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人呐?”大坤一听我俩打仗了,扯个脖子就还要去在打一轮,我和冠奇白眼他,孩子死了来奶了,操!
虎子那货也雀跃的不得了:“操你俩妈的,背着俺俩偷着来是吧?真他妈的不是人。”听听,听听,这就我们东北爷们,这是大伙看文知道我和冠奇刚才干啥了,要是没看,听他俩这货一说,还不得以为我刚才和冠奇是不是背着他俩藏钱了,操的。
大坤那厮就地成佛了,你们猜虎子话落他来句啥?他哇的一拍大腿,瞪个眼珠手勾搭虎子说:“操,走啊?”
“走吧。”虎子贼配合他,我和冠奇一听不会了,服了,真的,这俩爷想干的事,地球人一般都无法阻止。
果不其然,这俩二货起身就朝着人家卡台而去,就是纯找茬,谁被挑中谁倒霉,明明都特么喜欢pì_yǎn的主儿,非要学人家流氓去调戏美女,我和冠奇当笑话看,一面眯眼喝酒一面看那俩厮在那忙乎,今天这俩人的火气没被人点起,他妈的原来那桌是特么的啦啦,看起来像爷们的其实是个娘们,哈哈哈。
“操!”大坤气坏了,黑个脸就走过来说:“他妈比的,现在都阴阳混乱了,都啥jb啊。”
“不他妈开口真挺阳刚的。”虎手也拉长个脸吐槽道。
“咋的啊,坤哥手下留情了?不是你一挑八,连娘们都踹飞的时候了?”我得瑟的刺激。
“今儿不是没事找茬嘛,持殊情况持殊对待。”哎呀我去,像我们这样有素质的流氓真的已经很少见了,哈哈。
“操,你等着我。”大坤被我说的急了,瞪个牛眼珠子起身就朝着另外一桌用pì_yǎn子看都知道是纯爷们的过去了。
没一会他又回来了,我一看,后面还跟个人,黑乎乎的我有点看不清,喝了酒眼也有点花。
“操,就知道是你们这帮妖孽。”我去,一开口我听出是谁了,死哥开饭馆子的刘洋女士,哈哈哈。
“亲爱的洋哥,这么有生活啊?”我笑嘻嘻,因为刘洋像爷们,我们就都叫她哥,不过我叫他亲爱的,哈哈。
洋哥白我们一眼说:“操,别愣着了,走吧,合桌,过去擂点酒。”既然洋哥发话了,我们还能拒绝吗?看来茬是找不了啦,这酒得喝。
等我们这过去一看,我去,除了刘洋以外,清一色的帅仔,我、冠奇、虎子、大坤几个相视一笑,嘿嘿乐啦。
有酒必欢,本来东北爷们就豪爽,两圈酒下来就熟的跟哥们似的,这晚,我们唱了很多,而我不知道币姐他离没离去,也不知道如果他离去了是什么时候走的。
而我是在黑乎乎的时钟宾馆的大床上被币姐的电话吵醒的,我一张嘴吓一跳,我嗓手哑的不像话:“喂?”
“你在哪呢?”币姐急冲冲的问着我。
我特么的喝的脑瓜子生疼,昨天咋回事都掐片了,本能的以为自己在家,我张口就来:“家啊,咋了?”
“放你妈的屁,我在给你次机会,你他妈给我好好说,你在哪呢?”币姐像个母老虎,还是吃了枪药的母老虎,嘻嘻。
“唔…亲爱的……你要走啊?”黑暗中,一只手伸了过来,声音慵懒的像只发春的野猫。
我嘞个去,这特么也太要哥哥我缺乏思想准备了,这这这如何是好啊?咋回事啊?我有点懵,哥被窝里咋还有个赤身luǒ_tǐ的人啊????
“你他妈哪呢?”电话里的币姐发威了。
我丫的小心脏扑腾扑腾的,暗骂自己点背,出个轨还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还特么点背的被币姐一击即中,我丫咋这么命苦啊????
“在、在、”这他妈的是哪啊?我灵机一动:“在冠奇这呢,呵呵。”他妈的,说完我就想甩自己俩嘴巴,我为毛不说在虎子家在大坤家,为毛非说在冠奇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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