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明白人,什么话根本不用说的太直白,点到即止也就都懂了。
x县离哈市的车程不过俩个来小时,孔文斌在哈市又没家属亲戚的,他开完会不直接开车回去翻到故意在哈留宿俩宿,连傻子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薛印是气愤的,他最厌恶别人威胁他。
他一夜未睡,心里装着这件事。
阚飞那里他只字未提,他会看着阚飞笑,听阚飞跟他说黄色笑话,让阚飞抱着他搂着她,听阚飞跟他家长里短婆婆妈妈。
每当如此,薛印就越发怀疑,真相到底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解决!
三天后,薛印匆匆出了院,阚飞得知后暴跳如雷,质问他这是为何,竟然连招呼也没跟他打一。似是不愿意一个人死在这病房里,第二天阚飞也出了院,滴啦算卦拎一堆消炎药滚回了家——薛印的家。
他家有狗,感染!
薛里来是个有眼色的好孩子,主动请缨抱着自作业本走了,跑去了阚翔那里跟一窝子大狗小狗过日子去了。
折了一只胳膊的薛印与肚子挨了俩刀的阚飞大眼瞪小眼,那帮人是怎么寻思的,把俩病号搁一块,这不是勤等着饿死他们俩只嘛。
“大宝儿你饿不?我给你做饭去啊?”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背心的阚飞像个大肚婆,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真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似的随便。
薛印白了他一眼,现实终归是现实,他跟阚飞在生活习惯上还是有很多差异的,要不是看在阚飞肚子上有伤的份儿上,他真真是看不下去眼阚飞如此邋遢。
不理他。
在一旁坐下,薛印抄起茶几上的电话就叫了外卖。他心里头在乎阚飞,怕他在抻到伤口,但是这话,他是绝对不会用嘴说出来的。
阚飞会贱,会心疼人儿,不过是吃个家常便饭而已,薛印都能被他吃得心窝子暖烫的。
薛印的一条手臂行动不便,用左手使筷子还是叉子都有些费劲,阚飞咧嘴嘿嘿笑,贱特特的抓着筷子叉子左右开弓,一勺子汤一筷子面的紧着往薛印的嘴巴里填,跟喂奶娃娃似的,把薛大老板照顾的无微不至。
薛印有些脸烫,阚飞的耍宝要他有点尴尬,他的坐姿很端正,黑色的西裤配上一件褐色的衬衫,裤管下露着一截白皙的肌肤,精英气十足。
一个晃神,阚飞就衔着他口中面条另外的一端吃上来,薛印的眼睛瞪得老大,有些木讷地瞧着已经贴上了他嘴唇、撞上了他鼻尖的的阚飞在占他的便宜。
薛印以为阚飞会作势加深这一吻,结果却是蜻蜓点水点到即止,当嘴唇离开的时候,薛印稍显空虚,他下意识地用手指碾住那瓣被阚飞亲热的唇,扯了扯唇角欲言又止。
“嗯,就是这个味!”阚飞耍宝,这一晚上始终在讨薛印的便宜也始终重复着这句广告词。
薛印也幽默,但不是阚飞这种幽默法,他真的做不出来像阚飞这样自然亲昵的,其实心里头也会设想,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大宝儿,明儿周末了吧?可以在家陪我了吧?公司都没人儿了你也别去办公了,咱们床上办呗嘿嘿嘿······”
阚飞撅着嘴装麦兜,张牙舞爪的就往薛印身上扑,用他那猪鼻子一个劲儿的在男人的胸怀前拱饬。
“别闹······”皱眉,这是下意识的动作,薛印其实也不想这么刻板,也想学学阚飞这般会制造融洽的气氛,可就是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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