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的巨龙扫过我的敏*感点,要死了。
小竹笋又来劲了。这样的快*感,我会死的。
“慢点,我受不了。”忍不住的求饶。
“宝贝儿,”他低头又吻“我爱你,爱疯了。别折磨我了。咱们好好的吧。”
这个时候别给我说爱。
这个时候,我只要肉!
不说话,搂着他,回吻他,伸小舌头纠缠他。
得到我的回应,感觉巨龙在体*内又暴*涨了一圈,放肆的呻*吟,快*感弥漫全身,如同电击,
酥,麻,痒,酸。
被快*感折磨的在云端上上下下。
爱不爱的,矫情,现在爽到就好,明天我就回家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直到下了飞机,我的腰还在疼。
好歹在飞机上补了一觉,不那么困了。
想起早上在新西兰机场,两个人一个飞日本,一个飞中国,在机场吻别,吻的还真投入。
不就是演个分离的戏嘛?昨晚滚了一夜的床单,今早就翻脸不认人,我也做不出来,你愿意做戏,那我就奉派一下。别当真。
分别的这一年,我改变了太多,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建筑,却不知,这一年,对沈九和沈七,也是巨大改变的一年。
物是人非。
手机响了,沈九的电话,我给他看过我的机票,他知道我几点落地。
“九哥,我刚出安检。”
“累不累?我给你爸爸说了,我派人过去接机,给你接风。我们都一年没见了。”
我看到了举着水千城的牌子的司机。
我过去,“九哥,我看到人了。”对于沈九,毫不怀疑。
车子很快拉着我穿梭在这个陌生又熟悉,时尚又繁华的魔都。
习惯了新西兰的空旷,人稀,安静,觉得这个城市有些过于喧闹,让人浮躁。
车子停在一个高档小区的公寓门前,我下了车,门口的保镖给我开了门。
一个年轻的保姆迎出来:“水先生是吗?沈先生已经等你很久了。”
我在玄关处,换上保姆递过来的拖鞋,踩在光滑照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保姆给我做了个请的姿势“沈先生在二楼等您。”
我上了楼,这个别墅透着一股沈九的审美,低调,柔和,安静。
保姆站在实木门前:“请进。”
我推门进去,这是一间卧室,奇怪,沈九怎么会在卧室见我?虽然远来曾经一起睡过,但是,也不至于,在卧室见面啊?
“九哥?”我轻轻叫了一声,我没看到人在哪里。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张酷似沈九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酷似,那绝对不是。
沈佑麒,沈佑麟。左麒,右麟。
分别一年,我还是可以分的清的。
他脸上的表情真是比我这个演员还要丰富,惊讶,欣喜,手足无措,尴尬,内疚,不好意思。
一年了,你还没有长大吗?还没有学会掩饰自己的内心吗?
既然你看到我这么为难,那我何苦为难你?
“九哥呢?”
“我哥在公司,他说让我在他家等他回来,今天有惊喜。原来是你回来了。”
俩人一见面,还是过去的习惯,我也刚回国,张嘴就冒英文,他也回的英文。
我去,习惯的力量太强大了。
可是,那谁说的再见我就是猪?
我边往楼下走,边打电话:“九哥,我到了。”
“抱歉,小城,我这边刚好有些事情,走不开,这样吧,你们,先吃饭,我尽量早些回去。”
挂了电话,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有些烦躁。
等九哥呢?因为一年不见了。
不等呢?因为这里有一个我现在还不想见的人。
可是呢?说好给我接风的,主人不来,两个尴尬的人在这里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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