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勾唇哼笑,有些冷还有些艳,竟是一边擦拭着还在往下滴着水珠的长发一边朝着月歌就走了过去。
“你来了?呵~”与红珠对视的一眼要月歌有些惝恍,总觉得应该是这屋子里的红色小灯的事,把红珠那雪白雪白的肌肤照的发着暗暗的红晕,尤其她勾唇一笑时朝月歌看来的目光,妖而媚,活像个吸人精血的狐狸精。
自我觉得有些失态的月歌忙地恢复以往那不羁张狂的样子,勾起的唇角比起红珠更是邪魅盎然,月歌刚欲开口说话,怎么知道裹在红珠胸前的那条白色浴巾却在这个时候不听话的松脱下来。
唰的一下子,一秒之间红珠的rǔ_fáng渐现,月歌最先看到的仍旧是那对高挺的rǔ_fáng,然后是红润的乳珠,沿着两团中间的胸乳看下去是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向下居然光溜溜的没有毛发,惊鸿一瞥,一条细嫩的沟痕在红珠纤细的双腿之间若隐若现,桀桀桀~还真是养眼,月歌提气心中暗赞。
红珠倒不惊慌,继续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湿发,轻飘飘的说了句:“礼尚往来~”
有那么一秒钟月歌没有明白过来红珠这句话的意思,但在第二秒他便明白过来,红珠所指定是那日自己在健身室与其“赤诚相见”的一幕。
“这样有些不好。”月歌也说的慢条斯理:“女人不比男人。”
红珠听了不但停止了擦拭自己长发的动作反倒是笑了,她直起身子立在月歌的面前问他:“怎么样?有什么感想?”‘胸’有成竹。
月歌忽然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来,引得红珠更为自信的用那双狐狸眼挑逗着月歌,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月歌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没风度,他笑着问红珠:“我在想……”故意拉成尾音吊着红珠的胃口:“是梅丽总监的身材好点还是你的好点~”也许外人不知道红珠和j公司内部还有几人不知?开始月歌还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两个女人要搞到一起?现在他再也不会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俩男人也可以搞到一起。
果然,红珠的脸色冷了下来,即使灯光昏暗月歌仍看的清晰,月歌笑笑说:“我看今晚你不太有心情了,那我就不打搅了,晚安!”知道红珠不会好心情的送自己出去,月歌很知趣的自己转身拉门离去。
在从红珠的寝室回到自己寝室的途中,月歌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为何现在对女人完全没了情欲?燃起来的只是一把火,没有欲,可是和蠢蛇在一起时,却是带着yù_wàng的焰火,越燃越烈,就像现在,只是稍微一想到他,自己的兄弟就情不自禁的蠢动起来。
呜呼~有些难受,可又不想那么丢面子的主动投怀送抱,其实想大跨步的跑回去,可脚下的步子却变得迟疑。
犹犹豫豫,犹犹豫豫,月歌越发恼怒起来,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刻也离不开夜螣了,不,不要!才不要,非要扭着自己的心意干,马上要走到自己寝室的月歌当机立断的调转方向朝着院子里快步走去。
刚拐到院子里,迎面就撞上一个美术小工,那人匆匆与月歌打个招呼就急冲冲的跑走了,月歌也没理会继续朝着外面走去,沿着黑水滩河一侧的古街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
偏岩镇的建筑多都是以素木梁柱为骨架,垒石为础,柱立于础以防潮,栏杆、吊柱、撑弓等建筑构件上都有雕饰,显得清雅适宜。
看着花窗上的几何样式和仿花卉果实的图案,月歌忽然想到今晚剧组要拍外景,主要是镇上的民景民风,一时兴起,反正不愿回去与夜螣大眼瞪小眼那不如就去拍摄现场看看。
如此一想,月歌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幸亏他闲溜达的地方离剧组拍摄景点不远,否则非累死月歌不可。
没一会月歌就进入了剧组拍摄范围,工作人员见是月歌都一个个笑呵呵的与他打着招呼,月歌也只是微微点头并未搭话。
远远的,月歌就看见了古装扮相的柴静,眼前一亮,便笑着迎了上去,走的急了也没注意脚下的石路,一个踉跄月歌差点没狗啃屎的羌到地上吃泥巴。
余光扫到离着不太远的工作人员,见他们一个个强忍着笑意,月歌不禁气上心头,这样的事情简直太尴尬了,有损他mj小天王的完美形象,可他们也不是夜螣又不好胡乱发作,月歌只能忍气吞声的自我安慰去无视他们。
没想到刚一抬腿,又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这次没有刚才那么幸运,真的就朝着地面扑了下去,也不知道腿脚刮倒了什么,只听着霹雳啪嗒咣当一声,眼角余光撇见一块四十厘米左右长的木板子就朝着脑袋瓜子落了下来,月歌眼疾手快,急忙侧身避开,木板很重,落在地上震起了一层灰尘,月歌皱着眉头吐着脏气,等他眼光落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摔到了哪里。
那长约四十厘米的木板子上赫然写着二十个大字:此处是厕所,卫生靠大伙,要想大小便,瞄准再开火。
月歌气急败坏,爬起来转身去看,果然把他绊倒的是一个痰盂,随后起了连锁反应,扫帚、拖布、锉子、反正乱七八糟一小堆东西全部落了下来,虽然很香,可就算是镶着金边的不也还是供人拉屎撒尿的厕所?
看着散落在自己脚边的各种工具,月歌什么心情都没了,开始后悔自己走这一遭,还不如刚才直接回寝室得了,结果怪来怪去之后把所有的过错又算到了还在浴缸里泡着的夜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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