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和凌波连忙摇头,迫不及待的想要撇清关系。
为了庆祝肖宁和肖羽的15岁生日,秦舒买了一个很大的蛋糕,上面插了15支蜡烛,将蜡烛都点燃之后,他让肖宁两兄弟赶紧闭眼许愿,肖宁不喜欢做这么无聊的事,但是肖羽却认真得很,虔诚的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在心里默默许愿,肖宁无法,也只好闭上眼睛学着肖羽的样子,要说愿望自然是有的,只是闭上眼的那一刻却独独映出封城的脸。
15支蜡烛吹灭之后,凌波拿着塑料刀开始切蛋糕,几个人闹了一阵,差不多等菜都快凉了才开吃。
靳枫坐在肖羽身边,一直耐心的给他夹菜,然后肖羽会回他一个明亮的笑容。
肖宁默默的看着,突然对肖羽说的那个永远充满了信心。
“生日快乐!”众人举杯,欢快的声音在宁静的院墙边绽放,正如他们如火的青春,红岩般怒放的人生,不早不迟,刚刚好。
午饭过后,靳枫便带着肖羽走了。
凌波在两人身后酸溜溜的说,“小羽重色轻友!”
秦舒站在他身后,点头附和。
“你们下午打算去做什么?”肖宁从屋里出来,拿扫帚清扫院子里刚刚几个人弄出来的垃圾,随口问道。
秦舒跑过去抢了他的扫帚,“寿星今天什么活都不能干,这种粗活让小的来就行了。”说着举着扫帚在院子里像狗扒土似的扫来扫去,凌波看不过去,走过去把扫帚夺过来,“情书少爷,一看你就没做过这种活,还是我这皮粗肉厚的来吧!”
趁凌波打扫卫生的这会儿功夫,秦舒凑过来对肖宁说,“阿宁,封城知道你今天生日吗?”
“不知道。”肖宁坐在凳子上,心想这种事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更何况是封城,随即又看向秦舒,“你哥没来找你?”
秦舒一撇嘴,“你还没放假的时候来过一次,后来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哦,真是大忙人呐。”肖宁笑了起来。
秦舒将头压在他肩上,嘟囔道:“什么大忙人,我看他是忙着找女人吧!我听我妈说要给他介绍女朋友来着。”
“你爸原谅你哥当年离家走出的事了?”
“哎呀,我爸那人嘴硬心软,而且我哥现在也有出息了,我爸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嘛。”秦舒在他肩上摇晃着脑袋,声音显得有些高兴,肖宁听了,也淡淡的笑起来,“看来你很在意秦晋找女人的事啊。”
秦舒一梗,顿时不说话了。
现在已是夏天,下午两三点的阳光足以榨干人身上的水分,好在今天是个多云的天气,偶尔有一丝凉风吹过,反而有些凉爽,等凌波终于打扫完院子,肖宁已经从厨房里端了果盘出来,这个季节能吃的水果就多了,葡萄、草莓还有枇杷西瓜,凌波和秦舒两人爪子刚伸过去,院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肖宁走过去将门打开,封城便出现在了眼前。
今天的封城脱去了平整顺滑的西装,裹在身上的是简单的灰色衬衣和黑色长裤,脚上一双休闲鞋,站在斑驳的院门口,像个刚刚迈入大学的少年,其实22岁的年纪并不大,只是较于同龄人来说,封城的阅历过于丰富了些,总是一副沉稳内敛的模样,无端端的给人一种老练世故的姿态。
封城越过他的肩膀看进去,院子里的凌波和秦舒也同时望了过来。
看见大老板就站在门外,凌波立马站起身来,嘴里的葡萄没来得及咀嚼便囫囵吞了下去,封城微微扯了扯唇,将视线拉回来定格在眼前的少年身上,声音是贯常的柔软,使得四周的空气都温和了起来,“有时间吗?”
肖宁看了他一眼,笑道,“有。”
“跟我走。”封城低低的说了一句,便拉过他的手臂,对院子里的秦舒和凌波二人挥了挥手,带着人径直走了。
这种占有欲十足的姿态让院子里的两个人差点惊掉了下巴,不敢置信的互看一眼,连眼前的水果都勾不起他们的兴趣了,脑子里只能不断重复刚刚那个封先生牵着肖宁的画面,多么和谐呀。
肖宁被封城一路拉出了巷子,上了封城停在路边的黑色汽车。
大概是暑假的关系,街上的孩子比从前要多很多,肖宁隔着车窗看着外面,等待封城发动车子,带他去某个地方,却迟迟没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肖宁转过头来,发现封城正定定的看着他,俊美的脸上一片温柔的笑意,“生日快乐。”
他果然知道。
“谢谢。”
封城看见他微微扬起的笑容,这才满意的发动车子。
车子从旧巷的入口出发,延着城市的公交线路往郊外走去,繁茂紧密的建筑渐渐稀疏起来,再往前走便是大片大片的农田,田梗上、农田里都是农民插秧的忙碌身影,满山遍野被整片的小麦装点成庄重的金色,肖宁摇下车窗,让外面带着麦香的风灌进来,疾风吹乱了他的头发,纠缠的发丝间,他似乎看见很多年后的自己,骄傲的、自信的、身边站着封城的自己。
“封城。”他轻声开口。
正在开车的男人闻言,分了一点心神望过来。
肖宁伸手,抓住封城的衬衣领口,将人带到自己跟前,嘴唇如蜻蜓点水般的擦过男人纤薄的唇,理所当然的听见了一道尖锐的刹车声,车子在荒凉的马路上突然顿住,肖宁因为惯性往前栽的身体被身侧的男人按在了椅背上,对方身上好闻的清冽香气弥漫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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