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现在就告诉你结局,游戏岂不是很无趣?剧情落幕的时候自然会真相大白。”滕树的话很吊人胃口,这无疑又是给月歌在无形之中增加了压力,滕树斜眼撇撇夜螣懒塔塔的道:“ok行了,收拾好你的额外情绪,我们来练习了。”
(ps:滕树和尹律的单独故事叫《迷你》,在《大头儿子小头爸爸》附后续写,想看的亲可以去看大头系列文)。
相比月歌假扮的夜螣,假扮月歌的夜螣则是无奈的多,痴心的衍横每日都会给他发去酸掉牙的短信,大多内容都是他们之前的种种,可对夜螣来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感觉不出其中的甜蜜,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更没想到的是这夜不怕死的衍横竟然与假扮夜螣的月歌都溜进了夜螣假扮的月歌的房间,而且都在一片漆黑中感到了夜螣的回来,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的从房间两头步调一致的飞冲出去,夜螣反应灵敏,他迅速后退一步,结果衍横和月歌两人撞个满怀,月歌以为自己抱的是夜螣,衍横以为自己抱住的是月歌,虽然手感有那么一点怪,可这俩人还真是相互搂着不舍得松手。
啪嗒一声,随后室内登时亮堂起来,夜螣、月歌、衍横三人大为尴尬,一个气得要命,俩个窘的要命,而相互抱在一起的衍横和月歌假扮的夜螣则同时伸手推开对方,并同时扭头看向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异口同声道:“这是误会。”
‘夜螣’与衍横互瞪,再次异口同声道:“不要生气,我可以解释”
“你”月歌和衍横再次同步的互瞪异口同声,而后这两个人想也没想就撸胳膊挽袖子的动手撕把到一起去了。
“出去!”假月歌冷冷的冲这俩人说着,眼中精光闪烁,令人无法抗拒。
假夜螣眼神可怜,真衍横满是不舍,电光火石之间,月歌和夜螣对上了眼,俩人同时想到了妙招,衍横被打得莫名其妙,眼角余光就看到假夜螣冲了上来,然后假月歌也跟着冲过来拉架,他连碰都没碰到假月歌一下,而且他看见明明是假夜螣一脚把假月歌踢倒的,充其量算是个擦伤,结果假月歌倒在地上就直接晕了过去。
事出紧急,搞不懂状况的衍横懵了,急急地扑了过去搂起地上的假月歌心急如焚的唤道:“小月?小月你怎么了?”
这回假夜螣也不和衍横争抢了,反而出言安慰衍横:“你别急,别急,我去找医师,你先把他抱到床上,我这就去。”
衍横乱了心思,真的就按照假夜螣说的去做,他将其实是装晕的夜螣紧紧地搂在怀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月~小月,对不起,我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小月~我好痛苦,一直期盼着你能记起来这一天到来,可是这一天来了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快乐,你知道你这样对我我有多难过吗?你不是都想起来了么?可为何还这样对我?难道你真的爱上了夜螣吗?那我呢?那我该怎么办?你就如此狠心的一点不恋我们的旧情吗?小月~小月,你每对夜螣笑一下,那笑就好像是一把刀子,扎得我心痛。”衍横的手不断地在假月歌的脸上摩挲着,摸的真夜螣心烦意乱好想起来咬他一口,同时心里也不是滋味,他能完全地体会到衍横心中的苦,同样的,月歌对衍横的一个笑也是把刀子,扎进心窝令自己痛不欲生,可是衍横你怪不得谁,有些事,有些爱,你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你公平,我们公平的竞争好了。
假月歌的手被衍横紧紧攥在手中,男人的下颌拄在真夜螣的脑顶细细摩挲着,这是情人间才会有的亲密举动,现在却是本是情敌的两个人在做。
假夜螣回来的还算及时,否则一直装昏的假月歌真的要蹦起来咬人了,衍横轻轻地放下假月歌和假夜螣悄悄站到了一侧等待着医师为假月歌做身体检查。
一切都好,医师说他们大惊小怪了,就是正常昏迷没什么大碍每课时衍横眼中的月歌在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却再次失忆了,他不记得刚刚想起的一切,和衍横的一切,面对这样的月歌,衍横笑了,他笑的声音颤抖,他笑得万分悲怆,就像被人点了笑穴,这笑突然间就怎么都止不住了,最后他笑的流下眼泪,满脸的不甘:“小月,我绝不会放手,除非我疯了~”男人眼中的泪花柔化了他平日的刚强,令他看起来极其的脆弱,没有人挽留他,他就那么悲伤的冲出月歌的房间。
从内间缓缓走出来的月歌停在衍横刚才站的那个位置低声喃昵:“蠢蛇?你说我们这么做错了吗?”不亚于衍横的悲痛,夜螣以为月歌的魂被刚才羞愤离去的衍横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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