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穆看著他那熊样,“再叫声情哥给哥听听。”
“情哥。”叫完时墨就懵了。
情哥?
时墨脸颊通红,“不是,是亲哥,不是情哥。”
卫穆心情大好,把他提下来,还好心地给他整理了衣领,拍拍他的脸,“是情哥。”
“是亲哥,你拼音怎麽这麽差?q-i-n情哥的情......不是,是q-i-n-g情......”时墨被自己绕得脑袋短路,卫穆眯著眼的样子像只狡猾的狐狸,而他看不到。
时墨这样惹上卫穆,他一度後悔自己吃饱了撑著没事干乱发神经,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卫穆这下流胚子。
卫穆瞄上他,就没放过他。
整个高一,时墨在战战兢兢中度过,卫穆隔三差五出现在他面前惊吓他一回,连吃饭,抬起头都能看见卫穆那张脸。
卫穆高三毕业进了军校,全封闭式的,时墨就差飞奔去西天给如来佛祖一个拥抱。
那段时间时墨神采飞扬,後来姓夏的小子跟他在酒吧喝酒,趁他不注意在他酒里放了春药,把他卖给了一喝醉酒的变态色老头,时墨逃到酒店,常年跟猪朋狗友混在一起,那档子事儿虽然还没亲身经历过,可看片也看明白了。
酒店小姐敲门进来的时候,时墨不分三七二十一把她摁在床上,那姑娘还是兼职大学生,没见过这场面,眼泪直流,时墨怕了,放了她,自个躺在床上磨蹭下半身。
卫穆打电话来,时墨还以为是东子,眼泪劈里啪啦留下来,“东子,你哥们要死了,你快来收尸啊。”
直到那边出声,他才知道是卫穆,时墨好面子,卫穆问他怎麽了,他死梗著不说,後来卫穆无奈,问他在哪里,时墨的声音跟蚊子似得,说出了酒店的名字。
卫穆从军校翻墙来找他,时墨去开门,浑身发红,上挑的眼尾处有妖娆的春情,双手死死捂著胯下,那模样,卫穆一瞬间就硬了。
“告诉情哥,怎麽了?”
卫穆总是逼著时墨叫他情哥,时墨叫著叫著已经免疫了,他趴在床上,喘著粗气,不理卫穆。
卫穆到底比他年长,看他那忸怩的样儿,凑近他耳边恶劣地问:“墨宝贝儿,吃春药了?”
温热的气息,男人雄厚的胸膛就贴在他背上,时墨感到一阵难耐的燥热,下体在被单上使劲磨蹭,凶著脸恶声恶气朝卫穆吼:“关你屁事儿,不准叫墨宝贝儿,恶心死了。”
声音软绵绵,一点不具危险力,反而有种天生的媚骨,勾得卫穆心头一动
卫穆眯眼,舌头在他耳根上一舔,“不叫墨宝贝儿,那叫骚宝贝儿怎麽样?骚宝贝儿,你这样儿真他妈骚,我都想干你了。”
时墨脸色更红,被卫穆的污言秽语气红的,他翻身一拳砸在卫穆胸膛上,浑身无力出击的拳头就跟棉花一样,卫穆大掌包住他的拳头,看见时墨额头渗出的汗水,知道他忍的很难受,也不逗他了。
“想不想哥帮你?
时墨朝他翻了个白眼,卫穆慢条斯理说:“小墨,你确定不要人帮忙,这麽下去,你那儿可就废了。”
时墨一听那儿废了,当即被吓得脸色惨白,“那......那怎麽办?”
卫穆奸诈地笑,“叫声情哥来听,情哥帮你,保证不废掉。”
时墨看著卫穆那张得意的脸,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他一向是个能伸能屈的主儿,心里想著改明儿找几人把卫穆给卸了,但面上却笑得跟朵花似得,甜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情哥。”
卫穆受用,揉了揉他的头发,将时墨翻过来躺在床上,卫穆双腿掐住时墨的腰,动作异常缓慢煽情地去解时墨的白衬衫扣子,时墨反抗,“卫穆,你他妈做什麽啊。”
14、014 酒店风云
卫穆解开他的衬衫,往上拉,直接把时墨绑在了床头,他等了这麽久,原想再等下去,等时墨再长大一点,可现在这个机会太难的,他要是就这麽放过,他就不叫卫穆了。
时墨青涩的身子扭来扭去,卫穆对他的叫骂声充耳不闻,目光深幽地盯著时墨胸前的两点樱桃,时墨难堪,他觉得卫穆的目光就像在视奸他一样,他斗不过卫穆,只能躺著任他宰割,心里却难以抑制地兴奋,rǔ_jiān在卫穆的注视下渐渐挺翘。
卫穆凑近时墨的rǔ_jiān,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时墨战栗,卫穆张嘴含住一边的rǔ_jiān,另外一边捏在指尖把玩,动作老道就像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将军。
天知道他也是第一次,那些年少时候看过的av在卫穆脑海里早就淡去,这会儿却像是一遍一遍重演似得,指引著他带给时墨更多的欢愉。
舌尖辗转吮吸,那声音sè_qíng至极,在时墨耳里回荡,时墨不想看,却又止不住地想看,甚至身体已经做出了最诚实地反应,他拱起腰,难耐地一声呻吟。
卫穆沿著胸膛吻到他的唇瓣,时墨咬著下唇,卫穆轻声哄著他,“小墨乖,这是正常的yù_wàng,别压抑著,叫出来。”
时墨哭著骂卫穆,“卫穆你就个骗子,我越来越难受了,下面都快胀爆了。”
“没事,哥给你好好疼疼,别哭了。”
卫穆的吻一路往下,在时墨肚眼洞里转悠,手去解时墨的皮带,时墨喜欢穿修身长裤,笔直修长的腿在卫穆面前晃悠的时候,卫穆就恨得把他拉进教室,在课桌把他插得yín_shuǐ直流,而他的腿缠在他腰上,叫他情哥。
现在这个淫邪的欲念即将得到满足了,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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