可你的性子弱,不愿与人争夺什么,只要让我有腿脚的地,就成,可你越这样,我心里就越想向着你点。”
“伯母……”
“你看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听陈家惠到这话,声音戛然而止,略显羞怯的改口喊道:“妈,其实我很好,只要石光心里有我就行了。”
梅若香听到这话,轻轻的摇了摇头,抚摸着陈家惠的秀发,轻声道:“傻孩子,感情凉不得,凉透了,再好的方案都白扯,感情这事说穿了就是个习惯,等他习惯了身边没你就糟了,更糟的是,习惯了另外一个人,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妈这可不是拉仇恨,只是觉得石光这家伙亏欠你太多了,记住喽,两情若在长久时,也需朝朝暮暮。”
听到梅若香这苦口婆心的一句话,陈家惠倍感幸福,轻声的回答道:“妈,我知道了,您放心好了。”
“女人嘛,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过后,不过一捧黄沙,抓住自己该抓住的,争取属于自己的,不为自己,也为这肚里的孩子。”
“谢谢妈,我心里有数……”
听到这话,梅若香捏了捏对方的鼻子,轻声道:“你要是心里真有数,我还就真不担心了,不过这样也好,远离是是非非,简单,妈喜欢你,好啦,睡会儿吧,起来给石光那臭小子打电话,口气硬点,就说:你给我赶紧回来,我身子不舒服,他就是在西伯利亚,也得赶回来,不回来,我替你撑腰。”
当听到梅若香的这句话后,陈家惠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没有什么比婆婆向着自己最让人开心的事情了。
“说实话妈,我舍不得骂他。”
说完这话,陈家惠吐了吐舌头,梅若香露出了无奈的笑容,等到梅若香走出小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近三点钟了,她坐在车厢内,与妮可简单聊着什么,她看的出,妮可对陈家惠确实不抗拒,但不抗拒不代表心里就舒坦了。
“拉着你来,我是不是太残忍了,最主要的是我怕那女孩,对我有隔阂。”
“妈,您说哪儿的话,石光的性格,我十年前都知道,不还是守了他很多年嘛,说不在乎那是假的,我没那么大度,只不过相对于其她女人,我更喜欢陈家惠的性子,善良,朴实无华。”
“是啊,所以我承诺了她很多,有时候,她越是不争,我就越想多给她一些,四方集团不少旧臣吧,她狠不下心,我来替她做。”
“妈,这会不会……”
“你是担心舒雅,要是她的目光这么狭隘的话,也就不可能接手宝石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既然石光那臭小子不正混,我这个做妈的,就得帮他张罗好,后天的新闻发布会,你陪他一起出席吧!”
“妈,我……”
“这不光是是我的意思,也是老爷子的安排。”
有时候,正常的人也像个梦游者,完全被外部力量所牵制,别人推一推,我们就动一动;别人扯一扯,就往后缩,驱动人们行为的是社会的舆论,是外界的压力,是人们的幻觉,是那些已经溶化在人们血液中的规则和限制。
人们通常会被自己的挫折感和被动性所误导,以为凡是我们得不到的就是我们心底向往的,就是值得我们终生追求的,其实不然,直到最后,我们才恍然发现,最值得我们向往的,追求的,珍惜的,便是现在所拥有,所得到的一切。
当那个倩影消失不见之后,此时石光就象被孤立了一般,伫立在人海茫茫的步行街头,不少从宝马车前经过的路人,不禁侧过头探望石光一眼,石光并不在意别人的眼神,怔怔的望着前方,他许久才拉开车门,缓缓的发动着汽车。
渴望的不一定是适合自己的,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才是自己的能珍惜的所有,恍然间,不再彷徨的石光,却露出了久违舒心的笑容。
把车交由光头强去大修,到了这种地步,估计刚上高速,就会被交警请到别院小叙一会,回京开车确实也太慢,直接订了一张明晚回京的机票,石光满怀着游子回家的心绪,朝着西区陈家惠所居住的地方走去。
路过小区外的菜市场,石光不自觉地拐了个弯,步行在商贩林立的菜市场内,考虑到陈家惠的身子以及现在的状态,石光挑选了一些维生素以及含叶酸多的蔬菜,对于孕妇前期,多使用这些,不但对孩子发育起到关键的作用,对孕妇本身也有极大的营养。
石光站在肉摊前,并没有挑选容易啃的小排,而是选择带有骨髓的大排……逛荡了一圈,此时石光手里已经为晚餐准备好了原材料,正当他准备步入小区时,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掏出来看了下号码,石光的脸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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