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面被狼的舌头玩弄著,昂著头,仰著下巴,不断呻吟。
他弓著身子,主动把自己胸前的殷红送入狼的舌中,好累,可是不够,不够,欲火烧遍了书生的全身,此刻他,是前所未有的yín_dàng。
若是他还有一丝清明,恨不得自己立刻死了便罢。
可是连最後的理智,都被狼玩弄得丢失。
他流著泪,流著唾液,大声地吟哦,声音都早已沙哑。
後穴撑到极致,如饥饿的婴孩大口大口地吮吸著母乳,咬著那让他三魂尽丢的凶器收缩不放。
“啊,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还想要得更多。
狼揽著书生,让他尽情地在自己身上失声尖叫,看著他在淡淡月色里yín_dàng地颠动。
人狼的骑乘姿势,它也不是没有玩过,却没有哪一次感觉如此的饥饿。
它让自己牢牢地深入书生的体内,这是真正的人类,不是哪一只狼的化身。人类的体内,仿佛与狼也没什麽不同,却又大大的不同。
紧致湿润,包覆著它,细细地贪婪地描绘著它粗长的形状,他们化作一体,仿佛从来就是如此的契合。
书生早被它艹弄得小命都要丢了,床“咯吱咯吱”地响得愈加厉害,狼终於在闲暇里注意到,恐怕它就要散架。
於是它干脆地化了另一张床出来,更大,更宽,更柔软舒适,重要的是更耐用。
於是它更不顾身上的人是如何双手按在自己身上,随著自己的挺动chōu_chā呻吟làng_jiào,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和速度。
这一下,书生再也承受不住,再一次晕了过去。
“啧。”书生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狼不满地又使劲顶了他一下,不过这傻书生是真的再感觉不到了。
只剩下狼自己还完全未曾尽兴地继续艹玩著书生。
让他在自己身上躺了一会儿後,狼又翻过身,重新把他按在身下,用两只有力的前爪抬起他的腰,让他白嫩嫩的肉屁股更贴合自己,便於操弄。
东郭先生和狼 (肉文)6 h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可笑又可怕的梦,那梦境是那般真实,以至於他迷糊地在天光之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摆动,而自己的喉咙里还在发出沙哑的呻吟时,他还以为自己还未曾醒。
可是,那梦里的那头恶狼,此刻怎又换成了那麽一个英俊却邪魅的男子?
而那个在他身上驰骋的光裸的男人,看到他睁开了眼睛,便露出了轻狂的一笑:“终於醒了。”
於是,他的荒唐的梦,霎时间便成了黑压压的现实,把他如雷劈一样地劈成了两段。
他又晕了过去。
可是那人却一边摇晃著他的臀肉,使劲地操干著他,还一边笑著拍他的屁股:“别装死。”
於是书生不得不再醒了过来。
他全身上下似乎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却唯有那处,感觉鲜明,蜂拥的快感随著血脉窜入全身。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竟然是震惊,还是害怕,还是羞愤,还是疑惑更多。
於是他挣扎了一番,一边用他沙哑的嗓音斥道:“你是何人!你是何人?!”
他真是吓坏了。
那头狼不见了,却多了一个男人。
而此刻他又突然发现,这床并不是他那单薄简陋的小床,而是一张华美宽敞的大床。
难道他不是在自己家里?
可是他在挣扎之中,眼见的确是熟悉的一切陈设,除了这张床,什麽都没变。
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
那英俊的男人却蹙著眉头道:“这便不认得我了?你真是坏啊,明明伺候了你一晚,就算是气味,也该闻得出来吧?”
人又不是狼鼻子,闻得出来才有个鬼啊。
但书生懵了,懵了好久,在这段时间里他全然忘记了挣脱男人的束缚和去理睬那充盈了全身的快感,他只是在想著一个可能──这个男人,就是头一天那只狼?!
他怎麽不再晕过去一次啊!
这时候天已尽亮,早不知是什麽时辰,这个男人──不,这只狼,到底是,是弄了他多久啊!
他为什麽还没被他玩死!书生真的宁愿自己立刻就死了!
狼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便邪邪笑道:“放心,我的精华尽数给了你,已经被你身体融会吸收,你是不会那麽轻易被弄坏的。”
说著便不知为何从书生体内抽了出来,在书生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却抬起他的双腿,将它们高高地举过了自己的肩。
“你要做什麽?!”书生顿时又紧张起来,拼命想扭动自己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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