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针,刺激肌肉的针,刺激神经的针,每天换的褥子······
每一样都要钱!
兮兮因为照顾赵云鸥已经分走大部分精力,又要上学,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打两份工而已,她也不好意思向曾立峰伸手要钱,便只好再来找赵云鸥以前的老板刘浩。
只是,兮兮看着地上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自己孤单的影子,心里生出一股难过来。
在赵云鸥出事的时候,刘浩虽然说过因为赵云鸥是在工作时出的事,他一定会负责医药费的,但是赵云鸥住进医院以后,兮兮去找他要医药费,他居然变了卦,一分钱也不给!
兮兮没有办法,只好去赵云鸥租住的地方找他工作的合同。
有了工作的合同,怎么着,刘浩也得给钱!
谁知兮兮一进赵云鸥的房间就楞了,赵云鸥住的那间屋被翻得乱七八糟,连床底的东西都被拖得到处都是!
当时兮兮愤怒的跑出屋门看着与赵云鸥同住的赵云鸥平时一起工作的“哥们”,那个“哥们”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兮兮这个样子,便别过头不让兮兮看自己的眼睛。
兮兮心里又怒又气,这就是平时一起称兄道弟的哥们!为了老板的一句话,为了一点钱,就将自己的兄弟卖了!
兮兮也不与他说话,咬住嘴唇就在赵云鸥家翻找。
果然找了半天,什么地方都翻过了,也没找到合同!
兮兮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悲从心起,不由得在屋子里嚎啕大哭起来。
云鸥哥!你看看!这就是你一心维护的老板!这就是你平日里亲亲热热的兄弟!你看啊!
这时候,那个“哥们”听到兮兮在屋里哭,终于忍不住了,进来对兮兮说:“兮兮,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在乡下还有母亲,每个月等我寄钱回家······我如果不听刘老板的话,不止工作没有,我自身也难保啊!而赵云鸥他已经成这样了,何必为了一个半死的人带累我们大家呢?你,你就当他已经死了吧!”
兮兮当时看着面前的那个人,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也扭曲了那人的形象。
兮兮泪眼中,那人是那么丑,扭曲如鬼!
但是无论如何,兮兮不能当赵云鸥死了。
他明明还活着,有呼吸,有体温!
有时候兮兮在出神的看着赵云鸥的时候,就觉得他仿佛下一刻就会睁开眼睛,对着她笑!
他怎么会是死了的呢!
兮兮又抬头看着刘浩的办公室,外面站着两个保安,居然都是赵云鸥以前手下的“兄弟”。刚刚就是这两个人拦住了她,说刘浩忙,要等一会再见她。
兮兮已经站在门口两个小时,脚有点麻木了,她轻轻顿了一顿自己的脚,让自己轻松一点。
突然这个时候,刘浩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穿着小西服的妖媚女人,兮兮看见了,希翼的望着她。
此人是刘浩的秘书陈芳。
陈芳摇曳着蜂腰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兮兮一番,红唇一撇说:“刘总叫你进去。”
兮兮连忙吸了一下鼻子,双手将自己的脸揉了一下,以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疲惫,跟着陈芳走进了刘浩的办公室。
刘浩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面前。眯了眼睛,看着眼前穿了一见白毛衣,蓝牛仔裤的兮兮。
兮兮素着一张脸,五颜六色的头发也扎了起来,清新朴素得像一朵小花。
刘浩满意的看着兮兮,说:“兮兮你这样才对。很好看。”
兮兮不知道为什么刘浩一下子会在意自己的打扮,心里奇怪,但是她心里记挂着家里躺着的赵云鸥,也就不去计较刘浩的话语,对着刘浩说:“刘老板,云鸥哥的医药费,您不是说过给我们解决的吗?他好歹是在工作时受的伤。”
刘浩看着兮兮,突然笑了,对着兮兮说:“我有这样说过吗?我好像忘记了。”
兮兮看着刘浩,只觉得自己想要去抓破他那张带笑的脸,但是为了赵云鸥,她只好忍住气说:“刘老板,你明明亲口说过的。你是刘氏集团的副总,刘氏集团未来的掌舵人。你这样的大老板,怎么会在意给云鸥哥治病的那一点钱呢?而且”兮兮顿了一下又说:“云鸥哥一直当你是兄弟,你们是大学同学。而且,他还救过你呀刘老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刘浩听着兮兮说话,眼睛确是定睛看着兮兮,浑身上下的打量她。
兮兮感觉到刘浩的目光,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他的目光剥光了一般,忍不住扯了一扯自己的毛衣。
刘浩看着兮兮不安的样子,又笑了:“说,赵云鸥救了我,我不是给他了一个工作吗?不然凭他一个坐过牢的混混,能有这么高薪体面的工作?早就不知道去抢银行还是干嘛去了。我是不在意救他这么一点钱,但是我又不是专门搞救济的,世界上每天这么多人生病,我救得过来吗?”
“你才去抢银行!云鸥哥不会的!”兮兮望着刘浩,气的不得了。
“哈哈哈!小女孩子,我这么有钱怎么会去抢银行呢?”刘浩听了兮兮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得不行的笑话,居然大笑起来了。
兮兮望着刘浩大笑的脸,只恨不得去咬他一口,但是家里云鸥哥还躺在在床上,没有钱怎么行······
兮兮低着头,难过得眼泪在眼眶里转。
终于兮兮轻轻说:“求求你了,刘老板。你就发发慈悲救救云鸥哥好不好。你的钱我以后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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