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惜登时悚然,慌张无措起来,“这……这薄公子不曾说?”
“他怎肯说呢,寻常便是个闷葫芦,他的心思我猜中便罢,猜不中他更随我去了。”戴洺洲瞧见裴云惜面色暗红,似乎明白了什么,“莫非那夜你们也……?”
“没有!并没有!”裴云惜着急否认,声音忽的拔高,惊动了裴明惜,他不自觉地皱眉低哼,吓得裴云惜立马捂嘴。
戴洺洲亦不是眼盲心盲之人,了然道:“裴二公子,你不愿多言,我亦不多问。只不过替好友抱个不平,慎言为人确是冷清了些,但他怀瑾握瑜,人如修竹,亦是不可多得的良人。”
裴云惜不知该如何回应,悄然垂下了头,他自然明白戴洺洲眼中的薄肃是完美无瑕的,可自己瞧见闻见的薄肃,却并非一回事。
“嗯……云惜……”
正在两人相顾无言时,裴明惜幽幽转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戴洺洲瞧见,即刻上前,关切道:“明惜,如何?”
“……嗯?”显然表情木然的裴明惜没有回神,为何戴洺洲会在此处。
裴云惜道:“大哥,戴大人来探望你了。”
一瞬的死寂,随即裴明惜慌忙费力地扯过被褥,将自己闷于其下,戴洺洲傻眼:“这,明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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