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飞没了音儿,他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这话,索性干脆闭了嘴,很是突兀。
两个人一路无语的到了家楼下,车子熄火,谁也没有先动,薛印的神色犹豫,目光闪烁,他想了好半天才苦涩开口:“大飞,门钥匙给我。”
“你忘带了?”虽是这样问,阚飞还是掏出家钥匙递到了薛印的手里。
“分手吧···”
“你——开什么玩笑?”心落谷底,他收回了他的门钥匙。
“我说真的······”没有起伏的声音,像孤寂夜里的一抹幽魂,突然,声音拔高,薛印情绪激动,“我早就受够了你对我的监视,你对我的不信任,阚飞,真的没什么意思,我要的你给不了我,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
阚飞半天没声音,眼光沉了又沉,他还握着手刹的手捏得骨节泛白,狠咬着后牙槽努力的止息自己快要爆破的怒火。
又过了很久,阚飞才艰涩开口,他说:“我就问你一句话,刚才你俩睡没睡?”
“······没有。”人都是有逆向思维的。
啪——
阚飞一个耳光打偏了薛印的脸,他满目喷火的大吼道:“你妈逼——还跟我撒谎······”
时间仿佛被定格,阚飞与薛印谁也没有动,都保持着令彼此狼狈的姿态坐在狭窄的车厢内。
阚飞的目光正在一寸寸凌迟着薛印,如果那俩颗眼珠能化作俩把利剑,阚飞恨不得将薛印活剥了。
同样做了决定的阚飞终于有了抉择,他没有再吼再骂,伸手推开车门就下了车,把这车。这人一块抛弃在这黑夜中······
薛印你他妈的给老子记着,老子在回头找你我他妈的就是一jiàn_bī!!!
第二天薛印提着他简单的行李就走了,来楼下接他的是林海东的司机。
薛印飞上天空的时候,阚飞正抓着薛里来陪他喝酒,他个没正事的给儿子请了病假,他心情烦闷,又没人诉苦,只得抓个半大半懂人事儿的孩子来发泄心中苦闷。
“儿子,我跟你爸黄了,”猛地灌下一口烈酒,阚飞似是自言自语,“你爸他玩腻了你干爹把我给甩了,操!”
“怎么可能?”薛里来皱眉,脸上的情绪完全是不相信阚飞的样子。
“就是,怎么可能?他妈的就可能了,黄就黄,谁怕谁?儿子你甭多心,就算干爹跟你爸之间玩完了也不耽误咱爷俩好。”
“干爹,我爸他太可气了,怎么能这么欺负你,别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薛里来嘴上虽这么说,也殷勤的灌阚飞白酒喝,肚子里的小算盘打的响亮。
待会他就给薛印打电话去,问问他到底要怎样,干嘛把干爹搞得这么惨,窝在家里要死要活的,也太不负责任了。
“唔···是···是你干爹狗卵子啥也不是···你爸他才看不上···”阚飞屁大会儿功夫就干掉了一斤白酒,这酒喝的太急了,喝的他目眩神迷脑瓜子嗡嗡响,太阳穴突突跳。
薛里来不过眨个眼的功夫,阚飞就耍起酒疯来,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掏的纸折的一家小飞机,然后晃晃荡荡的就奔到阳台上,扬手臂就把纸飞机丢了出去,扯嗓子冲着蓝天大吼大叫:“薛印,老子送你走,飞吧···飞吧你···操你大爷的······”
“干爹干爹,”瞧着阚飞翻跟头就要往窗外翻,薛里来赶紧冲过去从后头死死抱住阚飞的腰板劝他,“你别激动啊,我爸他只是去南方出差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他说分就分啊?你们俩同意了我还不同意呢!放心吧,我做你说客,等我爸一回来我就替你把他追回来。我就要你当我爹,当我妈也行,我不要别人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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