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一个踉跄,月歌栽进夜螣的蛇背上,顺势侧脸就贴上了夜螣光滑红艳的蛇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夜螣的脖颈不松开,勾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和夜螣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呵呵。
不过这样温馨的时刻也只介于月歌屁股不疼的情况下,一旦月歌不分心去想事情后,疼痛就会突兀的冒出来,然后月歌就会呲牙咧嘴的乱喊一气,多数会把夜螣骂的狗血淋头。
然后夜螣就会极力的讨好月歌,驮着他在屋里爬来飞去的,要不就变成秋千给他坐,等月歌消了气,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还会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趴在夜螣柔软的蛇身上问他:“哎~你那东西咋还长鳞呢?那你说你们蛇界的女人能受得住么?”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对,月歌还会嘻嘻傻笑改口说:“哦哦哦,我忘了你是个同志蛇,喂,说说啊,是不是蛇的pì_yǎn和人类的不一样,所以他们才能受得住你的这个东西?”眼珠一转很是狐疑的又逼问道:“你说,你难道就没和母蛇交配过?”
“无论之前还是现在,我只有你一人。”夜螣的声音很轻,透着一股子令人莫名悸动的哀伤:“虽然你不记得了。”
“呦呦呦~你这模样还真是难得见,嘿嘿。”月歌没去深思,一把抓过夜螣完成了三分之二的故事,那个说是他们前世的故事翻看起来。
夜螣放低身子趴在了地上,温柔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看着故事的月歌不言不语,他也在愁,愁一件事情……
然后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一晃便离他们那日翻天覆地的交媾过去了半月,月歌屁股里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只是便便的时候会有些遭罪,所以月歌根本不敢吃太多,他实在受不了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疼,每每这个时候夜螣都会像沙包一样被月歌踢来打去,然而男人却是笑着承受。
“麦森没有问起我么?”花房中,月歌坐在夜螣秋千上游来荡去着,玫香幽幽,醉人心魂。
将自己绾成了一条红色秋千的夜螣伸下蛇头搭在月歌的肩头回话说:“我骗他说你崴了脚,他相信了,期间就是说了些关于顶萨萨包装的事宜,公司安排你得去参加她的小型个唱,除了莲影之外的通告都必须按照《血2》剧组行程来排,其实也倒有几个可以上,不过我全都给你推掉了。”
月歌笑着歪头靠在了夜螣红色的蛇体上,并伸手去轻轻摩挲靠在自己肩头的蛇头:“你一定很辛苦!”这是一句真情流露,透着月歌对夜螣的关心。
“你觉得我凶么?”不知为何,夜螣感觉今日的月歌很是多愁善感。
蛇芯不安分的在月歌的面颊上摄取热度,男人声柔如水:“像个小辣椒,很有味道。”
“那、会不会有一天你受不住这辣逃走啊?”月歌在真情流露间,竟透出自己始终担心的一件事情,其实想要收敛脾气的,很是发作的时候真的无法克制,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怎么会?我宁可被辣死也不要尝不到这味道!”明明知道是甜言蜜语,月歌也放纵自己沦陷进去。
“我有个决定!”月歌忽然坐直身子宣布道,不禁吸引了夜螣的注意,也满心期待月歌接下来说的话。
“我决定以后我们就只做快乐的事,没有活塞运动,不要律动,不要插屁股和gāng_jiāo,哈哈~”月歌很是兴奋,双眼冒光。
咣当,夜螣的蛇脑袋掉到了月歌脚下的草坪上,蛇眼翻白……
甜蜜温馨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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