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二少。”许云晋漫不经心的纠正着,“檀香什么都不懂,那边我不放心,明日你去他那边看看,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就直接处理了吧。”
“是,二少。”青佩说完这话不再说话,许云晋也难受得紧,没再开口,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勉强过了一遍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没再发现别的要吩咐的,总算放下了一半的心。
许云晋拒绝了青佩要伺候沐浴的请求,只一人进了浴室,这一场沐浴进行的时间之慢,让候在外面的青佩焦急不已,等到许云晋出来,青佩总算是松了口气,等到见到许云晋不正常的脸色,青佩的心又提了起来,疾走几步搀住了许云晋。
身后的疼痛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平复,许云晋只觉得越来越痛,想到浴桶中漂浮着的血丝,除了难堪更有着无法宣泄出来的愤怒,然而此时此刻,许云晋却什么都做不了。
回到内室,挥退在身边伺候的青佩,许云晋侧身趴在床上,手里死死地握着青佩交给自己的软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许云晋才缓缓将手向着自己的下身探去……
因着并未就医,又不肯让身边伺候的人近身,再加上心里的压抑,许云晋发烧辗转了几日,才渐渐好起来,只是一场病折腾下来,许云晋清减不少,平日里合身的衣衫此刻却有些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
许云晋瞪着身前的池水发呆,直到青佩将外衫披到他身上,许云晋才回过神来。
“二少,你的病刚好,还是回屋歇着吧。”
许云晋不为所动,伸手拿过一旁桌上的鱼食往池水里投喂。
池水里养着约有一掌长的锦鲤,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胜在色彩好看罢了。许云晋投喂的鱼食吸引了不少的锦鲤往这边聚集,清澈的池水底很快便被游过来的锦鲤填满。
许云晋笑了一下,投入了更多的鱼食。
“青佩,你说这些鱼在想什么呢?”
青佩愣了一下:“或许,是在想着这鱼食很好吃吧。”
许云晋笑意更浓,瞥了青佩一眼:“这个说法倒是有趣。”又去看那池水中的锦鲤,“这池水再大也比不过河流宽广,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心生怨恨?”
青佩倒是有些明了许云晋的意思了:“青佩觉得,这些锦鲤从小便被养在池子里,没有见过外面河流的宽阔广大,因为没见过,便觉得这池水便是全天下,自然是不会有怨恨的。”
许云晋投食的手顿了顿,似笑非笑:“说得真好,因为不知道外面有更广阔的天地便心中无怨无恨,说得真好。”
微风吹拂过柳树,枝条被风吹得飘飘扬扬,带着草木的气息。这座宅院里的人数本就不多,在许云晋来之后更是遣走了不少的下人,如今空荡荡的一处宅院,倒是宁静的很。天地之大,若这一宅院,悄然无声。
许云晋猛地将所有的鱼食都投入了池水中:“只可惜,外面的人见池中的鱼无忧无虑,哪是羡慕?分明是嘲笑其目光短浅如井底之蛙罢了。”
青佩心中猛地颤动一下,舔了舔上嘴唇,轻声道:“二少,回屋子去吧。”语气中隐隐带了丝哀求。
许云晋看都没看青佩一眼,拿过手帕细细的擦拭着双手:“许府那边是怎么通知的?”
“……只说因为李大少要南下,二少你留在李府,这几日都不回府了,李大少那边我也派人去通知了。”
许云晋又是半晌没说话,只细细的擦着双手,直到手指泛上了一抹红,许云晋才将手帕放下:“送回去的人可都交到刘三少的手上了?”
“已经送去了,里面果然有江公子的人。”
许云晋冷笑一声:“他也就只有这么点能耐。刘三少怎么说的?”
“刘三少将人调到了自己的身边,说是就近观察。”
“看来刘三少还是很闲啊。”许云晋叹息一声,站起身,将身上的外衫扔给青佩,许云晋往内室走去,“叫人把菜饭送到内室来。”
青佩跟在许云晋后面:“二少,苏少知道你在这里了,昨儿个还来了一趟,被我劝了回去,不过苏少说,今天还会来的。”
许云晋回想了一下昨天,好似在午睡的时候,确实青佩来说有什么人来了,当时自己迷糊的很,直接说了不见,看来应该就是苏少了。
许云晋“恩”了一声,又补充道:“要是来了,就直接让他到内室来吧。”
许云晋并青佩到内室门口时,便看到檀香等在外面:“二少,三少那边来人让我去一趟。”
“去吧。”青佩看了眼沉默的许云晋,直接开口对檀香说道,檀香诺诺的应了,僵直着身子退了下去,许云晋的目光直到檀香消失才转了回来,:“他的身份可查明白了?”
青佩摇摇头:“很单纯的身份,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许云推门而入,青佩退下去吩咐厨房上菜了。
果然如同昨日所说,许云晋的筷子刚动没多久,苏少已经不报而入:“这些日子你倒是逍遥,呆着这里躲了个清静啊。”
许云晋示意青佩再添对碗筷来,又问道:“听你这口气,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苏少在许云晋的对面落座,没回答许云晋的话,目光倒是在许云晋的脸上绕了好几圈,又下移瞧了瞧许云晋削瘦的身形,脸上的笑慢慢消失,蹙起了眉头来:“你这是怎么了?”
“无碍。”许云晋轻飘飘的用两个字就打发了苏少,注意到苏少深沉的目光,许云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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